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我們都不敢人少了上山。你說邪門不?”
“是有點,可能是小丫頭迷路了,走不出來了。”
“我們沒敢往裡麵走,感覺頭發根都豎起來了。”
張守義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就當個故事聽了。
第二天天亮,老人告訴張守義要怎麼走。
“您看要不要我幫著家裡捎信什麼的?”
“我家裡就剩下我一人了,我也不回去了。”
張守義順著老人家說的路,走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了劉家屯。
他站在村口,看著這裡的環境,真心覺得非常的不錯。
他隻帶了一個皮包,裡麵就是一些換洗衣服,當然錢是不能少的。
他摸了摸兜裡的信,直接進了村子,可是好像有什麼牽引似的,他的視線不自覺的就看向了山腳下的那個已經非常破敗的房子。
這就是老人說的那邪門的人家吧?
張守義搖了搖頭,自己要先安頓好了,再過去。
“小夥子,村長家怎麼走?”
“你是外麵的人?”
張守義點頭,“是,我是外麵的人。”
“那你跟我走,我帶你去。”
“小夥子怎麼稱呼?”
“我叫劉愛黨,小名石頭,你要找的村長是我爸。”
張守義心想自己還是真的會找人問。
“石頭,現在村裡的條件還好嗎?”
“還行,至少不會有餓死的人了。”
張守義看著個子不高,瘦的皮包骨的小夥子,心裡歎氣。
“到了,這就是我家。爸,有外鄉人找你。”
一個有點佝僂的老人出來,看著滿臉的褶子,也是非常的瘦,看著就知道生活非常的艱難。
“同誌,你找我什麼事。來,屋裡坐。”
“村長,這是信,你看下就知道了。”
劉茂才接過來一看,這是竟澤的筆記。
看完後,他看著張守義“你確定要在這裡住下?”
“是啊,我不瞞村長,我就是來這裡等死的,我死後要埋在山上。”張守義指向大青山。
“好,竟澤既然說了,沒有問題的。”
“村長還得麻煩你,我這是要常住的,能不能給我找房子?蓋也是可以的。”
“同誌,村裡沒有閒置的房子了。如果要蓋也得幾天才能蓋成了。”
“沒有一間閒置的嗎?”
“有,曾經是我們村的,兩口子犧牲了在邊境,有個孩子回家住了五年,最後也消失了。”
張守義心裡有點好笑,這是什麼緣分?
“好,村長,就住在那裡了。”
“可是那房子非常邪門的。沒有人敢進去。”
“沒事,我不怕。村長你放心,就是真的出了事,也是我的命。”
劉茂才見他堅持,也沒有說什麼?八年了,還能有什麼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