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芽兒聽聞,噗地笑出聲:“你吃哪門子醋,我就隨便問問!”
蕭競越笑著攬住她:“對了,說正事,我明天可能要出差,得過幾天才回來。”
蜜芽兒倒是沒啥意外的:“那你自己在外麵好好照顧自己,彆每天不按點吃飯。”
蕭競越抵住蜜芽兒額頭,灼熱的眸子凝視著懷裡溫柔嬌軟的女孩兒:“好,蜜芽兒,我都聽你的,你讓我按時吃飯,我就按時吃飯。”
他喜歡被蜜芽兒管著的感覺,就算是被她罵幾句都覺得很舒坦。
說著,他微微下移,捉住了她的唇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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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蕭競越說了一會兒話,差點擦槍走火,不過蜜芽兒怕影響不好,還是趕緊出來了。
臨走前,蕭競越提起了兩個月後的婚禮,說是等這個月忙完了,下個月就開始籌備了。蜜芽兒倒是沒心急這事兒,反正有奶和姥姥呢,她們比自己可上心多了。
老人家閒著也是閒著,讓她們操心這種事,她們也高興。
如今奶就住在北京的宅子裡,和姥姥住得挺近的,兩個老人家關係特彆好,每天相約一起去跳迪斯科,閒的時候竟然就在那裡翻婚紗照,說是現在流行這玩意兒,到時候要讓蜜芽兒和蕭競越去照婚紗照。
蜜芽兒想著這些,下到了山海大廈的一樓大廳出去,誰知剛出去,恰好看到旋轉玻璃門走進來一位年輕的女性,棕色披肩卷發,露肩吊帶裙和一個羊絨大披肩,下麵是黑□□涼鞋。
這位女性身後還跟著兩個黑色西裝的男人,提著公文包,看樣子是秘書。
這位女士實在是太出挑,以至於蜜芽兒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看過去時,就見倪先生帶著秘書出來,兩個人熱情地迎接,還和那位女士握手,好像口中稱呼著“胡女士”。
蜜芽兒也沒在意,想著這估計是山海公司的大客戶吧。
誰知剛走出兩步,就聽到陸奎真走過來,站在她麵前。
“嗯?”蜜芽兒總覺得今天見到的陸奎真和平時不太一樣。
“剛才那個女人,你看到了嗎?”
“看到了。”
“你知道她是誰嗎?”
“不知道。”
“你不想知道嗎?”陸奎真看著蜜芽兒淡然隨意的樣子,突然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這幾年,他是眼睜睜地看著她和蕭競越卿卿我我,這沒啥,他已經習慣了,人家是未婚夫妻,和他沒關係,他已經學會了淡定。
可是現在,蕭競越明擺著有問題,她竟然絲毫不在意?
她之前不是很能耐嗎,怎麼現在見了蕭競越,就成了夾著尾巴的貓?
“我……乾嘛要知道?”蜜芽兒不明白了,陸奎真這是要乾嘛?
“你?!”
陸奎真看著她這樣,實在是恨鐵不成鋼。
本來這事兒根本和他沒關係,可是他看不得她被人欺負!
“那個女人叫a Hu,是美國華僑,也是美國IBM公司的高層,這一次她來中國是想洽談合作,負責和她接洽的人就是蕭競越。”
“是嗎?那挺好的啊……”蜜芽兒說:“希望你們能順利和IBM公司合作。”
目前的情況是中國電腦公司一個個日子不好過,競爭激烈,當然了國外電腦公司也未必好受,如果能攀附上IBM這棵大樹一起合作,也許能有所突破。
陸奎真擰眉望著蜜芽兒:“我想,你可能需要more information,蜜芽兒。”
陸奎真英語特地道,more information這兩單詞被他說得字正腔圓。
“嗯?啥,說唄!”
“那個a Hu是蕭競越以前的同學,曾經瘋狂地追求過蕭競越。這一次借著這個機會,蕭競越將陪著a Hu去考察市場,可能會出差幾個城市。”
蜜芽兒聽了,皺眉,歪頭,仔細地打量著陸奎真。
陸奎真歎息:“我知道你可能乍聽到有點不好受,不過現在的情況確實是這樣,蕭競越要陪那個女人出差。”
蜜芽兒凝視著陸奎真,她知道陸奎真是真心為自己好。
不過她真得並不在意啊。
蕭競越是什麼樣的人,她很清楚。
如果說蕭競越會喜歡這位a Hu,那麼他在青蔥年少時早就應該喜歡了,哪裡會回國後還輪得到自己?
男人和男人是不一樣的。
有的男人一旦發達後就想花花心思,可是蕭競越不是這樣的人。成功的男人更理智,更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更知道如何去珍惜自己所擁有的。
“謝謝你,奎真。”蜜芽兒真心誠意地說:“我們以前曾經有過矛盾,也曾經不愉快過,不過你現在能這麼為我著想,我真得很感動。”
“你也彆難過,其實他可能現在還沒其他意思,不過你還是得管管,畢竟孤男寡女的,這個事說不清楚。”陸奎真聽到蜜芽兒的感謝,有些意外,有些感動,連忙這麼勸說蜜芽兒。
“不——你誤會了。”蜜芽兒解釋說:“無論a Hu小姐是怎麼追求過競越,無論他們怎麼去出差,這都沒關係,我不會在意這些。”
“我相信,競越現在對其他女人沒有什麼意思,將來也會對其他女人沒什麼意思。”
陸奎真臉色頓時變了:“蜜芽兒,你,你就這麼相信他?”
蜜芽兒攤手:“對,我就是這麼相信他。”
陸奎真黑著臉,頓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