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麼了？”空見到蘇雅目含淚，吃了一驚，隨即麵露一絲不似孩童該擁有的狠厲之，“是哪個混蛋欺負你了？我這就去收拾他，保證得他地找牙。”
“空，沒有人欺負我。”蘇雅止住了淚水，可是一想起李含雪那樣劇烈地咳嗽吐血，她心裡就難過得不得了。
空伸出白的手，替蘇雅擦掉了眼角的淚珠，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司馬潛龍那個死媽胖子經常威逼利你，我見你都從來不哭。今卻哭成了淚人兒，是不是那個假的李含雪惹的你？”
蘇雅紅著眼，搖了搖：“不是他。”
看到蘇雅這副傷心垂淚的模樣，空乃是聖族的後代，不但賦無雙，智慧也是遠超常人，心中早就猜個七八分了。
“一定是那個家夥讓你想起李含雪了對不對？”空道，“娘，要我，不管真的李含雪也好，假的李含雪也好，反正他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娘，你要記住，這世上隻有我最疼你最愛你了，李含雪那個子就是個薄負心之人，一開始把我從玄山脈中掠走，然後就拋下伶仃孤苦的我不管了，對娘你更是如此。彆是一個冒牌貨了，就是真的李含雪，娘你也不要為他一點眼淚。”
空越是這麼，蘇雅哭得越凶。
空見狀，立刻閉上了嘴巴，不敢再了。
“不管怎麼樣，我先去訓那個家夥一頓。”空扭動著兩條肥，笨拙得令人忍俊不。
蘇雅將氣勢洶洶，想要殺人的空一把抱回了懷中。
“空，不要給我添亂了，好嗎？”蘇雅停止了哭泣。
空的圓腦袋在蘇雅的懷中蹭了蹭，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便安然躺下。
十分正經地問道：“娘，那個李含雪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空心中十分疑，若是以前的李含雪，即便武脈被廢，體上也還會存留若有若無的空空武脈氣息，可如今李含雪上卻毫無那種氣息，即便肉被毀，也不應該出現這種況才對。
所以空才會沒有第一時間認出李含雪，否則以他的靈敏嗅覺，絕對能夠瞬間發現李含雪。
可是從蘇雅的反應推測，此人絕對就是李含雪無疑了。
這種矛盾令空感到十分疑。
蘇雅道：“真的。”
“原來真的是那個子，怪不得娘你會哭成這樣。”空睜大了明亮的眼睛，道：“娘，那你現在該怎麼辦？直接投到李含雪的懷中，跟著他遠走高飛？”
蘇雅搖了搖頭。
“那不是你一直日si想的事嗎？為什麼不跟著他走？”空不解道。
“我們走不了的，如果我讓含雪哥哥帶我走，方老師和馬老師就會因為我的決定而慘死，我不能這麼做。”蘇雅道。
“司馬潛龍這個畜生，儘耍這些卑鄙無恥的手段，竟然用馬郎和方行的生死來脅迫你。”空目露一絲憤恨之，“都龍生九子，他的八個哥哥雖然都莫名其妙地失蹤了，但是每一個都驚才絕，堪稱人雄。想不到武宗宗主生出來的第九個兒子然如此廢物，不修武道，成隻知道耍弄這些手段，實在是令人不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