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行明白過來後,甩開馬郎,頓時老臉一紅,猛烈咳嗽起來。
其實方行的年紀也不能算老,隻是二十多將近三十歲而已,對於一些忌諱的練武世家來,這個年紀保持子之非常正常,但是對於馬郎來,卻如方譚,不可si議。
“行啊,你一表人才,論帥氣程度,僅次於師兄我而已,不好好利用你的美貌,絕對是大的浪費啊。你光顧著練武,整個人都練成了老學究了,如此保守呆板。那麼多等著你去疼愛,你怎麼忍心讓她們被那些大腹便便的老家夥給糟蹋了呢?”馬郎大吐鹹之語。
方行對此雖見怪不怪,以前在無量門之時,馬郎就是這副登徒子模樣,許久不見,他還是這副模樣。
方行有些招架不住他了,於是急忙轉移了話題。
“師兄,你這次來,不會是為了看我?”
“當然不是了。”馬郎哈哈大笑。
方行也不苦笑。
馬郎終於正經了一些,“看你是一方麵,還有我那好徒弟李含雪,他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估計比我這個師傅都要出息了。”
“含雪去逆水寒潭閉關了,已經三個月過去了,不用多久他就會回來。”方行故意擠兌馬郎,以報剛才的羞辱之仇,“以他現在的修為,恐怕十個師兄都不是他的對手啊。”
馬郎目露驚,“我那不成器的徒弟然如此厲害?我倒是很想看看他到了什麼境界了。”
“八派武道大會,含雪定會大放異彩的。”
二人談了不少關於李含雪的事,二人是師兄弟,也是李含雪的老師,對於這個弟子心中是由衷的喜,在李含雪灌注了太多的心血,聊完李含雪後,方行終於轉到了他想聊的話題。
“師兄,恕我直言。”方行頓了頓,“你這次來,除了看我和含雪外,是不是因為何詩茵?”
馬郎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嚴肅,他臉上從未出現過這種神,隻有談到何詩茵的時候,他才會有這種表。
馬郎沉默不語。
“師兄,我向來話很直接,請你不要怪我。師兄還是不要和這個人來往了,此害你還害得不夠嗎?”
馬郎臉上出現了激動之,“她沒有害我,錯不在她,錯全在我。”
“師兄,當年若不是她。你豈會意氣用事,暴武宗的少主,又豈會被武宗的一群弟子聯手圍攻,差點隕。又豈會躲在蒼藍外,苟延殘喘。這一切難道不是何詩茵造成的嗎?”方行緒激動,他一向敬愛馬郎,是以不願意見到馬郎受到任何傷害。
“行,你彆再了。是我技不如人,如果我足夠,就不會讓詩茵受到傷害,受到威脅,是我沒能保好她。”馬郎道。
“師兄,不管如何。何詩茵已經成為司馬潛龍的人了,嫁做人,連孩子都有了。她若是真心為你好,就不該再和你見麵。此刻她若是來了,就是把你往火坑裡推,往死裡逼啊。”方行緒越加激動,“她害你一次,我忍了。但是我絕對不會容忍這樣的事發生第二次。”
方行深知這次如果何詩茵和馬郎見麵,會帶來多恐怖的災難。
試想想,武宗少宗主的夫人和以前的人見麵,如果你是少宗主,擁有無上權威,看著自己老婆跟人私會,你會如何做?
不用想,司馬潛龍必定大發雷霆,馬郎必定被萬馬分屍。
方行不想看著這種悲劇發生,所以才出殘忍的話,即便知道會傷透馬郎的心。
“嫁做人”四個字如同四把下間最銳利的a,深深地刺進馬郎的心臟,痛得他幾乎無法呼吸,即便他早就知道了這個事實,可仍是難以接受。
“行,你不要再了。”
“師兄……”
“你給我閉嘴!”
方行麵一,二人立刻陷入了詭異的氣氛之中。
馬郎一張蒼白的臉鬆弛了下來,“抱歉,行,我沒資格對你發火。”
方行並不生氣,反而更加心痛。
“我就隻見她一麵,從此以後,再不相見。”馬郎聲音顫抖,心在滴血。
方行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