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沒有想到!
把宋家踢出去,讓江潮取而代之,這樣,鬱家有了立家之本,鬱棠也就不會再和他生氣了。
“就這樣決定了。”裴宴簡直有些迫不及待,躍躍欲試地道,“這件事交給我好了,你們負責盯著京城那邊的動靜,周狀元那邊,也由我出麵。”
幫陶家拿下江西巡撫這個職位。
“不過,怎麼答謝張家,就得陶家拿出個章程來了。”裴宴沉吟道,“再就是江西那邊的局勢,頗有些複雜,當初張紹兄都沒能擺平,陶安就更不行了。你們得想個辦法才行。”
殷浩倒吸了口冷氣,道:“宋家都乾了些什麼?看把你給得罪的!你就不怕他們家大老爺跑到你們家老安人麵前去哭訴?說起來,他們家大老爺也是快六十的人了,我就怕到時候你頂不住,結果我們做了惡人!”
宋家和裴家的關係,他們都知道的。
裴宴冷笑了幾聲,道:“這你就彆管了。你就管好你自己到時候彆拖後腿就行了。”
“你放心!”殷浩拍著胸道,“你能大義滅親,我就能鞠躬儘瘁!”
裴宴就道:“那二哥你用過早膳了沒有?我讓人給你端碗粥來?我們一股腦地都跑到杭州城來了,宋家的人也不是傻瓜,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這就去安排一下,就不陪二哥你用早膳了。”
說完,也不管殷浩在他身後叫喚,直接就往鬱棠住的地方去。
他一麵走還一麵問阿茶:“知道鬱小姐用了早膳沒有?我有點急事要找她!”
阿茶聞言立刻一溜煙地跑了,提前去給裴宴打聽消息去了。
等裴宴走到鬱棠院子門口的時候,阿茶已經打聽清楚了,陪著裴宴往裡走的時候嘴裡也沒有閒著:“鬱小姐正在用早膳,徐小姐也在這邊。聽徐小姐身邊的丫鬟說,今天原本是準備出去逛逛的,但張家有喪事,徐小姐說她沒有什麼心情,準備今天和鬱小姐一起抄幾頁佛經,然後送去靈隱寺燒了。過兩天再和鬱小姐出去逛逛,買點禮品就準備回京城了。”
裴宴佇足。
他倒忘了徐小姐和張家的女眷應該很熟悉,也難怪她沒有心情閒逛。
裴宴道:“若是兩位小姐準備去靈隱寺,你提前跟我說一聲。我也陪著走一趟。靈隱寺那邊的主持師傅和我們家也有來往,今年還沒有去捐過香油錢。”
阿茶應是,滿腦袋不解。
三老爺素來橫行,就是老太爺在的時候,那也是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何曾跟他們解釋過。三老爺這是怎麼了?不會是因為守了幾年孝,吃素吃的連性情都平和了?
阿茶不敢多猜,跟著裴宴進了正廳。
鬱棠昨天晚上也沒有睡好,翻來覆去地,天色泛白才睡著,卻又很快被徐小姐吵醒,看上去精神有點萎靡。
見裴宴過來,她大吃一驚。
昨天兩人畢竟是不歡而散。
她忙請裴宴在太師椅上坐下,吩咐丫鬟奉茶。
徐小姐向來看不慣裴宴,看到他就想嘲諷幾句,可一想到她準備約了殷明遠重遊裴宴的宅子,好歹忍著沒說,但又不願意和裴宴虛與委蛇,和裴宴打了個招呼之後,索性向鬱棠告辭:“我就先回去了。準備好了筆墨紙硯再過來。”
鬱棠不太想見裴宴,但徐小姐在這裡,她又不好駁了裴宴的麵子,隻送了徐小姐出門,到了門口悄聲叮囑她:“你早點過來!”
一副不太想和裴宴多呆的樣子。
徐小姐推己及人,覺得鬱棠估計也不怎麼喜歡裴宴,連聲道:“你放心,最多半柱香的功夫,他要是還不走,我就來趕人。”
鬱棠感激地朝著徐小姐點了點頭,送走了徐小姐,這才回了廳堂。
裴宴覺得自己已經想辦法解決了兩人之間的矛盾,頗為理直氣壯,見鬱棠折了回來,開口見山地就道:“江潮這個人,你覺得怎麼樣?”
鬱棠完全不猜不到裴宴要做什麼,而且她對江潮也不是十分地了解,想了想,說了自己知道的:“他做生意應該是挺厲害的,也很維護自己的家人。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裴宴道:“做生意厲害,說明這個人有能力。維護家人,說明這個人重情。勉強也能用用了。”
鬱棠莫名其妙。
裴宴道:“這件事你就彆管了。我準備幫江潮一把,正好你們家不是和他在做生意嗎?也可以跟著吃點紅利。”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