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聽見趙煜這一連串的發問,長安知道那個滿懷報複的精神小夥趙煜已經回來了。
不過,這家夥也真夠偏心的,張口疑問都是他未來媳婦,一句關心他未來丈母娘的話都沒有!
抬腳朝著昏死過去的馬學武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回道:“放心吧,至安沒事哦,倒是的你的丈母娘受了傷,不過應該也沒什麼大事。”
“倒是這個人,我們要怎麼處理呢?”馬學武有背景,就這樣直接送去派出所怕是也不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
可是要是因為背景什麼的就這麼算了,那他們豈不是白受了傷?
“明天,叫上幾個關係好左鄰右舍,直接送到村長家吧!”趙煜抬了抬眼皮,朝著昏死過去的馬學武說了一句。
“送肯定是要送,可你把村長的兒子打成這樣,你還要明天就送回去?”
長安有點擔憂,若是就這麼送過去,村長難免會因為心疼自家孩子而怨恨上他們。
麵上肯定是不會有什麼,但是背地裡怕是會給他們使絆子!
“怕什麼?隻是打了一頓而已,這一頓比他做的那事要惡劣多了。不管怎麼說,村長就算是想要包庇自己兒子,怕首先就要先把你們家給安撫好!”
說完,趙煜就一臉深意的看向馬學武,沉沉的眸子裡閃爍著明明滅滅的光亮,也不知道在算計著什麼。
“行吧。”長安應了句,也不在說話了。
第二天一早,整個山村的人都聽見一個小夥子歇斯底裡的哭喊。
眼見著人越聚越多,長安的表演也越來越上勁兒,那哭的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一邊哭還一邊訴說著冤屈,大抵意思就是說這村長家的獨苗苗也不知道為了啥,要害死他們一家三口,門窗封死不說,還在房子上澆了汽油。
要不是他們福大命大,鄰裡幫襯的快,又恰巧趙煜昨天也住在了他們家,讓他們逃過一劫,怕是此時此刻他們早就被滅了門。
這馬學武到底是和他們家有什麼仇什麼怨要這麼狠心的置他們於死地啊!
這一叫喚,再加上昨天那麼大的火,村裡的人視線都在他們家這邊兒盯著,是以沒有用多大一會兒,這些話就傳了出去。
就在長安一遍一遍的哭喊時,村長冷著臉走了過來。
看看蘇家的廢墟,哭的不能自己的長安,在瞧瞧自己被揍成豬頭臉的兒子,村長也氣恨難耐,自己兒子被人家登場捉住了就算了,竟然還承認了!
叫他這個及時村長又是父親的人當著眾多相親的麵怎麼說,怎麼做?
“請問,這裡是蘇至安的家嗎?”恰在此時,人群中擠出四五個身穿警察製服的公安乾警,朝著在地上不聽哭喊的長安問道。
“是的,警察叔叔,你們要為我們家做主啊,村長的兒子也不知道為啥非要置我們家於死地,放火就算了,竟然還把家裡門窗都封上了,要不是在場的鄉親救援快,我們一家怕是都命喪黃泉了!”
長安繼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的辛酸,村長在邊上看的是眉頭直跳。
幾次想插話都插不進去,此時見長安的表演告一段落,趕緊衝上前去,準備和民警套套話兒。
“警察好,我想知道這事是誰報的案呀……”
“你是誰啊?和這家人有什麼關係?”年輕的警官瞟了一眼人五人六的村長,然後繼續著自己的筆錄。
“我是這個村子村長,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