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的一切都在平穩籌備,花溪歌迷眾多,場所定在當地最大的體育館。網上一票難求,方杉抽空搜索了一下,發現打出的噱頭真的是無欲則剛。
距離演唱會隻剩三天,最後一次彩排在體育館進行。
花溪一個人對著空蕩蕩的舞台歌唱,深情而又優雅。
方杉站在幕後,看了看表,饑餓感讓他喪失動力。
魏蘇慎誤會他的舉動:“緊張?”
方杉愣了一下,覺得偶爾有必要凹一下小可憐的人設,於是可憐兮兮點頭:“這麼大的舞台,我怕搞砸。”
魏蘇慎淡淡道:“可以試著分散注意力。”
方杉用指甲勾了勾他的手心:“不如我們來做些令人快活的事情?”
“倒不是不可以,”魏蘇慎認真思考了一番,不冷不熱地回應:“我陪你上台去講一場相聲?”
“……”
作為旁觀者,容嶽親眼目睹了方杉的表情從純粹的燦爛變為詭異的陰沉,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相聲最終沒有提上日程,方杉做好本職工作,唱完歌後沒再做多餘的事情。
魏蘇慎突然問起容嶽門票的事情,看能不能單獨留幾張給他。
容嶽為難地笑了笑:“一般是沒問題,但花溪的演唱會一票難求,就連他自己也隻能單獨留下十張。”
魏蘇慎:“一張都不行?”
容嶽一咬牙:“我去協商一下。”
沒過多久,他就走回來,伸手比劃道:“最多三張。”
魏蘇慎表示可以。
方杉走到他身後:“是要留票單獨在網上賣?”
魏蘇慎搖頭:“網上的價格不夠高。”
方杉挑眉:“那你是準備……”
魏蘇慎沒等他說完,邁步走向樂隊成員:“有沒有仇人?”
樂隊負責人好笑:“誰還沒幾個討厭的人。”
魏蘇慎給出建議:“請他來聽演唱會。”
樂隊負責人一怔,其餘幾人也停止擺弄樂器,若有所思望著他。
試想一個討厭的人在台下虛弱地合不攏腿,畫麵美麗的讓人隻覺歲月靜好。
魏蘇慎不冷不熱道:“三張票,價高者得。”
“我出五千。”吉他男率先開出價格。
“一萬。”樂隊負責人出手闊綽。
“一萬二。”
“……”
方杉眼睜睜望著那邊的惡意競爭,忽然覺得係統間的感情比鑽石還要純粹,起碼他們隻會不遺餘力的搞死對方。
很快,魏蘇慎滿意地看著手機裡到賬的電子貨幣,走到方杉麵前:“今天就從天橋下搬家。”
方杉回想剛剛那一幕,用心去感受黑心中間商賺取差價的過程,習得了一個新的技能。
魏蘇慎訂了離體育館最近的酒店,充分保證了係統的睡眠時間。
演唱會在晚上開始,兩人卻是一大早就被容嶽派人叫醒,方杉完全不在狀態,像是提線木偶一樣被化妝師折騰。等他收拾好出現在眾人麵前時,容嶽眼珠子都不會轉了,低低罵了聲禍害。
花溪一貫看方杉不順眼,此刻也不免點頭附和……明明可以靠臉征服世界,卻偏偏要用嗓子去破壞。
另一邊魏蘇慎換了身衣服給人的感覺反而更不好接近,望著十分具有欺騙性的軟糯係統,一時間陷入詞彙匱乏的狀態。
樂隊負責人看不下去,用咳嗽聲打斷眼下僵硬的氣氛。
眾人遂即各司其職,魏蘇慎和方杉也開始做最後的準備。
室內模糊了時光的流逝,天色剛剛暗一些,體育館就亮起各色的彩燈。已經有歌迷進場,短暫的喧鬨後,除了舞台,周圍的燈全部熄滅。
方杉在後台聽到瘋狂的尖叫聲,呼喚花溪的聲音此起彼伏。當花溪出現在舞台的時候,氣氛被轟到一個**。
音浪一波接著一波,方杉在後台嗑瓜子打發時間,有些口乾舌燥的時候,終於有人進來通知他做準備。
按照彩排時的節奏,舞台中央會出現屏風,方杉和魏蘇慎隻要慢慢從屏風後走出即可。
出場時的一首歌是要和花溪對唱,方杉的嗓音蠱惑力太大,這部分自然而然交由魏蘇慎負責。
此時台下的觀眾看到的是一副極度唯美的畫麵,三個盛世美顏即將齊聚,而花溪望著正在朝自己走來的兩人,滿腦子隻有一個想法——
他來了,他來了,惡魔朝著自己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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