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師尊的溫柔(重越抬起胳膊,替女孩擋住...)(2 / 2)

高h靠近師尊,拿手指戳了一下師尊的後腰窩,低聲問:“師尊,要去嗎?”

此行高風險,高瑜苒又明顯想支開她,高h並不是很想去前線送死。可她又認為,嶽軍來勢洶洶,集結的修士軍隊異常詭異,這也和原著不同。

無論是去調查嶽軍修士,還是留在軍營觀察高瑜苒,似乎都是一種突破口。

重越低聲道:“嶽軍實力如何我不知,有一點為師可以肯定。嶽軍修士裡,絕無魔修。”

這些年,重越對魔修看管極嚴,幾乎關閉了魔界通往外界的路。即便外麵有魔修,也不會數萬之多。

高h疑惑:“師尊為何這般肯定?”

重越垂眼看她,反問:“你從未來之書裡看見的魔尊是何性格?”

高h很聰明,她立刻反應過來,低聲說:“師尊,你是懷疑,有人打著魔界的幌子搞事情?鴻夜城如此,嶽軍修士也如此?”

重越淡聲道:“小徒弟,不算蠢鈍。”

當天下午,兩人便同其餘二十三名修士騎馬出城。

這支小隊伍一半金丹,一半築基中期,平均修為都不低。可要麵對嶽軍的上萬修士,無疑於以卵擊石。

小隊出城後,往西走,是一片荒蕪戈壁。他們穿過戈壁,在午夜時分停在了戈壁腹地。

戈壁灘月如明盤高懸,氣候乾冷。

梁軍小分隊於戈壁中枯木沙棗樹旁紮營,修士們圍著幾堆篝火盤腿凝息,換人輪受當夜。

下半夜,輪到高h重越當守。

高h正盤腿凝息,被重越拿手指點了一下眉心,小姑娘立刻清醒。

她抬眼看向師尊,隻見一柄赤劍停在火堆前。

重越躍上劍,把手伸給高h。

她打量了一眼四周凝息的修士,立刻抓緊師尊的手,被用力一提,踩到了劍上。

阿布崽趴在篝火前,抬眼看著主人和高h,眼神委屈巴巴地。

重越指尖彈出一道赤光,狗子瞬間被化形成了重越的模樣。

男人又伸手將躲在高h脖頸後的小鴕鼠抓出來,扔到地麵上,圓滾滾地小可愛立刻變成了高h的模樣。

阿布崽.重越和睡眼惺忪的小鴕鼠.高h,對視一眼,兩獸望著對方那張人臉,都一臉懵逼。

高h看著師尊的化形成果,無聲豎起一個大拇指。

也就在這時,赤劍“咻”地破空,高h的身體受慣性往前砸,直接跌進了師尊懷抱。

他們於九霄之間飛行,腳下是萬裡高空,稍有不慎,摔下去便粉身碎骨。

高h不習慣禦劍飛行,還是喜歡趴在狗子身上緊攥狗毛的那種安全感。她平衡力很差,尤其是這般站著,雙腿不受控地發軟。

她下意識抱緊了師尊,大聲叫道:“師尊,禦劍不好玩兒!還是禦狗比較有安全感!我恐高啊啊啊――”

女孩抱得越來越緊,好不容易習慣了高空禦劍的刺激感,誰料重越的劍突然在空中打了個急轉彎。

高h心裡咯噔一跳,嚇得大叫一聲,同時把重越的腰身抱得更緊。她把頭埋在男人胸口,緊閉著雙眼,耳畔風聲呼嘯,令耳膜她十分不適。

重越垂眼看懷中女孩,抬起胳膊把手擱在女孩腦袋上,替她擋住了耳畔流竄的風。

不多時,他們的赤劍停留在嶽軍軍營上空。

從上往下俯瞰,嶽軍軍營比梁軍大營寬敞許多,而且軍營帳篷的位置也十分有意思。

梁軍的軍營帳篷,燒一座帳篷,那麼其他帳篷也會被連坐。可嶽軍軍營卻大不相同,無論燒哪一個,都連累不到其它帳篷。

他們的帳篷設立得錯落有致,糧草庫更是有重兵把守。

嶽軍背後靠水,不僅在天上設立結界,地下和水裡也設立了結界,一隻蒼蠅都難飛進來。

重越廣袖一揮,袖裡鑽出一隻赤色的異獸,朝著嶽軍直衝而去。

這枚赤色異獸長著一雙翅膀,往下俯衝時,身體愈來愈大,最終撞擊在結界上,直接把結界撕開道裂痕。

嶽軍弓箭手就位,開始射殺異獸。

軍營裡火光陣陣,集聚在一起,瞬間整個上空亮如白晝。

這邊嶽軍和異獸廝殺,那邊重越帶高h已降落在結界外,把結界撕開了一條縫隙走了進去。

待他們進入結界,重越又順手把裂縫給補上,宛如從未破壞過。

重越低聲道:“抓緊為師。”

高h立刻抓緊重越,在她抱緊重越胳膊的那一瞬,竟發現身體透明了!

兩個透明人沒有任何阻礙地走在敵營,從東部行至中部,一路走來,高h咂舌不已。

嶽軍不僅有完整的異獸場,還有專門的兵器收納庫。嶽軍內不算遁地獸,其它異獸品階都在築基往上,大約有一百頭。兵器庫裡的兵器品階都在五品往上,就連甲胄也是較為輕便的高階品相。

高h猜到對方財大氣粗,可沒想到對方這般財大氣粗。

這種配置,彆說打凡間普通人了,就是去打魔界也綽綽有餘。

高h低聲對重越說:“師尊,嶽軍從一開始要攻打的對象就不是人間的普通軍隊,他們是針對正道宗門!這般多的異獸和上品裝備,怎麼著也要暗中準備個兩百年吧?況且還要不動聲色囤積,難度係數也很高。師尊,對方到底想做什麼?難道,對方是魔修?”

除了魔尊重越,她真的想不到會有誰能在這般短的時間內準備一支如此強悍的修士軍隊。

重越反問:“在你眼裡,魔尊便如此蠢鈍?”

高h被點醒,小聲嘀咕點頭說:“也是……如果大魔頭真想征服人間,沒必要這般大費周折,他直接扛魔界旗幟,舉兵突破弱水,殺入人間便是,沒必要搞這些。如今世間種種亂象,似乎都和魔界牽扯上了關係,明顯有人故意把這些事往魔界那邊甩鍋……難道,背後的人是想挑起正魔衝突,而後坐收漁翁之利?”

重越淡淡“嗯”了一聲。

“如果背後的人是這個目的……”高h隻覺胸口有一桶驚濤駭浪在攪動:“那就太可怕了。她至少比我早兩百年過未來之書,比我早兩百年籌備。她如今開始收局了,她到底想做什麼?”

重越:“正魔廝殺,大道修士隕落,她便是神。”

高h瞪大眼睛,反問:“師尊你的意思是……她想毀掉這個世界,而後創立一個新世界?”

重越目光越來越沉。

看來,那個比小徒弟早幾百年未來之書的人,比他野心更大。不僅如此,那人甚至想將臟水都潑給他,而後安安生生收網,去做一個光明偉正的神。

重越封印了魔界數百年,從未有過一魔逃離過魔界。可是近幾年,人間卻不斷被妖魔侵擾,甚至有人以他之名,往梁國高丞相府中送去花轎,辱沒他的威名,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早在百年之前,重越便察覺到了兩界之間不同尋常的異動,有人不斷冒充魔界子民於凡間作亂,他們卻總抓不到對方一點兒蛛絲馬跡。

為了找出那個在背後給魔界潑臟水的卑鄙小人,重越帶著三名弟子來到人間,並開創了正道之宗,以正道修士的身份活絡在修仙界。

潛伏正道這般多年,也沒查出個所以然。鴻夜城一行,但是讓他有了些眉目。

小徒弟的出現,是巧合,亦是他的大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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