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有個大水潭,我們去的那裡。”
“你們真是膽子大,這厚的雪都敢上山?”
“嗬嗬沒事,還行,不算難走,你們休息吧,我也回去了。”
趕緊走,要不又該挨說了。
張紅梅把魚埋在院子裡的雪堆裡,明天就能凍上,就可以裝缸留著了。
明天請柱子過來把魚殺幾條,省的吃的時候再殺。
現在感覺後背就跟背冰的似的,趕緊的插上門進空間了。
第二天張紅梅正在往院子裡挪大缸呢,劉競澤就過來了。
“你這活不能等著我過來再乾?就這麼的見外?”
“不是,這不是我能乾嗎?要是不能乾肯定等著你了。”
劉競澤聽從張紅梅的指揮把缸挪到後院的屋簷底下,又把魚都從雪堆裡扒出來裝進缸裡,蓋上厚厚的木板子,上麵壓上石頭。
“紅梅你的魚怎麼這麼少?”
“不少了,有五十來條呢,我昨天給隔壁送了兩天,剩下的六條魚都在廚房,一會兒叫柱子過來把魚都殺好收拾乾淨了再凍,這樣以後吃著時省事。”
“一會兒我殺就行了。”
“中午去我家做飯,太奶等著你的魚丸呢。”
“行啊,那咱們趕緊把魚殺了帶過去。”
“不用帶過去,我爺早上就把魚殺好了,就等著你呢。”
“這樣啊,現在還早,還有時間殺魚,你要是乾就趕緊的。
要是大山哥在就好了,他的刀功可好了。”
“我的刀功不行,不過我也一定弄的不會差的。”
劉競澤把大盆端到院子裡,張紅梅拿出剪子還有刀,還給劉競澤搬來一個板凳。
“你快進去,外麵冷,我自己慢慢的弄。”
“我還是給你打下手吧,這樣快點。”張紅梅說完又端出一個乾淨的盆子,殺好的魚放在裡麵。
劉競澤見張紅梅不進去,就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越乾越熟練,這六條大魚都殺好了。
“咱們再把魚埋在雪堆裡,就等著大山哥他們回來吃了。”
劉競澤無奈,自己這是給彆人做苦工呢。
張紅梅端出一盆熱水,還有肥皂讓劉競澤洗手。張紅梅拿著一個紙包,鎖上門去劉競澤家了。
兩人到了老太太家,劉長河家的正在給草魚剝皮呢。
“大奶,我來吧,魚的腥線還沒取呢。”
“好啊,我的手可沒有你的巧。這紙包裡是啥?”
“這是香菜,是我在市裡種的,曬成乾了,做湯放上特彆的提味,一會兒大奶你嘗嘗。”
“中啊,要是好吃我也種點。”
“紅梅,你說我乾,要怎麼弄?”劉競澤挽起袖子拿著菜刀站在板子前。
“不用了,我乾你看著,有的說不清。”
張紅梅接過菜刀,試了試刀刃還挺鋒利的,從魚頭處鰓蓋下切開,又在尾部也劃了一道,找到腥線捏住,另一隻手輕輕的拍打魚身,慢慢的抽出腥線。
接著又是另一邊,兩天魚的腥線都抽出來了,然後把刀遞給身旁的劉競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