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乾大儒麵麵相覷,不想劉琦如此不給麵子。
心中怒氣洶湧,可感受到劉琦身上的恐怖威勢,還有半龍化的狀況,強忍著沒有爆發告辭離開。
出得州牧府,感受不到半龍人的氣勢威壓,一幫大儒終於沒忍住爆發了。
“過分,實在太過分了!”
“一點麵子都不給,劉荊州究竟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不知曉咱們的來意,竟然如此無視我等,簡直豈有此理!”
“不行,劉荊州越是如此,我等越要做出一番事情來!”
“正是,不能叫荊州走上邪路,就算要普及教育,也應該是以儒學為主!”
“以咱們的名望,想要在荊州爭奪教育體係的話語權並非難事,就算劉荊州不支持也是一樣!”
“那咱們接下來,是不是直接開辦書院,吸引弟子擴張影響力,要是能夠和荊州當地書院聯合那就更好!”
“某與水鏡先生,還有龐德公都有一些關係,到時候由某和他們聯係看看!”
“事關儒家正統之事,想必他們不會有不同意見!”
“若荊州大儒想要爭奪主導權,給他們也不是不成,咱們這些人不可能常年留駐荊州,還是需要荊州名士出力!”
“對,就這麼辦!”
“最好能將高等學堂,以及大型書院的控製權,以及課程的安排權拿到手!”
“這有點困難,據某所知,這些書院和學堂的控製權,全都掌握在退役軍將手裡,根本就不可能轉移!”
“哼,事在人為,隻要咱們……”
劉琦對於所謂大儒不以為然,手下文武自然不會頭鐵硬鋼。
引起天下世家惶恐不安,甚至仇視的荊州學堂體係,依舊按部就班正常運轉。
為了避免出現某些不忍言之意外,荊州的所有學堂,包括村裡的小學堂,旁邊都有荊州軍的臨時駐地。
上課之時,幾乎全部處於各級將士的保護之下。
還真彆說,卻是抓住了一些欲行不軌的家夥。
隻要不是三流以上實力的武將,根本就乾不過精銳的荊州軍將士,被發現後,不是被殺就是被抓。
就算有漏網之魚,對一兩間學堂造成破壞,也還在州牧府的承受範圍之內。
對於被抓住的破壞者,劉琦可沒什麼好心,這些家夥全都準備在礦井待一輩子吧。
隻是沒想到,這些被抓住的家夥,一個個將老曹和孫權咬得死死的,根本就沒有放棄的意思。
劉琦好笑之餘,乾脆派人將這些家夥的供詞,直接打包送給許都的老曹和柴桑的孫權。
孫權倒也罷了,江東那邊的世家力量太過強大,估計他就是想要發火,也掀不起多大風浪。
倒是老曹,以他的文學修養,絕對不是一個拘泥不化的老古板,也絕對不會被某些勢力在腦袋上扣屎盆子,而沒有絲毫動作,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果然,聽聞許都那裡很快就鬨出了動靜,顯然老曹被氣得夠嗆,這樣的屎盆子他是絕對不接的。
可荊州這邊,卻也出了新的狀況。
新建的襄陽書院還有南郡書院的學生,鬨騰起來了。
他們鬨騰的理由是,想要大儒教導傳授知識,而不是一幫子隻會照本宣科的退役軍將。
並且,這股風潮迅速向郡城,以及縣城的高等學堂蔓延。
這時,一幫子所謂荊州名士跳出來,表示願意接受州牧府聘任,前往書院和高等學堂教書傳授知識。
“想得美!”
劉琦聞訊冷笑連連,這樣的手段對他可沒什麼用處。
“不想好好上學的學生,就讓他們主動退學吧!”
對著手下一乾文武,劉琦冷然道:“記得把他們的情況都記載歸檔,以後也彆指望能在州牧府以及下屬的官衙當差!”
“使君,這樣做是不是不妥?”
還是有官員遲疑著站了出來,提醒道:“很可能引發不好的物議!”
“嘴巴長在彆人身上,他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劉琦不以為然,冷笑道:“那幫子大儒越是想要插手書院和學堂的事務,某偏偏不會叫他們得逞!”
“真以為沒了他們,州牧府就運轉不下去,教育體係就無法正常運轉麼,真是不知所謂!”
州牧府的強硬姿態一出,頓時襄陽書院和南郡書院不少學生直接被強行退學,還有一同鬨騰的高等學堂學生,也都受到了如此招待。
等將這些鬨騰的家夥強行趕走後,州牧府立即宣布了一道政令:但凡州牧府還在一天,這些被強行退學的學生,以後就彆指望進入官府體係做事了。
就是他們的子孫,想要依靠學堂體係順利進入官府,以後的晉升都會受到影響。
一石激起千層浪慢些被學院和高等學堂強行退學的學生,還有暗地裡鼓動他們的存在全都傻眼了。
他們怎麼可能料到,劉琦的眼裡竟然揉不得沙子,絲毫餘地都不留,直接依靠行政命令方式,斷絕了某些年輕後輩在荊州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