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現在的姓氏與名字。
田浩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床邊還有人守著呢。
“少爺醒了,醒了!”
“快!”老大夫一招手:“藥!”
“少爺的藥來了!”
一群人一頓忙活,田浩又被灌了一碗黑了吧唧的苦藥汁子,又給漱口又給了一碗清水,這才緩了口氣。
“少爺啊,你不能有事情啊,老爺夫人已經這樣了,你再有個三長兩短,你讓老奴們怎麼活啊!”一群大媽眼淚八叉的看著田浩。
“少爺,老爺夫人雖然不在了,但老奴都在的,您彆怕啊!”還是管家田福厲害,說了兩句中聽的話:“外麵老奴暫時能應付,但您也得儘快好起來。”
家裡就這麼一個正兒八經的主子了,田福是真怕少爺再有個好歹,他們可就真的沒指望了。
“我沒事。”田浩躺在床上,高床軟枕的他能有什麼事情:“給我一碗米粥,我餓了。”
“餓了?餓了好!”田忠這個管事的立刻招呼田白氏:“白大嫂,趕緊的,米粥,小菜都來一點,少爺餓了。”
知道餓了,知道要吃的了,這是好事兒啊。
就怕少爺心喪若死,米水不打牙,那可真的是糟糕了。
“哎,哎,這就去拿!”田白氏一抹眼睛,趕緊跑了出去。
“沒能知道餓,就沒事了,好好照顧著。”老大夫被折騰了一次,有些累了,就跟他們告辭,回去了。
而這邊,不一會兒,送來了一碗米粥,濃稠的很,還有一碟子的小菜,竟然是花生米,鹵煮的花生米。
田浩終於吃了點東西,肚子不再是一下子的水了。
“福伯,家裡家外這兩天就麻煩你了。”田浩有了點精神,和原主本來的記憶,說話語氣上儘量模仿原主:“可有人上門來鬨事?”
“沒有,暫時沒有。”田福老實的道:“這連頭七都沒到呢。”
夫妻倆慘遭惡事,家裡家外一片素白,少爺又重病不起,大家都怕少爺也跟著一起去了,誰敢這個時候上門來鬨事?
官府都不能答應。
何況老爺生前也是個官兒。
家裡好歹是官宦之家,暫時沒人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