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謹慎的。”看著空無一物的儲物袋,但是又聞不到味道的蜂,小光頭歎息道,“可惜了。”
金童寺在的地方堪稱鳥不拉屎,除了比舞台,也就山中年獸為伍。有的人擅長打架有的人擅長打聽消息,和餘姚接觸的就是後者。
餘姚處於謹慎,沒有將交換盒裡的東西拿出來,因為她感受到了危機。
原本想通過這條線扒拉一下老爹,但是看起來就隻能算了。
“施主?!”一聲清脆的女童聲從門外傳了過來,餘姚扭頭就看見了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尼姑在門後牆壁探頭探腦。
小尼姑是大羅城裡的孤兒,瘋和尚的舊友的後輩,找到的時候正在和一群半大的小子打架鬥毆,彆看小姑娘小小一隻,但是拳腳厲害,地上躺著一堆嗷嗷嗷哭的小孩。
“還敢不敢搶姑奶奶的肉包子!還敢不敢!”小家夥雄氣赳赳的,氣勢洶洶,活潑得很。
活潑的小家夥得到了瘋和尚的親昵,但是在和小僧人化緣看見小長生後,小家夥肉眼可見的害羞了。
小僧看著突然變得羞答的小尼姑,有些驚訝,然後就看見了沒來得及躲回房間裡的小長生。
見到小長生的第一眼,小僧人就知道餘姚這些日子以來為何對他們有多寬待。
小僧人很早之前就學過一句話,大概意思是在佛光的照耀下,真正的珍珠難以蒙塵。
見到小長生的第一眼,小僧人腦子裡滿是此子與我佛門有緣!
小僧人有些激動,讓本就草木皆兵的小長生更害怕,所以他像小兔子一樣非常快速的蹦回了房間裡,隻留下在院子裡駐立的兩個滿眼的失望的沙彌。
收到化緣的臭豆腐後,小僧猶豫了一會,還是試探的問道,“施主,這是舍弟??”
啞女遲疑了一下,才點頭,雖然他沒有說話,但是能看得出來她有一些惶恐,隻見她扭頭看向了餘姚。
“是,我徒弟。”餘姚看了眼聽到她說這話後,欲言又止的小僧,“前段時間偶然遇到了一位苦行僧,得到了饋贈。”
小長生修行佛門鍛體法門的天賦遠遠超乎了她的想象,不過是數日已經可以窺見他的天才,如果不是餘姚從中插了一手,小長生想必很容易就能進佛門。
小尼姑從小就會看人眼色,看見啞女並不是很想和他們扯上關係,雖然她很喜歡這個小弟弟,但是也不能嚇著人家,所以就拉了拉很沒有眼色的小僧人,“師兄,師叔在等我們呢。”
小僧人本想說些什麼,但是被小師妹這麼一打岔就不好意思講出來了,隻能拜彆他們。
小僧人剛走,這幾天跟在岑冬桃身邊沒能走開的郝兵托人送了一個藥包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