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瓷偶真的是象征著那名失蹤者嗎?”蘭斯洛特不敢置信地開口。他們之前在留意瓷偶的時候,就發現,這隻瓷偶的樣子似乎是仿照那個失蹤的富豪來製定的,隻是他們沒想到,這種相似之處入如此的吻合。
難道說,綁架他的人特意留下這隻瓷偶來作為一個告示嗎?
留下個人特有的符號,這種事情犯罪分子裡麵可多了去了。但是那些有恃無恐的混蛋之所以要留下標記,要麼是為了挑釁警方,要麼就是想要刻意地進行誤導。
總之,留下一隻與本人相似程度如此之高,定製起來費時費力的瓷偶這種事情,他們是不會做的。因為這需要花很漫長的布置時間,而給警方留下的突破口也異常明顯,完全就是吃力不討好的一件事。
“做得不錯,弗朗西斯。”道爾夫人稱讚道。也就是因為她目前對這樣的“玩具”特征比較敏銳,所以可以立刻判定出,這瓷偶和他的主人之間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而叫其他人來看,這更像是一種故作玄虛。畢竟陶瓷人偶的麵容跟真人的麵容,可隔著一個次元壁呢。這樣還能萬分肯定地認出來的人,都不簡單。
“所以,犯人留下這樣一個瓷偶,是為了……”一個腳步聲從後麵靠近。
“不,不要這樣思考。”梅林說道,“我們從不這樣主觀臆測。”
直到這個年輕人發話了,道爾夫人才轉頭給了他一個目光。
他看上去和蘭斯洛特一樣的年輕,也許他們還是同期生。
年輕人把自己打理地整整齊齊,一套正式的西裝,帶了一副粗框眼鏡,頭發用發膠好好地定型了。但是,這個發型對於他來說有些過於老成了。
而他開口後,道爾夫人聽出了:這個年輕人顯然不如他的外表那麼穩重,音調裡反倒有種莫名的俏皮感。
“梅林,這是你們的實習生嗎?”
“不,夫人,加拉哈德是剛剛轉正的。”
“難怪,他就像是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顯然,相比蘭斯洛特,這位加拉哈德有著幾絲不符合他扮相的拘謹,就像他還未完全習慣穿這身衣服一樣。
因此他提出的猜想,有些像那些剛進局子的菜鳥,不太符合常規的流程。
“那麼人到齊了。”梅林說道。
會議室內的幾個人再次看向了那份被投屏在空中的資料。
梅林首先詢問道爾夫人:“夫人,您有何猜想?”
“我覺得……”道爾夫人說:“也許,他其實並沒有失蹤——也不存在什麼綁架案。”
這個說法有些新奇。不過,認為這是一場自導自演的戲碼的猜測,其實也不在少數。
隻是,為什麼道爾夫人會這麼想呢?
梅林覺得自己打開了一個不得了的話題。
“我認為,他從未消失,他一直就在那裡。”
加拉哈德聽了,突然打了個冷戰。
這……這怎麼聽上去像是一個鬼故事?
“如果我能直接接觸到那個人偶的話,也許,我可以給出更確切的答案。”道爾夫人如是說。
“那個,道爾夫人。”加拉哈德直接舉手發問了:“為什麼您說,他其實並沒有失蹤呢?”
“他應該一直都在那裡,你們沒發現嗎?”道爾夫人的回答逐漸趨向於肯定。
“什麼?”
“什麼!”
蘭斯洛特和加拉哈德一齊驚叫。
一旁的梅林臉色也不太好,但他身經百戰,才不會被這些輕易地嚇到。
他忽略掉這兩位新人並不成熟穩重的表現,忽略了這幫小年輕們對有些事情並不了解的事實,決定給他們再提供一份梅林特製的獨家訓練菜單。
他推了推眼鏡:“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