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飛狐徑怎麼會有蓮花宗的和尚?”
沒過兩天,陳雄頂著一隻可笑熊貓眼,突然出現在陳英跟前,滿臉震驚問道。
“不就是蓮花宗出來的僧人麼?”
放下手頭文件,陳英淡然道:“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倒是你!”
上下打量了陳雄的狼狽模樣一番,沒好氣道:“不是叫你好好調整麼,怎麼弄成這副模樣,被人揍了一頓?”
語氣中,滿滿都是幸災樂禍……
“三哥,你還有沒有點基本的同情心?”
陳雄不乾了,一指自己的那隻熊貓眼,不爽道:“我不是見飛狐徑的公共擂台多麼,而且武風鼎盛自然要好好參合參合了,誰知道竟然遇到了蓮花宗的高手!”
“怎麼,被狠狠修理了?”
陳英好笑道:“是毫無還手之力的被修理,還是努力掙紮了一下才被修理?”
“有區彆麼?”
陳雄想翻白眼,那模樣更是滑稽得可笑。
“那是當然!”
陳英鄭重點頭:“武者麼,就要有百折不撓的勁頭,不然遇到個厲害點的就主動放棄,還想要達到高深層次?”
這話,說得相當不客氣,卻也是直指要害。
在陳英眼中,武者的精神屬性,比所謂的身體天賦要重要多了。
身體天賦不行,可以想辦法彌補,修煉內家拳就是一種相當不錯的彌補天賦手段。
可要是精神屬性不行,就算天賦驚人也不可能成為真正強者,遇強則弱可不是什麼好話。
“三哥,當我知道對方乃是蓮花宗出來的高手,心裡就膽怯了……”
麵對陳英似笑非笑的眼神,陳雄雖然尷尬得麵紅耳赤,卻還是老實說出了實話。
“哦,你小子這心態啊,也不知道怎麼形成的?”
白眼一翻,陳英沒好氣道:“話說,不就是蓮花宗的門人麼,用不著聽了對方的名頭就腿軟吧?”
“誰腿軟了?”
陳雄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頓時跳起來怒聲反駁:“隻不過蓮花宗名頭太過響亮……”
“等等,我以前怎麼就沒聽過蓮花宗的名頭?”
“我不是加入了飛馬堂麼,飛馬堂的分部長老介紹的,說蓮花宗乃是大齊帝國最強江湖門派之一!”
“嘖,我怎麼感覺飛馬堂欺軟怕硬,蓮花宗乃是大齊帝國最強江湖門派之一又如何,跟飛馬堂有什麼關係,跟你小子又有什麼關係?”
“這……”
陳雄一時瞠目結舌,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飛馬堂的長老也沒安好心!”
陳英卻是一點都不客氣,滿臉冷笑不屑道:“武者麼,就要勇猛精進不畏險阻,早早就跟你們說到哪個不好惹,哪個又不是善茬,簡直就是胡扯!”
“要是我的話,隻會介紹一下大概情況,最多將自家門派和其餘門派的實力比對說道說道!”
陳英冷笑道:“這樣,就算真的和更強門派弟子對上,無謂的對抗沒有必要,可真要是非得出手,那也用不著顧忌!”
說到這裡,掃了尷尬的陳雄一眼,淡然道:“顯然,看你小子的墨陽,未戰先怯了吧?”
陳雄好不尷尬,並沒有反駁陳英的指責,他確實心虛了。
“見沒見過飛狐徑的武者,在擂台上的表現?”
見這廝聽進去了,他也就沒有追著不放,轉移了話題問道。
陳雄如蒙大赦,急忙點頭表示見識過。
“仔細想想,飛狐徑的武者,就算在擂台上遭遇實力明顯強上一籌的對手,有沒有怯弱畏敵的表現?”
“這個,還真沒有!”
仔細回想,陳雄尷尬搖頭,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麼,他此時感覺很是不爽啊。
就他這些天見識過的飛狐徑武者,一個個都跟瘋子似的。
戰鬥切磋的熱情相當旺盛,不管遇到了多麼強大的對手,都有敢於出手的膽氣。
蓮花宗幾位僧人,之前可是和幾位內家拳化勁好手大打出手,甚至出現了骨折筋斷的傷害。
可同等級彆的化勁高手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上了擂台依舊鬥誌昂揚敢於主動出擊。
想到這裡,他不由有些汗顏……
還有一位和他實力差不多的丹勁武者,上了擂台後和蓮花宗的僧人打得激烈無比,就算頭破血流都高呼暢快,一副戰鬥狂人的架勢驚人之極。
真說起來,比起戰鬥意誌陳雄差遠了……
“好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以後改正過來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