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就快進入徹底的發.情期了,”林曜低頭去握住他的手,一低身坐進他的懷裡,身量纖細柔軟,帶著屬於少年的脆弱感,卻比精心製作的機器人還要精致上不知道多少倍,當然,主要是那雙眼睛,好像可以將所有的風景收在裡麵,肆意而無謂,“比你身份高的,沒有你帥,比你帥的,身份又沒有你高。”
他在那裡掰著手指頭計算,然後得出了最後的結論:“既然最後都要被一個男人睡,還不如找你,譽珩,好不好?”
他的手臂順勢摟住了盛譽珩的肩膀,輕輕晃了晃,好像是在撒嬌一樣,卻帶著肆意無謂。
“你可以去醫院摘除腺體,切除掉生殖腔,”盛譽珩沒有去抱他,卻也沒有將人推開,就好像現在待在他懷裡的不是什麼絕色美人,而是一塊木頭一樣,“這樣就不會麵臨發.情期。”
“可是哨兵也總是受不住誘惑容易失去理智,”林曜的屁股稍微扭了扭,唇角靠近他的唇輕笑道,“那盛少將是不是也應該一起去切掉?”
“我是一個男人,會產生欲.望很正常,但是這種程度不至於讓我失控,”盛譽珩的眸中仍然冷淡一片,即使他已經動了情。
[宿主,他好難搞定,]係統捧臉道,[不過男神真帥!]
[是麼?]林曜輕輕反問,也不知道問的是前一句還是後一句。
“聽說人的器官是上天注定的,身體發膚,授之父母,切掉一樣以後都沒有辦法完好輪回的,”林曜麵上染上了一縷輕愁,“你忍心麼?”
“你的頭發剪過很多次,”盛譽珩認真道,“而且那是迷信。”
“哈哈哈哈,”林曜突然在他的懷裡笑的前仰後合,扶著他肩膀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等到停下來以後,頭緩緩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平複自己的呼吸,“好吧,其實我怕疼,而且變得殘缺我也不喜歡,而且我也是男人,也需要享受欲.望,又不用讓你負責,直接睡上幾覺的事情,有什麼好猶豫的,你要是不願意呢,我就去找彆人好了,整個聯盟想跟我睡覺的人真的能繞首都星一周。”
男人平靜放在桌子上的手驀然收緊了一下,看著懷裡篤定的人,將那盛著清水的杯子放在了一旁,抱著他放在了桌麵上。
薄唇靠近,沒有覆上那紅唇,而是直接吻上了那修長漂亮的脖頸,引來身下人一陣的錯愕和顫抖後,來到了那敏.感的頸後,剛才的吻就足以留下短暫的標記,但是這裡如果咬下去,暫時的標記可以持續三個月之久。
扶著他肩膀的人在微微的顫抖著,盛譽珩蹭了蹭那處,引來他的一聲輕呼後說道:“如果我要咬下這裡,你將會對我的氣息產生依賴感,如果真的在床上,你會很長時間都沒有辦法用自己的雙腿直立行走。”
“少將真是善良,”林曜淡淡的側臉,剛才的顫抖還在繼續,可他的眸中卻全是興味,甚至抱著盛譽珩的頭直接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你敢說就要做嘛,光用說的,還嚇不到我……啊~”
牙齒刺破皮膚的感覺微微的刺痛,但是那種好像從接觸的地方泛起來的酸麻感卻瞬間傳遍了他的全身,澀澀的,就好像被人釘在了牆上一樣無法呼吸。
覆在肩上的唇離開,盛譽珩將他放穩在桌子上,後退了一步看著他道:“報複完白憶以後,你也想報複我?因為我的退婚?這是我唯一想到的你靠近我的理由。”
目的被直接揭穿,林曜撫摸著剛剛被印下標記的頸側,微微喘著氣道:“那您還給我標記,如果暴露出去,會被所有的人嫉妒和指責的。”
“娛樂就隻是娛樂,無法影響到一個聯盟,如果你選擇跟我對抗,讓一個人毫無痕跡的消失的無影無蹤我還是做的到的,事情到此為止,收起那可笑的報複心理,”盛譽珩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背對著他道,“如果想要報複,那個標記足夠了。”
他毫不猶豫的離開,林曜坐在桌子上,靜靜的看著那裡,愣愣出神。
[宿主,現在怎麼辦啊啊啊?]係統還是第一次見還沒有開始報仇就被人連老底一塊兒揭穿的,簡直讓人沒法愉快的接下去。
[其實是挺可笑的,]林曜站在自己的角度看,以他的性格大不會去在意什麼訂婚又被退婚的事情,因為他有本事得到自己想要的。
可是蘇卿的恨在盛譽珩的身上,家族訂婚,卻又由盛譽珩親自退婚,然後給予一些施舍,就好像他們是可以隨意擺弄的木偶一樣,蘇卿不甘心,可他沒有能力去對抗,隻能懷著這樣的怨恨去死。
可林曜有那個能力,曾經遭遇在他身上的,一定要讓那個男人也嘗一遍才有意思。
一條生命的代價,必須要所有付出。
[有挑戰才有意思不是麼,]林曜輕輕的跳下桌子,手指劃過那桌麵上似有若無的凹痕,笑了一下。
頂級哨兵的力量,即使輕輕使力抓一下,也足夠留下痕跡了,他終止他的計劃,說明他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不在意。
暫時的標記引來了徐玲的一陣皺眉,可是她隻能看到痕跡,卻沒有辦法確定那是誰留下了痕跡,而林曜在用粉遮掉那已經有些淡了的痕跡,攏起了衣衫。
“徐姐,怎麼一直這樣看著我?有話就說,”林曜笑著說道。
徐玲張了張口,最後還是開口問道:“那是誰給你種下的臨時標記?你不要因為著急就亂來,那樣對你的名聲不好,現在已經有不少的人在黑你了。”
“有人刻意打擊很正常,”林曜摸了摸頸側的位置道,“這裡是我的前未婚夫種下的,你先不要告訴彆人。”
“你們?”徐玲疑問道,“你喜歡他?還是他後悔了。”
盛譽珩的身份出眾,配上蘇卿或許會引發更大的議論,但是絕對是夠得上格的。
“我喜歡他啊,”林曜笑的眸中一片溫柔,這種溫柔吸引了無數的哨兵成為了他的粉絲,“我對他一見鐘情。”
這句話同樣在星網上廣泛流傳,因為那個明明叮囑徐玲不要說的人,轉眼上了節目自己留將所有就暴露出來。
然後網絡斷連,任憑外麵狂風驟雨,我自巍然屹立。
直到盛譽珩通訊的打來,男人沉靜的臉上仍然不帶絲毫的情緒:“蘇卿,我說過了……”
“我也說過了,我真的對你一見鐘情,”林曜毫不避諱的告白,臉上笑意盈盈,“你不喜歡我麼?”
“不喜歡,”盛譽珩沒有絲毫的遲疑。
“那我能見見你麼?我好想你,”林曜的眼睛裡麵有著巴巴的神色,剛才還笑著的神色頓時帶了些委屈的成分在裡麵。
盛譽珩第一次知道能有人把請求說的這麼的直白,但是仍然拒絕了:“不能,蘇卿,我說過了,我們之間不會有任何的交集,你現在給我造成的麻煩已經……”
那視頻對麵的人眨了眨眼睛看過來,眼睛中已經帶上了水光,眼眶紅紅,卻襯得那眼尾的紅痕更加生動。
“你要是不見我,我就哭給你看,”林曜的聲音委屈巴巴,那眼角存放的眼淚好像隻要對麵的人說一句不行就會掉下來一樣。
盛譽珩到嘴邊的拒絕遲疑了一下:“我今天很忙。”
“那我看著你就行,我不吵你,”林曜抬眸看著他,輕輕道,“好不好?”
他對上他,似乎有著完全不一樣的多麵,有毫不畏懼的,有調笑的,有怯懦的,還有這樣委屈的,一個人到底能夠有多少麵?
盛譽珩聽見自己的聲音,冷淡平直,但是連他自己都能夠聽出其中淡淡的無奈:“好吧,你來定地方。”
“譽珩!我在這裡。”
盛譽珩聽見聲音轉身,迎來的就是林曜飛奔過來撲上來的身影,雙手下意識的接住,那人已經牢牢的摟住了他的脖頸,紅的不需要任何點綴的唇直接落在了他的臉上。
“我好想你啊,”林曜抱住了他的頸,親完就將頭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聲音甜膩柔軟,帶著絲絲的嬌氣,“你有沒有想我?”
“沒有,”盛譽珩嘴上說著,卻沒有將他放下來,淡淡的柔軟的呼吸灑在脖頸,溫暖幽微。
這個人就像星網上很多的人說的那樣,用糖包裹著的□□一樣,嘗起來很甜,但是真的吞下肚子卻要命。
他迷得住電視裡麵的君王,也迷得住聯盟上億的群眾,自然也能夠在他的眼中留下縮影。
盛譽珩不想讓自己去想他,可是對於他的身份的探究,對於他這個人真實性格的猜測,他似乎毫不保留的將自己呈現在他的眼前,可是每一麵都像是一個謎團,越是知道是秘密,就越是想要去探究,大概就是男人所謂的劣根性。
從前盛譽珩以為自己身上沒有的,卻沒想到,隻不過是因為那些人太容易看穿,一眼就能看到底的人引不來絲毫的興致。
“騙我?”林曜撐著他的肩頭,完全不擔心自己會掉下去一樣,眯著漂亮的眼睛仔細的看著盛譽珩的眼睛,突然笑道,“我知道你肯定想我了,你眼睛裡麵都寫著了,反駁無效。”
“你這算是耍賴?”盛譽珩彎腰將他往地上放,可是林曜瞬間摟的死緊,力圖把自己當成掛件一樣,“你先下來。”
“我不,走一放手,你是不是就跑了?”林曜摟著他的脖頸努力往上蹦。
“不會,我既然來了,就不會突然走,”盛譽珩的話一開口,脖頸上的力道鬆了下去。
林曜站在地上站穩,纏住了他的手臂晃了晃道:“譽珩,我好高興見到你。”
“還有高興我會上鉤?”盛譽珩反問道。
林曜嘴邊的笑容帶了點兒小小的惡意:“你猜。”
“我猜是,”盛譽珩回答道。
“會因為上鉤高興,當然是因為喜歡你,”林曜拉著他的手臂道,“走,陪我去玩。”
盛譽珩被他拉上,雖然預感會玩的不一樣,但是當他被拉到機甲和戰艦訓練場地時,還是愣了一下。
“向導的力量並不足以支撐機甲的鏈接,你的身體會崩潰,”盛譽珩說道。
“不要,我要玩,”林曜向他充分展示了什麼叫做向導的任性,可是盛譽珩卻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林曜躍躍欲試,盛譽珩卻抓住了他,抓的很緊,讓人根本無法掙脫,兩廂較勁之下,林曜被拉了回來,因為收勢不穩,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裡,腦門撞在了他的胸膛上,下一秒捂著頭抬了起來抱怨:“你的胸口是石頭做的麼?我頭好疼。”
“隻有這樣的才能夠承受住機甲的力量,”盛譽珩低頭,撫過他的手道,“我看看傷到哪裡了。”
細白的手被包裹在那雙乾燥溫暖的大手裡麵,盛譽珩剛剛看清他的額頭,那裡光潔一片,連點兒紅印都沒有的時候,就被兩片柔軟印在了唇上,一抹濕潤微微的探了探。
盛譽珩的眸色暗了一瞬,下一秒,將人整個攔腰抱了起來,帶著強勢的力道探了進去,一次又一次的挑釁和勾引,他不是聖人,而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會對人產生欲.望。
柔軟的上頜被舔過,懷裡的人幾乎是帶著哭腔的嗚咽了一聲,緊閉的睫毛顫抖的宛如欲飛的蝴蝶,本來乾淨的麵頰上染上了層層的飛紅。
不是他一個人情.動,這樣的念頭讓盛譽珩莫名升起了一份滿足感,隻是下一秒,馨香的滋味蔓延到了鼻尖,隨著一聲淺淺的呻.吟,引發了周圍無數的躁動。
盛譽珩鬆開他,懷裡的人唇上還帶著濕痕,濕潤曖.昧,配合那已經有些迷茫的雙眸,愈發的誘人,隻是噴灑出來的熱氣還有他不自覺的扭動告訴著他,懷裡人的發.情了。
周圍的哨兵開始躁動,如果還繼續留在這裡,會出現問題。
盛譽珩當機立斷,將人攔腰抱起來進了車內,下一瞬間離開了這個地方,引得那些哨兵隻能順著那些殘餘的信息素找尋,卻找不到那個讓他們心動至極的來源。
滿麵潮紅的人被放在了床上,盛譽珩單膝跪在床上,微微俯身,壓住了林曜的手臂,在他的頸側嗅了嗅,剛才還深沉的眸色有些微微的淺淡,這次還是平常的躁動發.情期,距離他真正的發.情還有一段時間。
“譽珩……”林曜的腳尖在床單上摩擦著,顯然難受的很,“我好難受,幫幫我。”
“你需要抑製劑,”盛譽珩看著他說道,這樣的美景放在眼前,滿室都是他身上馨香甜膩的滋味兒,這樣的視覺和嗅覺衝擊不斷的衝擊著腦海裡麵的那根弦。
“我不要抑製劑,我要你,”林曜抬手摟上他的脖頸努力拉下來,微微的吐息湊近。
“蘇卿,不要太挑戰男人的自製力,”盛譽珩蹭著他的唇警告道,回應他的是林曜緊貼上來唇,炙熱柔軟甜膩,誘人深入。
一隻尾巴蓬鬆的小狐狸吱啊叫了一聲,步伐都有些發飄,尾巴緊緊的裹著身體,下一秒,一隻堪稱巨大的銀狼出現,皮毛根根光滑服帖,卻好像渾身都帶著寒芒一樣,那雙冷漠到極致的狼眸在看到那縮成一團的小狐狸時,眸中露出了明顯的貪婪和渴望,鼻息低下,蹭了蹭那小狐狸在它麵前攤開的柔軟腹部,伸出舌頭舔了舔。
“嗚……”小狐狸伸出爪爪抱住了它的頭,下一秒就被整隻都叼走了。
濡濕的液體滲透了整個床單,不僅僅是汗液,空氣中還有一股石楠花的味道,林曜微微張口喘.息,身體還帶著可見的顫抖,雖然沒有做到底,這個男人擁有著可怕的理智,但是那樣的發.情期一過,他還是渾身陷入了虛弱的狀態。
“真正的標記會比這累上百倍,”盛譽珩的衣服已經重新穿好坐在了床邊,目光又恢複了平時的冷靜,“一旦開始,你會七天七夜都離不開男人,最後成結的過程不比切掉腺體來的舒服。”
“你是在勸說我去把自己閹割掉麼?”林曜眼帶疲憊的瞪他?
“我是在告訴你,不要做讓你自己後悔的事情,一旦做了,傷人傷己,”盛譽珩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頰道,“我們之間,到此為止。”
巨大的銀狼極不情願的將小狐狸送到了盛譽珩的手上,小家夥渾身都被舔過,正睜著可愛嫵媚的眼睛看著他,真是漂亮極了。
盛譽珩伸手撫摸了兩把,那小家夥眯著眼睛在他的手裡挨蹭著,從他的手裡順著手臂跳上了肩膀,舔了舔他的臉頰,身體力行的訴說著它對於男人的喜歡。
可是下一秒,它就被毫不留情的遞到了林曜的身邊,男人開口道:“還你。”
林曜扭頭道:“我不要!”
小狐狸則委屈巴巴的看著盛譽珩,似乎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嫌棄,哀哀戚戚的叫著,下一秒,那旁邊的銀狼就過來將小家夥叼走了,以一種極為憐惜的態度輕舔。
林曜幽幽的看向了那裡,盛譽珩第一次眉頭皺的很緊。
[宿主,我回來啦,剛才表現的棒不棒?]係統邀功道。
[很棒,]林曜淡淡的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