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景之的出身不好,家境貧寒,又不善與人交往,在他人眼中就是個好欺負的對象,剛來京城的時候,許多人就仗著他沒有背景時常的欺負他,不過一個人都沒站出來幫助他,隻有楊燁。
楊燁在那些人強迫他的時候站了出來,這是第一次有人替他出頭。他心中感激,感動。楊燁與齊睿關係他,就通過齊睿來接觸他,原本以為表白萬無一失,怎麼會....
於景之像是受了不小的打擊,身體搖搖欲墜,一晃向後倒去,楊燁眼疾手快了,一隻手挽住了於景之的腰間。
此時,老舊沉重的後門發出‘吱呀’一聲,楊燁偏頭看去,齊睿穿著官府臉上表情十分不愉。
臥艸!
他怎麼回來了?
齊睿盯了兩秒,臉立即黑了。
在他眼中,此刻,楊燁手正扶著於景之的腰,兩人靠的很近,看起來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楊燁忙鬆開手,跳開於景之的身邊,無辜道:“他要摔倒了。”
於景之回頭看到齊睿回來了,忙道:“齊兄回來了。”
齊睿見於景之的眼角還未散去的淚水,目光又回到了楊燁的臉上,楊燁忙搖手。
不是我,我什麼都沒有做。
於景之正要說話,齊睿開了口:“你們剛才在做什麼?”
於景之道:“齊兄是我太莽撞了,我、我喜歡楊兄,表明心意但被拒絕了,不過...”目光堅定的看著楊燁:“我不會放棄的,楊兄....”
“嗬嗬,我忘記和你說了,楊燁和我是夫夫關係。”齊睿冷笑一聲:“所有你還是收回你的心思,彆再打他的主意。”
於景之怔住,不敢置信的在兩人之間來回:“你們...”最後歎息道:“我知道了。”
隻是知道了,並未表明要放棄。齊睿蹙眉,他沒有在開口,旁邊的楊燁安靜如雞。
於景之垂頭喪氣的走了,齊睿把要溜走的楊燁逮住,笑了笑:“不解釋一下?”
笑容帶著一絲冷氣,楊燁身子不由的打了個顫:“於景之不都說了,我沒答應。”
“手中拿的是什麼?”齊睿目光下移,看見他手中握著的哪根簪子。
於景之沒有拿走,簪子還在楊燁手上,楊燁歎氣,將事情經過說了下,最後嘟囔道:“還說我吃醋,你自己的醋比陳年的醋還酸。”
齊睿奪走他手中的簪子,“我明天還給他,以後不準在和他來往。”
此話似乎有些耳熟。
楊燁白白的俊俏的臉依舊無辜,“我本來就沒想和他來往,人是你帶回來的。”
他一直以為於景之是衝齊睿來的,哪知道他拐了彎是衝他的。
齊睿一噎。
齊睿和於景之一起修撰國史,對方雖然一直和他套近,但是他沒有在乎,尤其是看到楊燁吃醋的模樣,覺得很可愛,反而利用他起來。
哪知道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那個於景之覬覦的人居然會是楊燁!
難怪於景之總是有意無意的提起楊燁,雖然十句話裡有時隻是一句不起眼的話提到楊燁,可他怎麼就沒發現。
今天要不是提前回來他還不知道。
不知道自己還會被瞞多久。
氣極....
“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要是他知道,早就禁止於景之半米內靠近。
第二天他將簪子私下還給了於景之,於景之看到簪子臉色暗淡,不肯接受:“這是我送給楊兄的,要還也他親自的還給我。”不然他不會收下。
齊睿知曉他心中打的什麼算盤,不就是想借機在接近楊燁,他當然不會再給對方機會,將簪子往他頭上一插:“不用了,他不缺這根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