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雌性他靡顏膩理(1)(2 / 2)

快穿之殊色 狐陽 17574 字 8個月前

當時他渾身嚇得僵硬,隻知道另外一個方向瘋狂跑了過去,可他不過跑了幾步,就聽到身後一陣的風聲,他整個人被撲倒在了地上,本來以為小命休矣,隻能做獅子口下的食物,卻沒有想到身上的獅子竟然變成了一個男人。

那是一個滿頭金發的男人,胸膛上和腰上還纏著雄獅金黃色的皮毛,看起來健碩極了,也英俊極了。

男人嘰裡呱啦的語言他聽不懂,但是看他指著他自己的發音,諧音念名字,那個人好像叫師刁。

純粹的野獸和能變成人類的獸人是不一樣的,這樣莫名其妙的到了一個神奇的世界,他本來是開心的,甚至在那個男人的邀請下去了屬於他的部落。

冒險的人總是對於各種各樣的事物充斥著好奇心,他剛剛來到這個部落的時候受到了這裡的人們熱烈的歡迎。

雖然是土石堆砌的房屋,木頭的房子,還有披著獸皮的人們,但是他並沒有因此而嫌棄什麼。

隻是在這裡待了幾天以後,他卻發現了這裡沒有女性的存在可是卻有小孩子,再然後他發現了這裡的男性高大的那些能夠變成野獸,可是跟他一樣身量纖細的那些卻不行。

在看到一頭雄獅壓在一個男人身上耕耘,又看到幾個挺著大肚子的男人的時候,他意識到了這裡的世界可能跟原本的不太一樣,即使語言不通,他也有些想到了那些高大的獸人們往他這裡送東西的意圖是什麼。

那是一種追求。

可是他隻是來做客的,這裡雖然民風淳樸,但是如果他想要生活的安逸,在現代也能夠想到這樣的地方生存,他喜歡這裡卻沒有打算長久的待在這裡,更何況他還有父母在等他回去。

他以為他輕輕鬆鬆的來就能夠輕輕鬆鬆的回去,然而在他產生這種想法和念頭的時候,才發現什麼叫做滅頂之災。

第一次的離開他走上了山坡後被師刁給叼著衣領拉了回來,他試圖跟這裡的人解釋他不是出去玩而是想要回去,拿起背包的時候,那個曾經對他很好的雄獅獸人卻將他毫不猶豫的關在了現在的屋子裡麵。

比試是從他被關起來開始的,門縫外麵的獸人每天都在打鬥著,他們用拳頭擊打,用獸型撕咬,甚至於咬的彼此頭破血流,皮毛上都掛著血液。

當時他不明白他們為什麼那麼做,但是卻隱隱對於那樣的方式產生了一種厭惡的情緒,他不喜歡這裡,他是一個自由的人,不想被關起來。

他用背包裡麵的工具將木頭的門鎖挑開悄悄的跑了出去,順著記憶裡麵蜿蜒的路找了回去,隻要找到他來時的地方,說不定就能夠離開這裡,離開這個茹毛飲血充斥著暴力的世界。

他從深夜出發,那晚的月色很亮,頭頂上的那個玉盤好像再差一點點就能夠勾勒完整的圓。

他跑了一個晚上,好不容易在第二天正午的時候看到那道光門的時候,卻聽到了身後傳來的獅吼的聲音。

他幾乎用用儘全部的力氣往那裡跑,卻在最後要踏入的那一刻被身後的雄獅撲倒在了地上。

門就在眼前,可他過不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它消失不見,然後被追來的師刁帶了回去。

這一次他沒有被鎖在屋子,卻被捆在了一棵樹上看著那些獸人們正麵的搏鬥,他們就像是爭奪配偶一樣的戰鬥著。

他原本是喜歡雄獅的,看起來威風凜凜,雄姿英發,可是那不過是在電視上感受到他們的力量,真正麵對那樣的血盆大口時人又怎麼可能不會害怕。

而原本淡淡的害怕在他被絕望的帶回來的時候變成了厭惡。

他厭惡這個世界,他連一分一秒都不想待在這裡,而在他的想法得到證實,那個將他帶回來的師刁成為最後的勝利者將他扛著走進屋子的時候他隱約明白即將發生什麼。

哭叫,呐喊,他有些無助的麵對著撲上來的雄獅,幾乎肝膽欲裂,如果受到那樣的侵.犯他寧願死,懷揣著那樣決裂的想法,他一頭撞上了那石炕旁邊的牆。

頭上的傷就是那個時候得來的,一撞之下他沒有死,但是卻也讓師刁生氣了。

他在處理好傷口以後被扔在了這座所謂的懲戒屋裡麵,每天隻送一頓飯,烤好的肉和清水足夠維持體內,可是他卻一心尋求著死亡。

因為看守他的人更嚴了,他被沒收了所有的工具,隻能待在這裡反省自己的過錯,而一旦反省成功,隻怕就要麵對之前的際遇。

像是一頭隻知道繁衍的野獸一樣被壓在身下,永遠的跟現世隔離。

那樣絕望的情緒加上傷口帶來的高燒滾燙要去了他的性命,本來這樣的傷是不致命的,但是絕望的情緒再加上長久被關閉的死寂,讓原本健康的人變得抑鬱沉默,本來不會死,但是他想死,也想拖著整個世界一起沉入地獄之中。

他憎恨這個世界卻又無能為力,恨意在胸膛之中翻湧,林曜睜開眼睛的時候卻在腦海中搜尋著那道熟悉的身影。

這裡似乎是屬於雄獅獸人的部落,就好像成群居住一樣,這裡所有的獸人都能夠轉化的獸型的都是雄獅,但是雄獅也分體格和力量的大小,他們的體格跟力量好像比現世之中的獅子更大上半倍到一倍不止。

雄獅的轉化的獸人都是金發或者黑發,可是在這座雄獅的部落之中,僅有的關於謝岐的記憶裡麵,他卻是一頭的銀發,發梢垂到肩頭有些散亂,連帶著那眉毛和瞳孔都染著銀色冰冷的質感。

跟雄獅獸人或粗獷或豪邁的霸氣長相不同,謝岐的臉是他本來的俊美,身材比起其他人卻是帶來流線般優雅的質感,他生活在這裡,卻似乎對著這裡的一切冷眼旁觀。

原身之前也想因為他的不同向他求救,可是那個男人似乎對著這裡發生的一切都不在意,他隻是安靜的過著自己的生活。

如果隻是遺世獨立,為什麼又會來給他喂藥呢?

不管那個男人是因為憐憫也好,還是隻是不忍心他一個珍貴的雌性死掉也好,在這個根本沒有法則可講的獸世,他目前想找的,唯一能找的也隻有謝岐的幫忙了。

[謝爸爸有沒有可能一眼看上馮可?]係統十分的憂心忡忡。

林曜從地上爬起來靠在在牆根讓呼吸更順暢一些道:[不可能。]

非常的乾脆果斷,沒有留下任何遐想的可能,那個男人要是看上了彆人……反正不可能。

係統詭異的意識到宿主此刻的情緒有些危險,第六感讓它默默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並開始錄屏保存這有可能吃醋的畫麵以後給謝爸爸看~

在排除那樣的情緒以後,林曜開始思索對策,馮可不想待在這裡,林曜同樣不想,不是因為這裡環境不好,而是因為這裡的食物真的不是一般的難吃,吃的就是肉乾烤肉那些,一點兒都不吸引人。

比起這種野蠻的毫無綱紀的地方,林曜更喜歡馮可待著的現世。

門被從外麵封鎖的,這裡的獸人知道失敗後也會變得聰明,他們將門鎖換的更結實更難以打開,原身從城市之中長大,從小又是受著寵愛的,想要動這樣的門無非於癡人說夢。

這樣的門林曜有辦法打開,但是他在想謝岐的態度,男人如果痛恨這個部落的製度,隻憑他能夠進來這裡就能夠放他離開,而隻給他喂了藥卻沒有放他走,隻能說明男人將這裡當做了自己的家。

即使冷漠相待這個部落,在他逃跑的時候沒有去追捕,卻也不會幫助他這個陌生人逃離這裡。

原身要的是逃跑,林曜要的卻是複仇,原身仇恨這個世界,可是複仇的目標卻很明確,就是師刁,如果他沒有被帶回來,如果他能夠成功跑進那扇門,那麼他就能回去見他的親朋好友,而不是在這個陌生的世界之中孤零零的懷揣著怨恨死去。

林曜試著動用了一下那些力量,能探測力量,說明這裡容許陌生力量的進駐,但是一定會有上限,隻可惜測試了一通,他這副身體既沒有靈根,也沒有仙魂,異能更是一點兒蹤跡也沒有。

沒有那種可以碾壓式的力量,林曜隻能閉著眼睛思索著曾經經曆過一個世界的武學,那是曾經經曆過的扮演的世界,他當時扮演的是一個虛偽的武林盟主,雖然他當時必須保證自己本身的武學不怎麼樣,但是本身懷揣的武功心法卻是最上乘的。

他需要在這個充斥著強悍力量的世界生存並複仇,力量是絕對不能夠缺失的,雖然謝岐很靠得住,但他仍然想跟他並肩而立。

即使在一起,一味的依靠也會讓他失去鬥誌,或許本身性格如此,他天生喜歡很多的事情依靠自己來解決,也因為他的這種能力,謝岐才敢放心大膽的封鎖他自己的記憶。

即使旁邊擺放的肉已經發涼,水也是涼的,林曜仍然忍著乾柴將那些吃的乾乾淨淨,在恢複了一些體力以後,他盤腿坐下按著那套內功心法開始凝聚最初的一絲內力。

當那股氣感出現,受著功法的牽著,不斷的疏通著這副身體不那麼流暢的經脈,然後在達成一個周天以後一切都變得順暢了起來。

一個夜晚達到了一層,林曜感覺到外麵天色的亮度以後睜開了眼睛,一層的武功可能能夠讓他恢複精神和身體的力道,想要真的對抗那些強悍的獸人卻還差的很遠。

[宿主,需不需要一顆十全大補丹,一顆吃下去立馬武功飛速提升,十秒見效,星幣商店大減價,目前不要十萬,不要一萬,隻要9998,就能帶回家。]係統促銷的時候壓根沒想過宿主會買,畢竟他們家宿主可是號稱萬事靠自己的頂天立地的男人。

然後下一秒他就被啪啪打臉了,因為林曜輕輕嗯了一聲,是那種帶著疑問語氣的嗯後道:[來一顆。]

[啥?!]係統忙不迭的將十全大補丹送上,並且深深懷疑他家宿主可能換人了,畢竟宿主他以前花十個星幣都覺得肉疼。

林曜將那顆十全大補丹吞下,在感覺到身體內的氣流在不斷的翻湧的時候靜靜的閉上了眼睛,星幣商店出品必屬精品,原本淺的可以見底的內力以一種毫無後患的速度翻漲了起來,一層又一層的上漲,在漲到心法第五層的時候速度減慢了下來,一直到突破到了第六層的時候徹底停滯。

一顆十全大補丹提升到這種程度,林曜也在睜開眼睛的時候也終於鬆了口氣,有了飛簷走壁力拔千鈞的能力,至少不用麵對師刁那樣的獸人時毫無反抗之力了。

林曜解決了自己的事情,終於有空去處理係統小可愛的情緒了:[怎麼了?]

[沒,突然發現宿主好像沒有以前那麼愛錢了,]係統作為複仇組組長的下屬也是要為老板的錢包而努力的,有一個大方的宿主當然要比有一個摳門的宿主更好,當然,這要在評估宿主能力的前提下,畢竟也不是誰都能像它的宿主那樣每次評估都能夠拿到S級的。

其實它更想說沒有以前那麼摳門了。

[因為謝岐的星幣都給我了,]林曜輕笑了一下,仿佛一個被大佬罩著的小可愛。

錢堆的都花不完了,雖然愛賺錢,但是偶爾買買買的手段也會隨之上漲。

[唔,]係統若有所思,經曆了上一個世界以後,它發現宿主仍然努力,但是卻沒有像原本一樣幾乎是用命去博了。

而是變成了戀愛第一,任務第二的模式。

戀愛使人頹廢。作為得到的經驗,係統記在了它的小本本上,小本本的名字叫做——注孤生。

門口的腳步聲再度響起的時候,林曜渾身警惕的看向了那門縫的地方,雖然擁有了力量,但是在麵對這個世界的獸人時還是不能夠就此懈怠。

門被從外麵打開,一道高大強壯的身影走了進來,獸人變化後沒有特彆醜陋的,師刁的臉也有著成熟男人的韻味,一頭的金發讓他看起來很是具有男性的魅力。

林曜是對他沒有興趣,而他胸口翻湧的恨意更是詮釋著原身對於這個人的厭惡,或許這裡的風氣就是如此,但是他所想要的自由和他的生活就此毀掉,他不能不怨恨。

師刁進來的時候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林曜想要伸手去碰他,卻被他單手揮開,啪的一聲脆響,師刁本來關切的神色變得有些怒氣勃勃,他的嘴裡嘰裡呱啦的說出來一堆的話,林曜聽不懂卻在記著那些腔調的發音,如果他沒有辦法學會這裡的語言,不說報仇,想要跟謝岐共度一生都是難事。

總不能一輩子都活在彼此聽不懂的情況裡麵,他是有記憶的那個,應該他先學會。

師刁似乎很生氣,可是卻似乎有所忌憚而不敢去觸碰林曜,隻是說完了話怒氣衝衝的將手裡的烤肉和清水放了下來後重重的關上門離開,林曜靜靜的趴在地上,猜測著他的最後一句應該說的是“如果你想開了我就放你出來。”

林曜在他離開後爬起來將食物吃乾淨然後繼續閉目養神,他沒有打算在現在離開這座屋子去找謝岐,那樣太顯眼了,而且很有可能因為無法交流而引起那個那個男人的誤會。

畢竟即使第一眼就會喜歡他,感情沒有那麼深的情況下,那個男人強大的理性還會出來搗亂一番。

與其他去找,還不如等那個人來。

至於他會不會來?他們已經見過一次了,他一定會來。

林曜閉上眼睛有些昏昏沉沉,修□□修煉可以讓人不需要睡眠,但是武學世界卻不是那樣,即使功力再高,該睡覺的時候還是需要睡覺的。

他有些朦朦朧朧的時候聽見到了門再次從外麵打了開來,之前那次沒有留意天氣,這次他卻是看到了外麵的豔陽高照,正午的太陽好像不要命一樣炙烤著大地,連那開門帶進來的風都是熱的。

隻有男人的進來好像帶上了一身的清涼,林曜沒有動彈,隻等他過來將自己扶起,然後一翻身穩穩的抱住了他的胳膊,一片清涼。

按照動物的習慣來講,獅子是最喜歡在正午最炎熱的時候睡覺的,反而是在夜間清涼的時候喜歡出去捕獵,林曜想著男人也許就是趁著那些人都休息的時候才悄悄過來的,來了兩天看他好了也許就不會再來了,因此抓的十分的緊。

被抓住的男人看著抱著自己手臂的雌性微微愣了一下,銀灰色宛如琉璃一樣的眸中劃過了一抹訝異,想要將人甩開的時候卻對上了雌性泛著水光的眸。

那張臉小的很,手指身體對比起雄性來說更是帶了一種嬌小的感覺,之前他對於這個雌性並沒有什麼認知,隻是知道他是師刁從外麵帶回來的。

現在這樣近看的時候隻覺得他的眉眼說不出的漂亮,渾身的肌膚比最柔嫩的花瓣還要嬌嫩幾分,不像是部落裡麵的雌性那樣漆黑粗糙,他的肌膚好像按一下就會滴出水來一樣,之前沒有入眼,現在卻有幾分舍不得移開視線。

難怪他的存在引來了雄獅部落所有單身雄性的爭奪,原來真的會有雌性長的讓他都會心生憐愛,可是他現在是師刁的雌性。

為什麼他會是師刁的雌性,為什麼他那個時候沒有上台去爭奪他?

心裡劃過這樣的想法,男人拉了拉自己被抱的很緊的手臂道:“放開。”

那雙銀灰色的眸好像天生帶著冷意,那張臉也繃得好像被冰塊凝結住了一樣,他說的話林曜聽不懂,卻隱隱猜測到了他的意思。

“我不放,”林曜搖了搖頭。

他的聲音細細軟軟,讓男人想到了外麵最甘冽的泉水,就像他整個人一樣,讓人捧起來的時候也得小心翼翼的,他聽不懂他說的話,但是卻覺得他說的話很好聽。

隻是那搖頭的動作表示了他的抗拒。

這是個倔脾氣的雌性,男人從周圍人的議論聲中知道的,明明很嬌弱,卻非要從部落裡麵跑出去,即使成為了師刁的雌性,因為不願意交.配所以撞破了自己的頭差點兒死掉。

男人記得這個雌性之前被關進這裡的眼神,那種眼神中透著對部落的厭惡和憎恨,他討厭這裡,甚至恨不得毀了這裡,彆人隻是覺得他倔強和淘氣,男人卻看的出來他的情緒。

這裡是他的家,他不容許任何人毀掉這裡,即使他在這裡給他送藥的第一眼就很喜歡他。

“我得走了,”男人小心拉著他的胳膊,生怕一不小心給掰折了,可他想要起身,卻被突然覆在唇上柔軟的觸感給震驚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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