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我見你帶的滑輪,這個要怎麼弄,我幫你?”早點準備好,早點下去摸寶貝啊。
有這浪費的時間,他們可得少般多少寶貝?
“呼呼~你要會,那你自己弄唄!”
趙煜趴在地上使勁一吹,火勢悠然旺了起來,不大的草屋被照的猶如白晝。
“額……”
她要會她早就下去了好吧!
不是,這家夥怎麼撿個柴火回來就變的這麼嗆人了?
“主要是下麵那人又求救了,還說他快熬不下去了,我尋思著要不咱們快點兒?”
至安似乎已經忘了剛才拒絕趙煜時自己的冷漠,她依舊厚著臉皮給自己找台階下。
趙煜往火堆裡又添了幾把柴,然後把邊沿用土堆積起來,這才慢慢轉身看向了至安。
趙煜淡灰色的眸子漠然微冷,這麼直戳戳的看人時,眼神帶著鉤子一般,陰惻惻的滲人的很,好像隨時都能把她的心掏出來一般。
對視的時間越長,至安的心就越是發毛發慌。
至安覺得,這家夥突然轉變態度一定是起了彆的心思了!
隻是,他是想要獨吞寶藏還是害怕下去了?
“乾啥呀你,我臉上臟了嗎?”
至安墨一般的眼神流轉,盈潤水眸裡藏著全是心虛,以及淡淡的不安。
她對他總是忽近忽遠,她總是主導自己情緒的那一個,她在不安什麼?
怕自己丟下她,還是怕自己傷害她?
原來,這麼不信他嗎?
趙煜的臉色,在至安的注視下越發難看起來。
兩個人,一個滿眼都是對方,另一個滿眼都是寶貝。
兩個人還都不願意表露自己的心思,還都在猜對方。
這或許就是男女間的奇葩差異吧,哪兒有什麼心有靈犀呢!
“怎麼了嘛,你是不是怕了?要不你弄好,我下去救人,你在上麵守著?正好你在上麵還可以拉我們上來!”
獨吞寶藏是要弄死她的,她還是了解他的,弄死她肯定不至於。
這人說不準就是害怕了,後悔了,想退縮了!
笑話哦,上了她至安的賊船,現在想撤,晚了!
至安可不管那麼多,直接揪起地上的繩索‘咻~’的一下就扔下去了,卻被趙煜一把攔住了。
潛意識裡,她是信他的。
但理智上,她是排斥他的。
所以,她一遍遍推開趙煜的靠近,卻又因為對他的信任在他麵前肆無忌憚。
“行了,就按照我說的辦,你麻溜的拽緊,我這就下了。”
至安老神在在,把手裡拽的那頭拿給趙煜,然後自己挽起袖子,就打算赤膊上陣。
發了發了!
哈哈哈~!
寶貝們兒,姐姐這就來接你們從見天日哈,哎,不對,下麵烏漆嘛黑的……真要靠摸嘛?
“要不,你手裡的蠟燭借我用用?”
“隻借蠟燭?”
垂眸看著蓄勢待發的某人,趙煜忽然就泄了氣,他忽然意識到這小丫頭的腦回路似乎和他不是一個頻道。
瞧瞧她這風風火火說風就是雨的性子,這輩子或許都難改了?
“不然呢?哦,等下你扔把柴火下去也可以哦。”
那自然是光亮越足越好呢!
“我是說你確定,不借盒火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