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替嫁小違約(我發了血誓,卻違約了!氣...)(1 / 2)

高橋的手擺在賭注盤上, 被懸浮在牌桌之上。

智慧老者自認為聰明絕頂,認為即便這六人打他一個,也贏不了他。

高h忽悠對方換成血戰到底, 是為了讓自己贏麵更大。

她是片區麻將冠軍,可對方也是智慧大能。

加上她帶著兩個青銅, 玩杠上花未必有贏麵。血戰到底她相對熟悉, 帶兩個青銅還有些底氣。

頭兩輪因蕭岑和酒淩汐不上道,還在熟悉階段, 連輸。

但也是這幾輪,讓高h摸透了智慧老者的水平。

智慧老者搓搓手,抬袖一揮, 收了懸浮在空中的高橋胳膊,道:“你們輸了哦,上兩輪算我讓你們,並未收籌碼。可是下一輪開始,我還要一條胳膊。”

高橋本躺在地上痛嚎,一聽這話,立刻沒聲, 連忙扶著牌桌站起身, 他怒目血紅, 單手抓著高h的肩膀,道:“王月, 你不要――”

高h抓住他的手, 眼淚啪嗒擠出來,悲痛道:“高兄, 你放心,我絕不會拒絕你的大義!我們會永遠記得你!”

說罷, 她吩咐旁邊的黃衣女修唐眠和彪悍男修殷大仇:“兩位道友,為了不讓他咬到舌頭,你們幫他在嘴裡墊個東西。為了減輕高兄的痛苦,待會讓他繼續昏睡,用靈力給他止疼。”

可千萬彆讓他死了,輸了他們可就沒賭注了。

殷大仇拿刀切斷高橋另一條胳膊,扔豬蹄一般,“砰”地扔在了桌麵上。

高h將這條胳膊用靈力懸至牌桌上,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開始搓牌:“高兄,我們定不會辜負你!”

有了賭注,他們方能進行下一局。

連輸之後,蕭岑酒淩汐在高h帶動下,逐漸上道,總算掰回幾局。

高h有了贏麵,也不讓高橋好過,期間故意放水,輸了兩盤。

高h輸了高橋僅剩的肢體,同時也拿到了智慧老者的五枚通關牌籌碼。

攢夠六張通關牌他們才能全身而退。

智慧老者自有過人之處,與他們打得如火如荼,頗有血戰到底的氣勢。

直到高橋四肢都沒了,智慧老者才道:“你們還差一張通關牌,可你們似乎沒有籌碼了。你們總共幸存者六人,又都是一個團體,除非拿到六張籌碼,否則無法進行下一關。這位小兄弟的四肢已經沒了,那麼下一個,你們拿誰的四肢做賭注呢?”

大家麵麵相覷。

唐眠和殷大仇也同時望向高h。

他們知道,此場內,高h已然是主腦,她的決定其重要作用。

高h暗中給狗子使了個眼色,重越意會,漫不經心起身,朝高橋走去。

高橋失血過多,躺在地上奄奄一息,隨便一個小孩都能將他弄死。

重越假裝要朝高h走過來,可他經過高橋時,卻不慎絆倒,龐大的身軀栽倒在高橋身上,呈碾壓之勢。

他如今的狗身,站立身高足有兩米,體格也彪悍至極,宛如一塊結實的秤砣倒在高橋身上,直接把高橋給壓死了。

高橋死亡,身體逐漸虛化。

重越則坐直身體,故作一臉茫然地看著眾人,小腦袋一歪,滿眼地純真可愛,完全沒有做錯事的自覺。

高h起身走過去,揉著他狗腦袋訓斥:“嗨呀,崽啊,你怎這般不小心啊!高兄為我們犧牲這般多,你怎麼就不小心將他壓死了呢?”

這會兒智慧老者總算看出這幾人在算計他,他道:“好啊你們,原來從一開始就在算計老朽!”

高h也沒避諱,拿著五張通關牌起身,反問:“那麼,我們可以通關了嗎?”

智慧老者唉聲歎氣:“通關通關,算我栽了!”

酒淩汐激動地衝過來抱住高h,捧著她那張臉,在她額頭親了一口:“小師妹,你可太厲害了!不愧是我未來夫君的小師妹,果真出類拔萃!”

唐眠也對高h佩服不已,衝她拱手道:“王月道友,多虧了你,我們才能平安出來。我們欠你一個人情!”

殷大仇也佩服道:“王月道友果真智慧雙全,怪不得蕭師兄和酒師姐對你服服氣氣。甭說他們了,俺現在也對你服氣!王月道友,俺不是過河拆橋的人,接下來的關卡裡,你若有難處,我定幫你!”

與此同時,高h冉剛結束了另一個競技賽場,被傳送到了第三階段的競技賽場。

高瑜苒被傳送過來時,看見了同時被傳送的高h蕭岑等人。

她激動地朝蕭岑跑過去:“岑哥哥,你也來了!”

蕭岑“嗯”了一聲,表現地頗為冷淡。

高瑜苒自身是沒得挑剔,可自從五羊城一事後,他便與小姑娘保持距離。他倒不是覺得姑娘有多麼討人嫌,畢竟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他斷不能因為剛認識不就的高h,而對她的感觀徹底變化。

蕭岑隻是認為,高瑜苒如今不再單純地是個小姑娘,她有自己的宗門,有自己追求的大道,還要自己要維護的娘家人。

如今高丞相籠絡各路修士,權傾朝野。而那魏姨娘也是個厲害角色,又是高瑜苒的親母,蕭岑作為梁王朝太子,自然要避嫌,能遠離她便遠離。

再者,他也感覺得出來,高瑜苒和高h不太對付。

他和高瑜苒青梅竹馬,這麼多年感情,當然不可能說沒有就沒有。他從前拿高瑜苒當親妹子看待,也給了她足夠的愛護,自然不可能再如從前那般無條件對她寵溺下去。

如今他和高h結拜成了兄妹,自然要偏袒高h一些。

高瑜苒見蕭岑表現地冷淡,有一絲失落,卻也在她意料之中。

她最近被母親洗腦後,心境發生轉變。覺得不可再專注於某個男人,更應該專注自己的修仙大業。

高瑜苒把臉轉回,打量四周。

這是一片寬闊無垠的草原,沒有沙丘,沒有可躲避的大樹,遠處有高聳入雲的雪山,美景壯闊。

如果這一場是廝殺局,那麼拚的就是修為實力。

就在眾人好奇規則時,聽見天空傳來老者的聲音:

“歡迎來到草原競技場,平均修為金丹早期。這場分三個階段。”

“第一階段,眾修士需要在限定時間內,抵達那座雪山,若超時,便被肢解,淘汰出局。第二階段,你們將拿到屬於自己的身份,拿到邪魔身份的修士,可以隱藏起來,獵殺正道修士。而拿到正道身份的修士,需要在天亮之前,殺掉邪魔。最終,隻有獲勝的一方能踏足雪山之巔,進行第三局。”

高h聽清規則,感慨好家夥!居然是狼人殺的局?

在這場競技中,一共一百名修士。

這規則把大家聽得有點懵,有人要開口整理規則時,草原地麵開始塌陷。

眾修士紛紛禦出法寶飛行,高h也連忙爬上狗背,讓狗飛。

競技賽已經淘汰了數百名修士。

畢竟大家都在競技場裡經曆了各種殘忍的死法,有些被淘汰的修士,直接被送去了修仙彆院的心理輔導室。

為淘汰修士做心理疏導的人,是以好心態著稱的赤霞宗掌門酒刀。

高橋在競技場經曆了被剁掉四肢的心理創傷,即便此刻從試煉門裡出來,那種心理陰影揮之不去。

他失魂落魄地被同宗弟子抬去了心理疏導室,在外排隊的有不少修士。

同宗師弟把高橋放在門口,安慰他說:“高師兄,莫要慌張。據說赤霞宗這位掌門做心理疏導一流,你隻要進去聽他說會話,這心口上的傷啊,就一定能好!”

另一個師弟也安撫:“是啊高師兄,莫慌,酒刀畢竟是僅次於青峰掌門的元嬰大能!必能好好安撫你的情緒。”

高橋躺在擔架上失魂落魄,可還保留著一點神智。

這時,從室內走出一名做完心理疏導的弟子,對方進去時滿麵愁容,出來後果然笑逐顏開。

高橋鬆了口氣,並對為弟子們做心理輔導的掌門酒刀有了些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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