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是以為冰化了,到時間了,就…來了?”南硯無語極了。格!格*黨&
“那些進化的阿德利企鵝早就不管它們了,咱們…”帝闕頭疼,明年難道要再往南去麼,那也太遠了,“讓那些混日子的族人也都忙起來,攔著阿德利企鵝彆讓他們靠近幼崽。”
“也要包括普通幼崽。”
雷晏在這“牢房”裡悄悄的變成了人類樣貌,靠著冰牆緩緩坐下。
雖然看不到外麵,但能聽到,雷晏忽然覺得,這裡也挺好的,要是還在外麵,飛不起來的自己豈不是要站著被阿德利企鵝啄?
雷晏無聊的仰頭靠牆,現在她妹妹肯定安全了,賊鷗族長也絕對不會用物資來換自己的。
所以,她還是先想想辦法和來送飯的帝企鵝打好關係吧,希望以後的日子…會好過一點,大概也不會比在族裡更差了。
一群小企鵝圍著鶴辭,好奇的問他,到底是怎麼從賊鷗手下逃出來的。
“秘訣呢,隻有一個。”鶴辭看似正經的清了清嗓子,對著其他小企鵝認真道,“那就是…跑。”
“還要跑得快才行。”
小企鵝們麵麵相覷,帝企鵝在地上本來就行動遲緩,跑?
見他們不信,辛月的小兒子立刻站出來,挺起胸膛打包票,鶴辭說的都對!
鶴辭忍了又忍,才沒直接笑出來,隻是他還沒偷著樂多大一會…
“那…一起來!”小企鵝們推著鶴辭,一個跟一個的開始小步快走了。
不遠處正在注意著小企鵝的南遠迎風而立,渾身都寫著無聊兩個大字。
南遠之所以在這,是因為昨天因為辛月覺得南硯不靠譜,所以她囑咐了大兒子,多看著些弟弟。
一陣陣涼風刮過,原本無聊到發困的南遠直接越來越精神了,他眼看著那些半大的小企鵝從紮堆玩鬨,變成相互推搡著開始跑來跑去!?
嗯?這是什麼新的玩法麼!?
南遠陷入沉思,難道,他真的老了!?
一群半大的企鵝穿成一串溜溜達達的四處走,南遠沒辦法,隻能跟了上去。
瀧霜和辛月湊在一起,一邊遠遠的看著自家幼崽,一邊閒聊。
“你真把鶴辭給帝闕養了?”辛月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嗯,這樣對誰來說都是最好的。”瀧霜回頭看到自家伴侶和帝闕南硯往回走的身影,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輕鬆。
“而且,帝闕已經給了我足夠的時間和鶴辭相處了。”
雖說是要練習小跑,但小企鵝們跑又跑不快,也不敢走的太遠,隻能在大企鵝周圍轉悠。
還沒玩一會,個子和他們差不多大的阿德利企鵝,登場了。
鶴辭不認得這種企鵝,他身邊的小家夥更不認得了。但是看到自家爸媽媽並不驚訝的樣子,他們就覺得那些來勢洶洶的小號企鵝應該…是沒有危險的。
小家夥們還試探著往前走了走。他們對於這種新事物,特彆好奇。
不知道他們能否交流,鶴辭攔著小家夥沒讓他們走的太近,抻著脖子想試著和那些阿德利企鵝交談。
隻是一個照麵,鶴辭話都沒說出口,就被那些隻比自己大一點的企鵝追著啄了!
雖然被啄一口並不疼,但是鶴辭看著地上的一撮絨毛,有些不知所措。
這是…禿了?他…被啄禿了!?
辛月的小兒子看著自己的小夥伴被欺負了,連忙挺身而出,扇動著自己的翅膀,高聲啾啾叫著,希望嚇退來者,一副老母雞護崽子的架勢把鶴辭他們攔在身後。
後麵趕來的那幾隻阿德利企鵝也慢慢的圍了過來。它們不打大企鵝,就是想把小企鵝的絨毛弄掉好催他們下水。
冰都化了,怎麼還不下水遊啊?
鶴辭悲憤的看著自己的絨毛,欲哭無淚。而這邊辛月的小兒子也打不過那麼多阿德利企鵝,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後退!
他得保護鶴辭!
可是心裡建設還沒做完的小家夥,轉頭就看到他要保護的鶴辭直接衝了上去,按著那些外來企鵝就是一頓啄。
原本心生膽怯的小企鵝們瞬間被鶴辭激起了鬥誌。這下原本單方麵的追著啄,變成了…群架。
阿德利企鵝自然不能由著小企鵝們啄,它們雖然比成年帝企鵝小,但和這些半大帝企鵝其實也沒差多少,戰鬥力也不低,隻是幾下就又讓那些灰白毛團掉下一團團絨毛。
鶴辭看著一地的絨毛,突然發現這樣不行!
他們吃虧!
這些小號企鵝什麼都不少,但是他們自己掉的絨毛越來越多啊!
“不打了不打了!”鶴辭示意其他的小企鵝不要戀戰,可是那些小家夥打出了樂趣,並不覺得這是危險的事。
就在鶴辭轉頭時,一隻阿德利企鵝啄上了他的脖頸處,但它運氣十幾分不好的撞到了帝闕送給鶴辭的冰霜鏈子,被震的後退了幾步。
“嗯?都看戲呢!?”南硯回來就看到一些進化企鵝看著那些小企鵝的戰況邊說邊笑,氣的腦殼痛。
帝闕隻是淡淡的看了那些一臉懵的族人們,沒有說話。
他直接走了過去懟著那幾隻阿德利企鵝的脖頸,單方麵打了一頓,把它們懟走了。
其實阿德利企鵝也不算走,它們隻是戰術性後退,尋找著下一次給小企鵝“拔毛”的機會。
源走到瀧霜身邊,對著辛月禮貌的點頭,看著瀧霜小聲道:“我看族長的意思是,那些阿德利企鵝來的太早了麼?”
他希望得到更多的消息,源很緊張,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臟砰砰直跳。
他覺得,這或許可以刺激他的記憶…
瀧霜一愣,源不說她還真沒發現:“是來早了!”
原本看著冰川開化,阿德利企鵝來是應該的,但是那些普通企鵝的幼崽明明比鶴辭他們小了一圈!絨毛根本沒長好!
鶴辭抬頭看著帝闕,他這個從小到大都沒惹過事的好學生第一次有種打架後被叫家長的感覺。
但是帝闕完全沒發現,因為他在這個時候,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
“這幾天,先躲著它們一點。”
帝闕看到了那些小企鵝狼狽的樣子,想了想還是加了一句,“在自然脫毛前,我…會分出人來帶你們。”
對了,脫毛!鶴辭忽然想到了他剛剛被啄掉了好幾撮!
“哥!”鶴辭湊近帝闕,小聲問道,“你看看,我是不是、是不是禿了…”
帝闕歪頭看了看鶴辭。
嗯,背上掉了一塊,翅膀上也少了一塊,脖頸旁邊也有,還有…
“沒有。”帝闕特彆真誠的看著鶴辭,“挺好的。”
“真的嘛…”鶴辭又低頭看了,扭動間他忽然看到自己翅膀外側少了一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