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三次都嫌少!
“他現在人在哪裡?”
肖駿搖頭,表示不知道:“師父邀請他去天機門,被拒絕了。”
冷峻男子眉頭微微一皺,很快又舒展,沒有多說什麼。
肖家勢力極大,找到一個人隻是時間早晚問題,更何況魏蘇慎壓根沒有出城,不到半天時間,他的下落就被知曉。
“天南街?”男子屈指在桌上敲了兩下。
肖駿看父親麵色嚴肅,忍不住道:“我聽師父說過,這裡最近不安穩。”
不安穩是含蓄的說法,說穿了不外乎就四個字:死人,鬨鬼。
“過去看看便知。”
肖駿:“您要親自去一趟?”
男子望著他。
肖駿試探道:“我去?”
連他師父都特意提了一嘴,肖駿打從心底不願意過去湊熱鬨。
男子歎道:“罷了,我和你去。”
·
肖家發生的一切,魏蘇慎無從得知。
他現在就是看著日曆過日子,不去主動招惹鄰居,偶爾和小男孩聊上幾句。
這天,小男孩蹦蹦跳跳上樓,主動和魏蘇慎打了招呼。
“我爸爸要回來了。”用炫耀一般的語氣說。
魏蘇慎笑笑:“這是好事。”
小男孩用鑰匙自己開門,麵上一直掛著笑容。
方杉從後麵走來:“我有預感,麻煩要來了。”
魏蘇慎雙眉一揚,冷淡道:“廢話。”
他就沒指望能在這裡平平靜靜住滿七天。
方杉幽幽看著他:“你罵我,你竟然罵我。”
魏蘇慎頭也不抬道:“門就在那裡,可以隨時離家出走。”
方杉咯咯笑起來,甩過去幾個雞蛋,要不是魏蘇慎反應快,絕對會被砸一臉。
等他黑著臉一一接過,方杉已經下樓獨自散步。
魏蘇慎定定凝視雙手……所以說雞蛋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喧囂繁華的世界,一隻雞寂寞地遊走。
“父親,那就是大哥的靈寵。”
一道聲音飄過來,打斷方杉的傷春悲秋。
尋聲望過去,就看見一名高大的男子緩緩走來,一看就是久居高位,眼裡仿佛誰都看不見。
“您彆靠近!”肖駿道:“這隻大公雞壞的很!”
方杉歪了歪腦袋,瞧著還挺可愛。
肖誌桐沒有將肖駿的話放在心上,一隻靈寵再厲害,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方杉張開翅膀,主動飛過來。
“果然是靈寵。”肖誌桐眼神一變。
普通雞可飛不了這麼高。
沒有一點點預兆,手上多出不少粘液。
肖駿腳下一滑,喃喃道:“我就知道,就知道會這樣……”
肖誌桐還沒生氣,大公雞先扯著嗓子哀嚎一聲,不到片刻,魏蘇慎便出現在樓下,見狀冷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來了一個偷雞賊。”
肖誌桐到今天這個地位,哪裡被忤逆過,壓抑著怒氣喝道:“住口!”
魏蘇慎冷眼望著他手上的蛋液:“幼小的生命都不放過,無恥。”
此情此景,肖誌桐算是明白為何小兒子特意強調德行敗壞。
魏蘇慎一挑眉:“賠錢。”
肖誌桐看人的眼神有些危險,正欲發作,單元門那裡傳來動靜。
“大哥哥。”小男孩的聲音脆甜。
魏蘇慎回過頭,就見他已經放下書包,還換了身衣服:“出來玩?”
小男孩點頭:“和同學約好了。”
魏蘇慎突然走到他身邊,裝作壓低聲音,實則每個人都能聽見:“看到沒有,那是我爸爸。”
小男孩看過去,看了點頭。
魏蘇慎:“他總是罵我,還想要偷我的東西,但我打不過他,你說該怎麼辦?”
小男孩用手掩唇,湊到他耳邊神神秘秘道:“媽媽說了,在外麵上班的人脾氣都大,關在房子裡就好了。”
稚童的笑聲很有感染力,卻莫名讓人覺得心裡發寒。
小男孩和幾個夥伴就在不遠處玩耍,魏蘇慎瞧著前方的歡聲笑語,唇角竟然也緩緩勾起。
待他收回視線,目光落在肖誌桐身上:“抱歉,我的雞弄臟了你的手,快上樓洗洗。”
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後方肖駿打了個冷顫,低聲提醒:“一定要三思而後行。”
魏蘇慎抱起大公雞:“不敢?”
激將法,而且是最拙劣的激將法。
但是卻很好使。
肖誌桐眸色暗了暗,隨他走上去。
肖駿覺得不妙,又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回去,瞪了眼魏蘇慎,跟在最後麵。
魏蘇慎暫時就是用來回奶的治愈係牧師,方杉雖然有喚靈體質,但也僅止於此,雙方都是半吊子水平。肖誌桐是真正厲害的,一進樓就感覺到不對勁,眯了眯眼似乎有所發現。
方杉黃豆眼跟著一緊,和魏蘇慎交換了一下眼神——
可以利用。
驅鬼這種事情,讓彆人去做,功勞他們來攬就行。
作者有話要說: 捂臉,今天不夠粗長,明日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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