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我和龍戰野一刀,如果你不死,我直接繳械投降,任由你們處置。”李含雪道。
符儀笑道:“老夫為什麼要跟你打賭?即便不賭,你也是必死的下場。”
李含雪大笑道:“符儀,難不成你怕了?怕我們會耍花招?”
龍戰野聽了,頓時大驚,和李含雪暗自交流:“李兄,你這樣出去,符儀這老鬼恐怕會變得非常謹慎,到時候我們一擊不中,就沒有斬殺他的可能了。”
李含雪道:“我們現在隻能賭,符儀此人一向狂傲,目中無人。我這麼越是刺激他,他越會上當,而且龍君高手速度快過我們太多,我沒有一擊必中的把握。但如果他上鉤了,那這一擊必中,他必死!”
符儀聽後,嗤之以鼻:“老夫會害怕你們兩個毛頭子耍花招?就算你們機關算儘,對老夫來也沒有任何用。龍君高手可不是光憑算計就能戰勝的。隻是老夫的身份尊貴,不屑於與你們打賭罷了。”
李含雪哈哈大笑:“符儀,到底,你還是在害怕。枉你自稱高高在上的龍君之尊,還真是不怕丟臉。其實你就隻是一個欺軟怕硬的軟腳蝦而已,當初在太涯城,你在落星老人的麵前,就像個乖孫子一樣,大氣不敢喘一聲。如今卻忌憚龍兄和我的手段,堂堂龍君竟然害怕聖君的招數,你這龍君我看稱之為蟲君、蛇君更恰當一點。”
李含雪這一番數落讓符儀頓時大怒,“你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李含雪厲聲喝道:“符儀,你敢是不敢應戰?我這一刀,必取你性命,如果你不敢接我這一刀,從今往後,星雲大陸所有龍君高手將以你為恥!”
李含雪的聲音傳播萬裡,武宗內諸多沒有出戰的弟子都聽得清清楚楚。
堂堂龍君高手,被一名低階聖君如此挑釁,符儀如果不應戰,那這張老臉算是沒地方放了。
符儀麵色陰沉,“老夫答應你又何妨?我倒要看看你能夠耍出什麼花樣來。”
符儀並不是傻子,他之所以會答應,那是因為在武道高手的固有觀念裡麵,聖君再強,都是不可能威脅到龍君的,因為兩者的力量層次不在一個層麵上。
現在李含雪和符儀叫囂,在符儀的眼中,就好比一個五歲的孩童麵對一個年富力強的青年,李含雪如孩童,而符儀則是那個青年。
五歲孩童拿著一把柔軟的塑料玩具刀,在青年麵前不停地揮舞,我這把刀能夠一刀砍死你。那個青年怎麼可能相信這種事情會發生?
甚至於符儀答應李含雪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李含雪和龍戰野聯手,能夠擁有多強的力量。他心裡考慮的隻有一件事情,一掌拍死李含雪,讓武宗所有人都知道,他符儀的尊嚴不容冒犯。
基於這種心理,符儀才會答應李含雪的賭局。
李含雪喜道:“龍兄,他上鉤了,動手。”
龍戰野心中也是一喜:“看來引人上鉤,還是你比較拿手。”
“龍兄,燃燒壽元,將你所有力量都拿出來,這一擊如果失敗,我們誰都不可能活命。”李含雪深吸了一口氣,已然有了赴死的決心。
“我明白,這一招我不會有任何保留!”龍戰野紅袍一震,仰長嘯,“狂龍聖域,百倍增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