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替嫁小血誓(放狗,咬人!(雙更合一)...)(2 / 2)

這也就解釋了,為何魏姨娘要讓女兒冒險掠奪靈根。因為她身懷異寶,確定了原主高h有天賦靈根。

而高瑜苒成功掠奪天賦靈根,魏姨娘的法寶想必也出了不少力。

高h感慨這個世界坑爹,主神讓她穿越,卻沒給她係統金手指。若她是個小學生,隻怕看到這串玻璃製作化學式,也會覺得沒什麼違和。

*

修仙大會即將開始,宗門弟子們先後來到王城。

所有參加修仙大會的修士,都需要在試煉門開啟前七日,統一入駐修仙彆院。

高h代表忘憂宗,被分配到和赤霞宗女修一間房,睡大通鋪。

修士們需要統一去倉庫領取丹藥以及生活物資。

高h帶著狗子去倉庫前排隊,輪到她時發現,分配物資的竟是她大哥高橋。

高橋抬眼看見高h,果然沒給好臉色:“我道這是誰呢,這不是忘憂宗的仙子嗎?怎麼,你宗這次就隻派了你一人前來競賽?那老頭怎麼沒跟著來,是死了?”

高h冷眼看他:“給我東西。”

高橋把一捆物資遞給她,在她要伸手接住時,故意把東西扔地上:“抱歉啊,手滑。看來連物資都長眼,並不想跟你這般狠辣蛇蠍女人走。”

高h冷眼看他:“高橋,你這臭嘴如果吐出來的全是糞,我這邊建議你閉嘴。”

高橋把手上的筆擱下,站起身,指著她大聲招呼四周宗門弟子:“大家來看看,大家來看看啊,這就是忘憂宗那個勾結妖女的王月!他不僅蠱惑青峰宗掌門親傳弟子蕭岑,還蠱惑五羊城妖女,殺了月陽宗的鐘師妹!”

高橋滿臉憤怒,繪聲繪色道:“鐘師妹死得可真慘,屍骨無存!”

大家看著高h,對高橋的話表以懷疑。

力量型女修在修真界很稀缺,加上高h長得漂亮,不受宗門管製的男散修為她說話:

“這位道友,莫不是你追求這位女道友不成,轉愛為恨,故意搞汙蔑吧?我怎麼看你那麼猥瑣呢?”

“就是,你要搞汙蔑就拿出證據,莫要在這裡汙蔑好人。”

“趕緊發物資,瞎掰扯什麼呢?這般美好的仙子,怎會是那種人?”

高橋見大家不信,立刻把裡麵幫忙整理的物資的師弟叫出來。

他指著出來的三人道:“這三位分彆是青峰宗,赤霞宗、朝明宗弟子。他們三位都親眼見到,這女人和女魔修串通一氣,害死了鐘師妹!”

三人看見高h,登時怒目瞪圓,異口同聲指責道:“沒錯,是她勾結女魔修,害死了無辜的鐘師妹!”

眾人紛紛看向高h,希望從這位女修口中聽到辯解。

高h卻道:“無辜?好一個無辜。若不是她殘忍折磨小姑娘的坐騎異獸,將其斬成兩段,並奪其靈根。人家小姑娘如何會吃了她?五羊城是什麼地方,自然不用我來講。她不知天高地厚去挑釁,被人反殺,我難道還拿自己命去換她的命不成?開什麼玩笑,在座可有人願意拿自己的命,去換一個陌生人的命?”

青峰宗弟子道:“你胡說!你這是在汙蔑鐘師妹!”

三宗弟子一起指認高h,無人再幫她說話,隻圍觀看熱鬨。

當時的情況,宗門弟子裡也隻有他們三人和蕭岑知道。蕭岑已經被打上了被妖女蠱惑的標簽,不會有人再信他。

隻要他們一口咬定鐘佩佩是枉死,就不會有人懷疑。

高橋不知道高h如今修為幾何,隻當她依舊是個廢柴。加上他最近已破鏡至築基,更是無懼對方。

這不是在五羊城,她身邊既沒有蕭岑,也沒有五羊城那個女魔頭,形單影隻,隻能任他欺辱。

高橋一腳踩在高h的物資上,趾高氣揚看她。

他將物資踢到身後,而後把胯打開,笑道:“廢柴,你若想拿物資,便從我□□鑽過去。”

高h被羞辱,臉上卻沒有絲毫憤怒。

蹲坐在一旁的重越也冷冷望著高橋,眼神冷得幾乎能殺人,不由自主地齜牙,目露凶光。

宗門弟子起哄道:

“怎麼?敢和女魔修勾結,不敢下胯?”

“你一個女人,怕什麼□□之辱?我要是你,便受了這侮辱,畢竟吃虧是福。”

“依我說,還得跪下來朝東方磕頭,以慰鐘師妹在天之靈!”

在一片聒噪的起哄聲中,高h麵無表情望著小人嘴臉的高橋,想起原主所受的一切委屈,一腳朝高橋下胯踢上去。

高橋沒想到她會踢這麼一腳,疼得“嗷嗷”大叫,麵色鐵青。

他捂著下胯,從脊骨裡拔出劍,怒道:“王月!你欺人太甚!今日我就要為鐘師妹報仇!”

高橋一劍劈過來,人群紛紛散開。

劍氣將地麵劈出一條裂縫,高h堪堪避開,她甚至沒抽腰間的擒魔鞭,閃身避開後,大喝一聲:“狗來!”

重越:“……”

心裡雖然很排斥,身體卻很實誠得跳過去,拿彪悍的體格擋住高h,將女孩護在身後。

高h原地給他加油助威:“崽,咬他!”

高橋提劍盯著眼前陡然增大的吞雲獸,冷嗬道:“王月,我今天就砍了你這隻小畜生!”

被罵小畜生,重越一爪在地麵拍出一道裂縫,高橋被震得跌倒在地。他一爪把地上的男人扇飛,男人摔在牆上,從高處跌下,一口鮮血嘔出來,傷痕累累。

重越衝過去,張開血盆大口,要把高橋吃掉時。恰在此時,一柄玉簫刺過來,它閃避危險時,高瑜苒趁機將他爪下的男人救走。

高瑜苒帶來了修仙彆院的管理長老。

長老嗬斥道:“怎麼回事?彆院不許鬥毆,不知道嗎?”

高瑜苒把哥哥從地上扶起來,高橋正要惡人先告狀,被高瑜苒阻攔。

她低聲說:“大哥莫要與她起爭執。”

高橋捂著胸口道:“小妹,她――”

高瑜苒打斷他:“此人數次搶我機緣,你以為,她能是什麼好惹的?她如今已是築基修為,你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築基修為?”高橋一臉不可置信地低聲道:“怎、怎麼可能?一年前她就是個無靈根的廢柴!怎麼可能在一年時間就突破築基?”

高瑜苒也不知該如何跟他解釋,隻道:“大哥,小妹也不知該如何跟你解釋。等進了競技場,你一定要避開此人。競技場傷亡不受管束,雖不會真死,但也一樣會經曆死亡的痛楚……”

長老並不想摻合各宗弟子的明爭暗鬥,袖子一揮,頗不耐煩對圍觀眾人道:“看猴唱戲呢?散了散了!”

高h上前拿物資時,把被高橋踩過的物資一腳踢到他臉上,在男人臉上砸出一個紅印。

高橋憋著一口氣,想起高瑜苒的告誡,隻好又吞了回去。

高h拿了物資騎狗離開,高橋看著她瀟灑離去的背影,差點憋得吐出一口老血。

高h回到房間,將床鋪好,赤霞宗幾名女弟子也領了物資回來。

幾名女弟子看見她,也都不約而同離遠了些,並小聲討論說:

“就是她,惡毒卑鄙,害死了月陽宗的鐘師妹。”

“長得倒不錯,奈何是個蛇蠍心腸。此次修仙盛會有結盟競技賽,我們莫要與這種人結盟。誰與她結盟,誰便是宗門叛徒!”

“嗯,酒師姐平日教導我們,萬不可和卑鄙小人打交道,遇到了一定要遠遠避開才好!”

她們口中的酒師姐,此刻正趴在床榻上,拿著銅鏡看安衡的妝容教程。

大家都睡通鋪,而酒淩汐的床位就在高h旁側。

酒淩汐手握銅鏡翻了個身,仿佛在銅鏡裡看見什麼,忍不住尖叫道:“啊啊啊衡衡看看我!你千萬彆信柳如玉那廝鬼話,我方才領物資時看見她了,這廝本人奇臭無比,身高四尺,是個滿臉麻子的小矮子!衡衡,我胸大腰細,家底殷實,熬死了我爹那個老酒鬼,我便是赤霞宗老大!衡衡,與我結為道侶,你不虧!”

高h一邊疊衣服,一邊豎著耳朵聽。

總覺得這女子聲音有些眼熟。

銅鏡裡傳來二師兄溫柔的聲音:“我一心向道,從未想過找道侶。這是我最後一次教各位道友妝容,以後將隱退,你們莫要再因我而吵架,這會讓我良心不安。”

酒淩汐真情實意哭道:“衡衡!不要!我們不吵架了,不吵架了。你是我們修道的動力!是我們的精神糧食,千萬彆隱退!”

女孩側了身,銅鏡裡倒映出高h疊衣服的身影。

二師兄沉默了一下,才又說:“酒淩汐道友,我們可以私下聊聊。”

酒淩汐激動地把銅鏡反扣在胸口上,一臉不可置信地深呼吸。

她激動地望著隔壁床位疊衣服的高h,道:“道友,你剛才聽見我未來夫君對我說什麼了嗎?”

“?”高h回憶了一下:“他說要和你私下聊聊?”

酒淩汐拉過棉被,把自己裹在裡麵,又搞了個結界把自己隔絕起來,開始和安衡私密聊天。

高h把臟衣服換下來,準備拿去清洗。

與此同時,酒淩汐卻從被窩裡鑽出來,一把從高h手上奪過衣服,道:“小師妹,你金枝玉葉怎麼可以做這等重活?嫂子來,嫂子來。”

高h:“??”

酒淩汐從她手裡接過剛換的臟衣服,又問:“此次修仙競賽,小師妹可有結盟之人?若沒有,小師妹看否看看貌美如花的嫂子?””

高h一臉迷惑:“???”

排擠高h的其它赤霞宗女弟子:“??????”

酒師姐!你被綁架了就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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