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這樣是力量使用過度了?”灰角摩挲著下巴,什麼能力會有這種後遺症呢?
帝闕眼眸微垂沒有回答,他取出一塊綃紗包住鶴辭,托在懷裡。
這時岑譽也從水中躍出,他勉強勾了勾嘴角,卻遮擋不住眉宇間的憂愁,“處理好了。”
他這麼一打岔,灰角也發現帝闕沒有回答他,識趣的不再糾結。
帝闕小心的捧著鶴辭,對著灰角微微頜首,“就此彆過吧。”
“等等!”灰角抬手將那已經長到好大一叢的祝餘草扔向帝闕,“你把這個忘了。”
看著帝闕離去的背影,灰角慢慢沉入水中,遊入深水處,一抹綠色隨著他的動作在陽光下一閃而過。
他手中握著的正是一小截疑似祝餘草的植物。
到底是不是,還是要回去研究一下,才能下結論。
碧藍的天空隻有幾縷白雲,明媚的陽光撒在碎裂成數塊的冰川上。
帝闕看著不再熟悉的場景,一時間不知道要往那邊走。他摩挲著鶴辭的絨毛,眉頭緊皺。--
鶴辭為什麼會突然變成幼崽的樣子…而且這比他第一次見到的鶴辭還要小。真的是鶴辭能力帶來的後遺症嗎?
岑譽站在帝闕旁邊,欲言又止的看著他。
“你怎麼還在這?”感受到他的視線,帝闕詫異的偏過頭。
“我想不通,之前我到底是怎麼做到…和你打架還能活下來的。”岑譽扯了扯嘴角。
聞言,帝闕給了他一個看傻子的眼神。
“咳,你要回族裡麼?我這也無處可去…”岑譽厚著臉皮湊了過來,“要不讓我加入你們吧?”
“你被刺激傻了?”帝闕眉頭一挑,“就遇到這麼點挫折,你就……”
“說什麼呢!”這話岑譽不愛聽了,“賊鷗都能加入你們,我怎麼不行?我做過什麼傷害你們的事麼?”
可岑譽話音剛落,他自己先卡殼了。
這次…好像就是因為他被詐了…才……
場麵安靜了一瞬。
岑譽:“這次是意外……”
帝闕:“誰說賊鷗加入我們了?”
他倆同時出聲,同時語塞。一時間除了海水翻湧的聲音外,仿佛整個南極都寂靜了。
就在他們麵麵相覷之時,雷晏忽然從天邊飛了過來,離得老遠就大聲說道:“族長!源出事了!”
鶴辭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剛醒來那會,還以為自己窩在家中的軟床上,舒服的不得了。
一晃一晃的像是搖搖床…鶴辭翻了個身還想繼續睡,卻忽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對了!他已經是進化帝企鵝了!
帝闕身著剪裁工整的皮毛衣物,來到了瀧霜所在的洞穴,將一些食物遞給她,“源的傷口怎麼樣了?”
“多虧了那些人魚,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瀧霜的笑容盛滿了幸福,“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吧。”
瀧霜的視線落在了帝闕腰側鼓起的那一團,有些擔憂的問道:“三天了吧,鶴辭…還沒醒嗎?”
帝闕點了點頭,卻沒有多解釋,“睡飽了,就會醒了。”
無論把昏睡的小家夥放在哪,帝闕都不放心,本來就是不大的一團,還是帶在身上安心些。
這樣就算鶴辭什麼時候醒來,他也能及時發現。
“對了,源似乎有事想和你說。”瀧霜轉過身,示意帝闕和她往裡走,“他似乎…想起了什麼。”
隨著帝闕的邁步,鶴辭感覺周圍的環境又是一陣晃動,差點又把他晃困了!
他勉強打起精神,抻著脖子,小小的腦袋努力向外看去。
這的環境看起來是山裡的洞穴一般,光線雖然昏暗,但是格外整潔。帝闕轉過彎後,鶴辭隱約看到有些瓶瓶罐罐擺在櫃子一樣的東西上。
現在鶴辭迷迷糊糊的已經知道自己是在帝闕的兜裡,剛剛和帝闕說要去見源的是瀧霜。
可裡麵那個,正要從石床上站起來的人,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帝闕:隨身攜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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債主:好啊好啊。
事後沈珺表示很後悔非常後悔,於是揣著貓帶著崽跑了。然而命中注定的,沈珺又雙叒叕被債主堵了。
看不見月亮的昏暗角落裡,麵對債主陰沉的臉色,沈珺微微一笑,蝴蝶般輕盈地在男人的唇角旁落下一吻,“貓歸我,你也歸我。”
當晚,吻照流出,微博癱瘓。被迫求饒的沈珺揉著腰依舊很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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