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 顧九澤和葉驚蟄兩人走了進來, 恰巧聽到了這一嗓子, 得, 葉驚蟄被雷的不行。
他目光微轉,若有若無的在顧九澤屁股上停留了一瞬間, 有些驚悚, 他實在是無法把這麼清冽冷峻的顧九澤和光著屁股吃奶聯係在一塊。
太他媽毀形象了。
顧九澤神色不變, 一臉平靜的看了一眼葉驚蟄,葉驚蟄頓時收回了那滔天的想法。
算了!他不敢了!
兩人進屋, 屋內的聲音戛然而止。
許黑山那滿臉的絡腮胡子都抖了好幾抖, 他看著向他信步走來的年輕男人, 男人生的俊美絕倫, 挺拔如鬆竹, 淡漠如玉石。
偏偏那溫潤的玉石上麵帶著一抹血氣和煞氣,良秀中透著妖異, 越發神秘莫測起來。
這個男人,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優秀。
許黑山甚至有種錯覺, 論起來狠厲,怕是他那個活了半輩子的恩人都不如麵前這個年輕人的。
長久的安靜中。
被許嘉那一聲清脆悅兒的激動聲給打破了, 一陣驚呼, “葉驚蟄, 你怎麼在這裡?”
這明明是她爸爸邀請救命恩人的孫子過來吃飯呀。
葉驚蟄分的清主次,他點了點頭,並未說些什麼。
這裡不是他的主場, 主要來說,他是被顧九澤給帶來過的。
“不得無禮!”許黑山拽了一把自家閨女。
接著,他看向了顧九澤,語氣有些拘謹,甚至,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起來。
要知道,許黑山是何人,他可是一個幫派的老大啊!
這會,在顧九澤麵前都相當的拘謹,顧九澤看出了他的拘謹,他淡淡的笑了笑,“許叔,我就是顧九澤,喊我九澤九好了。”
他的一聲許叔,一下子拉近了兩人的關係。
許黑山卻擺手,“使不得使不得!”身份他還是認得清的,彆看他現在混的厲害,但是說個不好聽的,混到頭,有些東西,一輩子還得不到。
例如,顧九澤現在的身份地位,那是投胎得來的。
更何況,就這一麵,許黑山就看出來了,他這恩人的孫子不簡單呐!
“就輪平輩吧,要是你不嫌棄,喊一聲許哥就好了。”這是許黑山想出來的折中法子,叔叔他當不起,連名帶姓喊著又不禮貌。
顧九澤也沒有拒絕,他眸光轉動,輕輕地喊了一聲,“許哥!”
“欸!”許黑山激動的搓了搓手,“走走走,進去,許哥今兒的可是把我們羊城的特產都給般上來了。”
話都說完了,一行人都要往裡麵走了。
許黑山這才反應過來,“咦,驚蟄,你這小子今兒的怎麼也過來了?”
許黑山著實是沒把葉驚蟄和顧九澤聯係在一起,因為在他眼裡,這兩個人都是搭不上邊的人。
不是他看不起人,而是有些人生來便是不一樣的。
就連他自己都是。
葉驚蟄正思考要怎麼回,顧九澤接過話,“是我帶驚蟄過來認認臉。”接著,他俊美絕倫的臉上,有著適當的驚訝,“倒是沒想到,你們認識啊?”
旁邊的葉驚蟄嘴角抽了抽,在路上的時候,顧九澤已經知道了他們兩人的關係。
沒想到,現在一副剛知道的樣子,還裝的挺像的。
許黑山臉上驚訝一閃而過,很快就掛上了一抹笑容,“喲,瞧著緣分到了,什麼都擋不住!”他笑嗬嗬,“當初,你爺爺救了我,現在,驚蟄又救了我閨女,算起來,今兒的算是兩個救命恩人一同上門了。”
顧九澤眉梢一挑,開門見山,“許哥,我把生意都交給了驚蟄了,往後還往許哥,多照看一些。”
這話裡麵含義可大了去了。
他把生意交給了葉驚蟄,就意味著,這算是顧家的生意,更意味著,葉驚蟄身後站著的是顧家。
這可就不一樣了。
許黑山臉上的笑容越發真誠了,“驚蟄這小子有福了。”
饒是他,這麼多年,也就隻敢嘴上花花是顧家撐麵子的。
可是真要是細究下去,他就是繡花枕頭不中用。
可是葉驚蟄不一樣,往後,顧九澤可是顧家的掌舵人啊!
他現在說出來的話,和將來掌舵人說出的話沒啥區彆了。
而且,據許黑山所知,這顧九澤在半年前,也入軍~中了。
這將來會發展成什麼樣子,許黑山都不敢想。
葉驚蟄心知,自己承了顧九澤的大情,他笑嗬嗬地,“那以後麻煩許叔了。”
顧九澤雖然幫他,但是兩人中間,各喊各的,他還沒到喊一聲許哥的時候。
這頓飯格外的豐盛,桌子上的蟲草海參湯,清蒸大鮑魚,油燜大蝦,蒜蓉扇貝,清蒸海蟹,以及麻辣八爪魚,基本上市麵上有著的海鮮,這裡都有齊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