“即便隻有三兩句,我竟然也聽出了和光的過去,也是這般精彩!”山靈似乎有些感歎,它確實覺得很不可思議,但是其實它對於星際對於軍團都沒有明確的概念。
520就不一樣了,短短幾句話,溫如瑾登天式的前進腳步,都似乎在昭告著鮮血淋漓的戰爭。能夠短期爬升,隻有絕對的戰功!而戰功,向來是建立在白骨累累之上的。星際的戰爭,從來都不是以死亡的數量來衡量的,或許……是以星係的數量?
那麼……他到底是屠戮了多少生命?毀滅了多少星球?
要達到溫如瑾這個程度,除非他把星盟中的其他兩大巨頭都給打擊得抬不起頭來了,而所謂的新人類成為了第一把交椅。
“後來呢後來呢?和光彆停,快說呀!”
“後來啊……”溫如瑾的靈魂狀態就是他最初的模樣,那深邃的冰藍的眼眸,仿佛穿過層層時空,見到了那曾經的沐浴在戰火之下的璀璨星河。
“將所有的勢力打壓之後,新人類推翻了所謂的星盟,建立了星際邦聯。在某些事情上,新人類對於其他的智慧生命是異常友好的。就比如,原先的星盟認定的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被打破,新人類製定了星際邦聯的律法體係,借助強悍的軍隊武力來捍衛律法體係。”
“當初那些被肆意欺淩和抹殺的低級文明,可以光明正大地要求邦聯的保護,邦聯甚至將文明的界限放得低到星球級文明。這或許是因為曾經母星的毀滅讓新人類記憶如新吧!”
“有些生命一直不被承認,就比如石類生命和能量體生命。在修仙位麵中,所有的擁有自我意識的東西都可以被視作是生靈,哪怕那是一塊石頭。可是在我當初那個世界,高級智慧生命向來不把石類生命和能量體生命當做是生靈,即使他們誕生了自己的意識,還是有人會為了獲取他們的能量而選擇殺光他們。”
“於是律法體係則明確表示隻要擁有自我意識,那就是一個智慧生命,任何生命,都必須擁有絕對的生存權利。這一條,在後來也成為了星際的絕對法則呢。”
溫如瑾隨手一揮,如夢如幻的係統空間就出現了一套古典古香的桌椅,他懶洋洋地坐下,撐著下巴,手裡麵捧著一團光暈的山靈。
山靈在他手裡蹦躂著,520突然開口問:“你後來究竟遇到了什麼?按我的推算,你的能力應該達到了半神的地步,距離踏碎虛空就隻差臨門一腳。”
“後來?我不是死了麼,然後遇到了你啊。”
-----------------------------------------------------
後來的事情啊,太累了,為什麼要想起這些。
溫如瑾在征服星際,開疆拓土的征途上狂奔,他的體格和精神力也一直都在不斷地增長,直到達到了5S。哦,或許就是520口中的半神級彆?
不知道……太複雜了。
有那麼一段時間,溫如瑾確實覺得這個世界的壁壘在越來越清晰了,仿佛他可以隨時地打破這片蒼穹,離開這個世界。
但是溫如瑾隱隱約約地覺得,還有事情需要自己去做,他留下來了。
再後來,世界末日。
不知道出於意外還是蓄意謀害,有一個更加高級的位麵撞擊了這個星際位麵。兩個位麵的暴力融合,便是一場劫難,而那個位麵的生命層次要比星際位麵的生命層次高太多了。
螞蟻數量多了尚且能咬死大象,更何況星際位麵達到所謂的半神的隻有溫如瑾一個人。
星際所有的軍團在抵抗入侵的時候都似乎在以卵擊石,節節敗退。而位麵意識的爭鬥也讓所有的生命都覺得絕望,抵達極致的時候,就連深淵巨獸都衝出了深淵與另一個位麵爭鬥。
深淵巨獸的悲鳴響徹了這個世界,一瞬之間,悲愴襲擊了所有人,所有生命的鮮血啊,漫天而下,就宛如一場在無儘宇宙之中淒厲的星雨。
日月和星河都墜落在時間的儘頭,崩塌、絕望、殺戮……那灼燒的紅雲,宛如這片沉默的宇宙最瑰麗的奇景……
或許是在劫難逃了。
星際位麵的意識也就是天道,它知道另一個位麵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要殺死整個星際位麵包括這個位麵的位麵意識,獲取這個位麵的生命能量和本源力量和供養自己。
星際位麵的意識似乎做出了某個決定,在瘋狂的戰鬥之中,回眸之間即是生死。
溫如瑾隱隱約約地察覺到了位麵的壁壘越來越薄,越來越薄,而加注在他身上的桎梏也越來越輕,越來越輕,直到消失。
離開,離開,離開!
灼熱的紅雨落在他的臉上,暈染了臉頰上那兩道猩紅的血跡,戰友的鮮血似乎猶在滾燙,而那冰冷的藍眸,竟無聲空洞。
這是他冥冥之中聽到的聲音,仿佛是風在歌唱的喜悅,仿佛是星辰在隕落的悲鳴。
這個聲音,與最初給他命名的聲音一模一樣。
它降低了突破位麵壁壘的難度,隻為了讓溫如瑾可以逃脫。
然而他不想離開。
……
那就留下吧。
深淵巨獸,生於深淵,死於深淵。
你是這方世界的美玉,當生於星際,死於星際。
生命是不解的迷題,生與死之間的壁壘是什麼?地獄與天國的界限又是什麼?
他從不在乎。
溫如瑾選擇了自/爆,與生養他的位麵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咋回事,作話突然沒了。
那個哦~下麵就開始寫修仙番外,小小預告~
·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夜貓子 138瓶;大利、南國聽風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