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鍺?”蘇文清確實怕了, 周成鍺解他的衣服, 蘇文清整個人都是懵的,他沒有地方可以躲, 周成鍺把他的手綁在床頭, 這回換了領帶。他提高聲音, 尾音是顫的,“周成鍺!”
周成鍺的手頓住, 看著身下的蘇文清。
半晌後,他抬手摸了摸蘇文清的臉,溫柔又平靜。隨即他鬆開蘇文清,坐在床尾點了一支煙。這是蘇文清第一次見周成鍺抽煙,安靜沉刻。白色煙霧落入空氣中,他的五官看起來沒那麼清晰, 甚至有些陰沉, 令人生懼。
“你想做什麼?”蘇文清拚命讓自己冷靜下來, 用最平常的聲音問道,“你想要什麼?”
周成鍺沉默著抽煙,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煙, 一雙眼沉的如同黑暗下的海麵。
蘇文清驚魂未定,他抿了下嘴唇,得轉移周成鍺的注意力,他說, “我餓了。”
周成鍺拿下煙看蘇文清, 看了很久, 起身,“我不堵你的嘴,不用喊,這間房子我做過隔音處理。”
蘇文清:“……”
周成鍺掐滅煙,拿著煙頭大步走了出去。
房門沒有關,周成鍺意思很明確,你大聲喊我聽得見,外麵聽不見。
蘇文清怕激怒周成鍺,也就沒有喊,他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召喚來人救他。緩兵之計,先忍著。
半個小時後,周成鍺端上來一碗看不出來顏色的麵,他還煞有其事的拿勺子往蘇文清嘴邊喂。
蘇文清懷疑他還是想殺自己,食物中毒這個死法能讓周成鍺脫罪,真他媽有心機。蘇文清不張嘴,周成鍺想自己吃一口然後喂蘇文清,結果吃到嘴轉身就去吐了。
因為計劃要綁蘇文清,家裡的廚師保姆全部放假了。
兩個人對視片刻,蘇文清說,“你會點外賣嗎?”
周成鍺沒點過,不過為了蘇文清他可以學,於是他出門點外賣了。蘇文清原計劃是想外賣員總要送到家吧,到時候他再喊。
然而周成鍺取外賣的時候把他的嘴塞了起來。
外賣是粥,周成鍺喂給蘇文清,他很有耐心。吃完飯蘇文清就想上洗手間了,可不知道怎麼開口,一直到晚上周成鍺洗完澡換上睡衣躺到他身邊,他忍無可忍,“我想去洗手間。”
周成鍺抱蘇文清到洗手間,放到馬桶上。
“我小便。”蘇文清咬牙切齒。
周成鍺去解他的皮帶,蘇文清快要瘋了,他的情緒徹底爆發,周成鍺到底想乾什麼?他和周成鍺很熟嗎?這逼都換睡衣躺他身邊了,這樣的變態讓他崩潰,“你他媽敢拿著讓我尿,我死給你看!操!”
是可殺不可辱。
蘇文清發這麼大的脾氣,周成鍺就沉默了,他站在旁邊停頓片刻,轉身把洗手台上可能變成利器的東西全部收走。然後解開了蘇文清的手,站在旁邊。
“你要看我尿?”
“可以。”
可以你大爺!
“你在我尿不出來。”
周成鍺走到洗手間門口,開著門背對著蘇文清。
他們在洗手間門口又打了一架,準確來說是蘇文清單方麵被虐,他想攻擊周成鍺,被全麵壓製扛回床上,拴在了床頭。
“你到底想乾什麼?”蘇文清折騰的困了,躺在床上,連續的失眠讓他現在疲憊不堪。“周成鍺,我手疼。”
周成鍺翻身過來摸了摸蘇文清的手,他現在用的是一個軟管,裡麵又包了一層棉花,不至於讓蘇文清手疼。
蘇文清白皙的手腕連一個印都沒有,周成鍺又躺回去。
第一天晚上,蘇文清就這麼稀裡糊塗的睡了過去。
他醒來的時候迷茫了幾秒,想活動手,發現手不能動。然後房門被打開,周成鍺今天穿了件淺灰色毛衣,進門把電腦放到窗戶邊的桌子上。
才看向蘇文清,“醒了?”
蘇文清:“……”
“去洗手間嗎?”
蘇文清想去,但一想到這個人,他就非常難受。“周成鍺,我們聊聊行嗎?”
周成鍺解開蘇文清的手,又反剪綁在後麵,抱他去洗手間。
“好了叫我。”
操!
蘇文清早上很火大,踹翻了垃圾桶。
周成鍺也沒有生氣,他還幫蘇文清刷牙洗臉,對著鏡子給蘇文清抹了一層潤膚乳,很他媽精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