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餘姚沉思了一下,覺得去找找執法堂的人要個飛雲牌。
雖然自己有各大宗門的通雲符作為消息渠道,但是隻能是接受消息,而執法堂的任務明顯可以賺靈石,這可比通雲牌裡的任務安全些。
飛雲牌,是隻要有靈石就能在各地執法堂換的通訊牌,也有人叫它賞金牌。
靈酒本就沒有幾個人能買得起,餘姚乾脆就關了店,去一趟執法堂。
執法堂和鈴鼓堂相隔很近,都在曌街的儘頭,他們分彆在橋頭的兩邊,但是餘姚之前沒注意過這個外貌和普通居民樓差不多的房子就是執法堂。
執法堂外很安靜,但是內裡卻是很吵鬨,不同於鈴鼓堂的安靜,執法堂喧囂得像是菜市場,絲毫沒有執法的威嚴,進來後的餘姚還差點以為自己走錯路。
進去後餘姚才知道執法堂分內堂和外堂,外堂就是賞金大廳,也就是交接任務的地方,所以絕大部分時候執法堂外堂都挺熱鬨的。
餘姚的到來沒有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大多數人看了一眼就把目光投向了任務大廳的公布欄。
“餘師姐?”一聲猶豫的叫聲從餘姚身後響起。
聽到聲音的餘姚回了下頭,就看見了抱著燒餅和水囊靠在大堂的角落的柱子的那群人。
一身黑衣的大師姐哪怕是在角落裡,也格外的引人注目,尤其是她的那把重劍,路過的劍修都忍不住看上那麼幾眼,而每當人看向重劍的時候,大師姐的臉就會黑上那麼幾分。
眾所周知,劍就是劍修的伴侶,而大師姐又是劍修裡的楚翹。雖然清貧,每月都隻吃辟穀丹過活,但是她的劍隔三差五就加點靈礦鍛造,在青雲宗的鍛造堂的人看見她就好像看見大財主一樣。
向她打招呼的是大師姐隔壁的那個隻到大師姐的肩膀的年輕劍修,樣子餘姚有些許眼熟,但是又不太確定是誰。
餘姚猶豫了一下,試探的問道,“是……額……郝師弟?”
麵對餘姚的猶豫,被認出來的郝兵笑得梨渦都出來,一邊點頭一邊好奇的問道,“餘師姐怎麼也下山了?終於肯出來接任務了?”
聽到這裡的餘姚有些尷尬,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說,隻能回答說是。
對於這個唯一在青雲宗十年都沒能接任務下山的師姐,郝兵明顯很意外在這裡看見他,在他要多問幾句的時候,抱著重劍的大師姐輕飄飄的瞟了他一眼,小少年立刻閉了嘴。
被大師姐莫名凶了一把的少年閉上了嘴,但是看著餘姚還是忍不住想說話,欲言又止的表情讓餘姚看著有些彆扭。
大師姐也看不過去,對餘姚說了句交任務了,就把少年拎了起來,朝著交收任務回來的同伴走去。
大師姐離開的步伐略快,這讓餘姚剛想問大師姐怎麼還沒回去的餘姚咽下了嘴裡還沒說出口的話。
“我怎麼覺得大師姐好像,有些不對勁?”餘姚嘀咕了一句。
抬頭後大師姐已經看不見人了,餘姚就去執法堂的櫃台那邊買了飛雲牌,然後任務欄那邊看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