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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坐在一邊微笑的大山,張紅梅頓了頓,接著說“大山哥,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
“咳!紅梅啊,我沒事,這輩子就這樣了。你不用擔心我。”
“大山哥,你說的什麼話?你才二十八歲,怎麼能說這輩子?我大伯大娘怎麼辦?你回家沒有看出他們的痛苦嗎?”
大山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簇著眉頭,上麵有很深的皺紋。
“紅梅,我還能怎麼辦?”
“大山哥,你說說吧,沒準我有辦法。”
“說起來都覺得丟人。我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你還是年齡比我小的姑娘。咳!”
老太太和張紅梅兩人也沒有人打擾他。就等著他自己想通。
“紅梅,我從小就喜歡王小蕊,那時候她非常的討人喜歡,總是跟在我後麵玩。
當我們都大了,我就發覺自己總是關注她,知道這是男女之間的喜歡了。”
大山頓住了,往後靠在牆上。“是從什麼時候我發現她變了呢?對了,就是她爸頂替了茂才書的位置,當了村長以後。
我那時候還覺得小姑娘嬌蠻一點可愛。雖然我沒有跟她表明,但是她應該知道我的心思。她開始躲著我,有一次還警告我,不要對她有非分之想。
那時候我挺痛苦的,你突然回來告訴我們有招工的名額,我就想著,還是不要留在村裡,出去打拚吧。
在市裡,我對她也是非常的思念!”大山說到這裡,自嘲的笑了笑。
“我幾乎不大回來,害怕自己忍不住再去找過她。
你結婚回來發生的那事,我知道後,非常痛苦,這就是自己喜歡得女孩?
漸漸的,我想起她的時候越來越少,就是有人說到她,我心裡也有淡淡的厭惡。
那年過年我回來,我媽還是給我介紹對象,因為在市裡供電局工作的原因,有很多想要給我介紹對象的。
我媽相中了大灣村的一個姑娘,條件非常好,人也漂亮,我們見麵後,我也同意了。
可是就在我見麵的那天下午,建設過來叫我去他家吃飯,我也沒有多想,隨著他一起去了。
那天晚上我喝了酒,但是並沒有醉,拒絕了建設送我,自己回家。
可是剛出他們家門口,王小蕊追了出來。”
大山說到這裡,陷入了沉思。臉上帶出深深的厭惡。
“她問我還喜不喜歡她?問我能不能娶她。
我當然不願意,說了幾句也沒有管她,繼續往前走。
可是剛走出幾步,她突然從後麵抱住我,說如果我不娶她,她就沒有活路。
那時候我也不喜歡她了,但是還是覺得她挺不容易的。名聲沒有了,誰會娶她。”
她抱著我不撒手,還大聲的哭鬨。
那個時候,有很多人家都出來,看著街上的我們。
我當時挺緊張的,拽開她抱著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