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二十三章(2 / 2)

重生之綻顏 江萊 7742 字 9個月前

自己的外甥是堂堂的中考狀元,日後說不定還是高考狀元,未來的前途無限,光明高遠,結果現在這個傻小子竟然被這個賤丫頭勾引的放棄前途光明的一中,反而來到這個全市有名的垃圾九中,簡直是……簡直是氣死她了!

“小姨我——”

“你給我閉嘴!”白茴轉過頭吼道,心中怒意滔天,卻是沒有對他發,而是轉向江淶,指尖直指她的鼻尖,質問道,“說,是不是這個死丫頭勾引你,讓你來九中,她這是要毀了你,你不知道啊?” 說完,目光凶狠的轉向江淶,“我告訴你江淶,你有脾氣衝著我來,再敢勾引諾言學壞我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江淶轉過頭看著她,目光清冷,垂在身側的手鬆了又緊緊了又鬆,半晌才壓抑而隱忍道,“阿姨,你說話注意一點。”

“阿姨?你彆叫我阿姨,我聽著就惡心!”白茴毫不留情的打斷她,想到這幾年,自己忍著外人嘲笑的眼光把那個賤女人的孩子養到這麼大,每每思之,尤如毒刺在喉,她就恨得不行,此刻看著眼前這張青春美麗的臉龐心裡更是說不出的厭恨,“我秦家養著你這麼多年,就是一條狗也養熟了,我不求你回報什麼,可你竟然把諾言往壞裡帶,真是忘恩負義的東西。”

自古以來,中國人都有一個稱不上是好的習慣,那就是看熱鬨,自己過的好的,希望看到彆人過得不好,得意一下,自己過得倒黴的,希望看彆人更倒黴的事借以安慰一下,於是還產生一句老話,叫看熱鬨不嫌事大。

此刻看著場麵越加壓抑隱隱有種加火就爆的場景,一個個圍觀的眾人都不由熱血沸騰情緒澎湃起來,個個都狠不得上去加把火,讓場麵更宏大火爆一些。

於是,教室裡教室外一群人毫不客氣的指著幾個人‘竊竊私語’,那膽子大的,早早的找了好位子坐了上去,掏出口袋裡的瓜子嗑了起來,一雙大眼不錯神的觀注著幾人還不忘招呼身邊的同學一起討論起來。

“哇,這怎麼回事?”這是下課上廁所剛回來錯過開頭的。

“真的假的啊,江淶和紀諾言是那種關係啊?”這是腦子慢半拍經人解釋才明白深層意思的。

“沒看出來啊,原來學習好的人也會早戀啊!”這是吃驚訝異不敢置信的。

“傻,我告訴你吧,學習好的第一法寶就是早戀!”這是得意洋洋奉歪理為人生信仰的。

“鬼扯!”這是啐他的。

“哎哎,你們彆不信啊,我說這可以有曆史根據的,你看看,這曆史上的人為什麼那麼多有成就啊,就是因為他們早戀啊,人家到咱們這個年紀孩子都會跑了!想我如果在古代都已經是孩子他爹了,可憐我到了現在還是孤家寡人一枚,唉,時代誤我啊!”說著還搖搖頭做出一副惋惜無奈的表情。

“滾回你的古代吧!”眾人一起鄙視他。

有人忙將偏的沒邊的話題重心拉回來。

“江淶長得也不怎麼樣嘛,還是個瘸子!”視線來回自江淶身上溜著,平心而論江淶長得真不錯,可是這瘸腿的確給她減了不少分。

“你沒聽這女人說嘛,是江淶勾引的紀諾言,我挺好奇她是怎麼勾引紀諾言的。”他對瘸不瘸不感興趣,他隻好好奇兩個人的…嘿嘿。

話說,同學,你能不笑的這麼猥瑣嗎,沒看到周圍同學都自動遠離你一厘米了嗎?

“才不是呢,我跟你們說,其實是紀諾言一直喜歡江淶,但江淶根本就不理他,這不江淶前腳來九中,他後腳就追來了!”這是有看不過去,站出來說公道話的。

江淶聽著四周的議論聲臉色發白,咬緊了牙關站在那兒,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握成一團。

紀諾言一張臉也脹得通紅通紅,神情又是難堪又是尷尬,隻能不斷的扯著自家小姨,“小姨,你先回家吧,咱們晚上回去再說,好嗎?”

白茴本就怒氣騰騰此刻聽到圍觀的眾人說是自己外甥追著江淶跑心裡哪能受得了,在她心裡外甥是那天邊的明月,皎潔明亮,江淶算什麼東西,比之地上的汙泥都顯肮臟,根本不配和她外甥同時被提前,更遑論是他外甥會追著她跑,簡直是可惡之極,她轉過頭看了一眼在那兒交頭結耳的學生,又看向江淶,眼裡的鄙夷和厭惡毫不掩飾,“難怪你來九中,這可真是蛇找蛇鼠找鼠,一窩垃圾貨。” 聲音不大不小,帶著譏諷意在讓在場所有人都聽到。

這句話卻是狠狠犯了眾怒,原本眾人隻是單純的圍觀看熱鬨,不加雜立場,可她此話一出立馬將眾人扯到了她的對立麵,一個個看著她的眼光都不善起來,要說正常人是絕不會在這種時候給自己樹敵的,不拉攏彆人就是好事了,哪會蠢的在這時候犯眾怒,然而在白茴心裡,九中就是臟亂差的代名詞,九中的學生根本不知道她去言語討好拉攏,惹怒他們她根本一點都不在乎。

所以對眾人憤怒的眼神她毫不在意,嘴角一扯又道,“我到是小瞧了你,看來你到是得了你媽的真傳,這在勾引男人方麵功力確實不俗。”

江淶一下子氣白了臉,出口反擊道,“我母親從來立正身形,毫無讓人詬病之處。有話說智者見智,淫者見淫,不知是不是阿姨自己行事不乾淨所以看著彆人行事都和自己一樣齷齪不堪。”以往無論白茴怎樣折騰羞辱她她都強自忍耐,然而獨獨不能忍她說一句母親的不是。

“有理,有理,我看這個女人也不像是什麼好東西!”剛剛無辜被波及的同學此時毫不猶豫的跟風道。

“可不是,看她一把年紀了,還打扮的這副誇張模樣,有臉說彆人風騷,不先看看自己什麼模樣!”旁邊的人附和。

“就是,就是,自己是屎還嫌彆人臭!”說著還誇張的掩住口鼻。

“可惜紀大狀元怎麼有個這麼不靠譜的親戚,要我都不好意思領出門!嘖!”

為了報複剛剛被人說成是一窩垃圾,這群圍觀的同學此刻更是可著勁的糟蹋白茴。

白茴大怒,卻沒有和這些人對質,反而轉身把怒氣全都撒在了江淶身上,“沒教養的賤丫頭,由子看母,看你這副風騷勁,也知道你母親不是什麼好東西,否則也不會婚都不結就不知廉恥的生下你這麼個賤東西!”

“不知廉恥?哈!”江淶怒極反笑,眼中的怒意與恨意再也不加壓製,看著眼前一臉輕蔑的看著自己的女人恨聲道,“不知廉恥的是哪個?搶人丈夫的是哪個?搶了彆人丈夫還在那兒舔著臉說彆人不知廉恥,你真是——”

“小賤人,你給我閉嘴!”白茴暴怒,掄起巴掌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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