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光鎖家的也叫苦不迭,他們心說,張承出來給他們下下麵子有那麼難嗎?
其實這麵子真難下!如果張承不答應他們的條件這時就沒完沒了,張承是不可能答應的。
沒有了誰,地球都照樣轉。
薑萌開心的像一朵花一樣。
婚禮舉辦的極其的熱鬨,村裡的年輕人像打了雞血一樣,張承作為新郎好好地被人修理了一把。
做新
郎誰都少不了走這一遭,不過村裡的人隻敢鬨新郎,一個敢鬨新娘的都沒有。
這些耗子早就跟他們打好招呼了,這也是張承的意思.
新郎不樂意彆人鬨新娘,誰敢鬨?
舉行完儀式之後,張承帶著薑萌給客人們敬酒,花岡村全村的老少全部到場,熱鬨程度可見一斑。
張承結完婚之後在家裡休息了三天,就開始到廠裡上班。
夫妻兩個夫唱婦隨。
薑萌是技術員,給張承的養殖場指導工作,兩個人合作的那叫一個珠聯璧合。
張承知道張家的老兩口肯定會催著要孩子的,所以他早就跟他們打過招呼,讓他們不要催生。
張家老兩口子都知道張承的脾氣,所以誰也不敢多話了,反正兒子也結婚了,生不生孩子讓他們自己做主吧。
張曉霞在張承的養殖場乾得很好,耗子經常幫她的忙,一來二去兩個人都看對了眼,但是張曉霞聽說耗子以前也是因為喝酒賭博所以才離婚的,所以張曉霞就不想再繼續下去,她跟張承說要掉到彆的地方去工作。
張承馬上找人了解這件事,耗子慌了,他不知道自己以前的事對張曉霞造成了那麼大的影響,張曉霞也是因為男人賭錢打人才離婚的,她絕對沒有在往火坑裡挑的可能。
耗子真心喜歡她的,怎麼可能放棄,他為了明誌,當眾剁掉了一根手指。
工人們趕緊把他送到醫院,好不容易把手指接回來,但是接回來以後也落下了殘疾,手指頭不夠靈活了。
張曉霞被他震撼到了,知道耗子這兩年改造很好,所以就答應跟他在一起試試。
曾經受過傷的人,不敢輕易相信彆人,也不能怪人家張曉霞。
耗子跟張曉霞走到了一起。
有家的男人乾活就是不一樣了,耗子渴望有個溫暖的家庭,乾活更加賣力,加倍疼老婆。
張曉霞過的也很幸福,比她那些姐妹們過的都幸福,她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知道無論要什麼都要用自己的雙手來獲得。
張光森和張光鎖兩家那幾個閨女再次匆匆的找了人家,過的都不好。
她們又不想改變自己,又不想努力,隻想靠著嫁男人改變自己的生活,女人把自己的一切都依靠男人,找男人又找
的太匆忙,那後果可想而知,但是他們都二婚了,又不能再離婚了,有什麼苦都隻能自己忍著。
一年之後張茹生了個兒子,可把白家高興壞了,他們家也是獨子,就白斌一個兒子,現在張茹給他們家添了孫子,那簡直是白家的功臣了。
白斌一天到晚笑嘻嘻,下班之後圍著老婆兒子轉,把張茹寵成了公主。
張承這邊薑萌肚子一直沒有動靜,張光亮老兩口也不敢問。
兒子發話,不讓他們催,他們就不敢說。
眼看著張茹抱著孩子住娘家,薑萌也喜歡的很,張承也不催她,兒女都有緣分在的呀,該有的時候一定有。
終於在第二年的時候薑萌也懷孕了。
張家人高興壞了,好不容易有孩子了,是男是女都好。
張光亮和苗招娣都不在乎男女了隻要生一個就好。
薑萌也沒有辜負他們,九個月之後,給張家添了一個男孩兒。
這一世張承的事業做的前所未有的大,幾年之後公司上市,達到巔峰。
家庭上也很幸福,張家兩位老人去世之後,他們一家搬進城裡的大房子,一直到薑萌去世之後,他才再度回到空間。
其實這個世界的任務還算是有驚無險,不過張承覺得這個係統對自己充滿惡意,不然的話一開始進入任務差一點被折騰死,係統向他保證,下次做任務一定不讓張承遭遇任何危險,不過張承已經不能在相信他了,這個家夥嚴重透支了信用額度。
…………
“加油乾啊,再鋤完這一壟地,咱們就下工了。”女人的聲音清脆高昂,緊接著身後傳來幾聲歡笑聲。
張承晃神的一瞬間,已經被一個年輕的身影超過去了。
後麵有人吆喝他:“張承咋這麼慢?你一個男人居然被一個姑娘家超過去了,你這麼懈怠勞動,啥時候能回城去呀?”
張承這才發現自己身處在一片玉米地裡,手裡麵還拿著一把鋤頭,正在像書裡麵寫的那樣,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他正在彎著腰麵朝黃土的鋤地呢,他身旁還有好幾個像他一樣的年輕人,一個個都超過他去,不大一會兒,他就被落在了最後麵,張承明顯的感覺到了他這副身體有點虛弱。
這群年輕人,
一個個說說笑笑乾勁兒十足,領頭的女知青短頭發,歲數明顯比他們都大一些,說話的聲音也洪亮,乾活是把好手,後麵的這些年輕人們一唱一和的十分和諧。
張承的動作真遲緩,機械式的動作著,像一隻提線木偶。
彆人都快鋤到頭了,他鋤了還不到一半,不遠處立刻傳來了哄笑聲。
“張承你咋這麼慢呀?大老遠看著一動不動像蝸牛一樣。”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麼一聲,周圍的人又哄笑起來。
領頭的大姐道:“你們彆笑話他,最近他身體不好,咱們一起出來的,要多照應著點。”
大姐說完了,開始從地頭接應張承,不大一會兒,兩個人就碰了頭,張承的玉米地鋤完了。
大家夥兒哄鬨著又說又笑。
知青點中午的夥食,是一碗照的出人影的米湯,還有一個玉米麵的窩窩頭,另外不遠的盤子裡還有一碟鹹菜,鹹菜就是純鹹菜疙瘩,一點油星兒都沒有,就這樣都不夠吃。
人們從地裡回來,餓的發慌,拿起窩頭端起湯就喝,一個抱怨的都沒有,這和剛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剛來小崗村的時候這些飯菜都咽不下去。
這些都是城裡麵學校裡的學生,響應國家的號召到這裡來參加生產勞動,家裡的生活著這裡相差太大,所以沒有人能咽地下去,現在不一樣,一個耳光狼吞虎咽,隻有張承拿著窩頭小口小口的吃。
窩頭太硬,不好嚼,鹹菜太鹹,米湯也太淡了,看不見米在哪裡。
張承吃飯的樣子像大姑娘一樣,周圍的男人對他嗤之以鼻,其中有個學問最好的男知青叫高揚,高揚在這些人裡算得上領導地位的男人了,幾乎所有的人都信服他,他拍了拍張承的肩頭:“習慣就好了,不吃沒力氣乾活。”
旁邊的人見高揚這麼說,心裡都佩服他,也隻有他這麼關心張承。
張承遲愣著看他一眼,這男人有點莫名其妙啊,他說這話明顯就是用自己立人設,誰不知道不吃沒力氣?就好像他說的這句話是什麼真理一樣。
重要的是所有的人都覺得高揚做的好,給自己這樣的人打氣那是情深意重,高風亮節。
張承沒說話,繼續吃自己的窩頭,旁邊有人對高揚小聲說
道:“你彆可憐他,他這是資產階級落後思想,沒準我們這些人還要遭他的連累呢,你管他乾什麼,他還不領你的情。”
眾人竊竊私語的對張承的眸光多了幾分不善。
張承也不太在意,都是出來勞動的,誰也沒有比誰高貴多少。
吃飯的時候,張承就發現這群人裡頭有一個特彆漂亮的女孩兒,清純白嫩的小臉蛋,嘴唇比彆的女孩兒紅,眼睛比彆的女孩兒大,儘管剪了短發,頭發也比彆的女孩兒黑亮,儘管周圍全都是一片灰撲撲的顏色,但是她卻成了這其中唯一的一抹亮色。
這女孩兒起身盛飯的時候,張承發現她身量不高也不矮,不胖也不瘦,該有的地方都有,堪稱這個知青隊伍裡最漂亮的姑娘。
但是這裡麵的人不光他看上了,所有男知青的的眼睛都盯著那個女孩兒呢。
女孩兒叫周嵐,跟原身來自同一個城市,家庭條件也優渥,在學校裡以前學跳舞的,身段好,氣質好,長得漂亮青春靚麗,在這種鳥不拉屎小村裡,周圍看不見彆的什麼雌性,醜女人也能看成一朵花,更不要說這麼好看的女孩兒。
周圍還有五六個女孩兒但是跟這個一比都沒了顏色。
知青隊伍裡二十幾個男的,**個女的,狼多肉少的。
原身在這些人裡麵是家世最好的,爸爸是大學教授,家裡頭房產不少,生活條件十分優越,而且家裡就隻有他一個男孩兒,生活質量極高,而且原身長相出眾,不但各自長得高而且身量勻稱,眉清目秀,在孩子分討女孩子喜歡。
尤其是在這種惡劣的條件下,他比一般的人白淨的太多。
這年頭長得白嫩的人可不多,知青們背地裡都酸他,懶漢不乾活,才能長得這麼白嫩,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就是白。
原身不但白而且穿衣服好看,從家裡帶來的衣服款式也好看,彆人隻能穿舊棉襖,他就有軍大衣穿,連高揚都遠遠不如他,這些也是讓人看不順眼的原因。
張承來到這裡初來乍到,他還沒有收到係統給他的劇情提示,他又怕暴露自己,所以他儘量閉緊嘴巴不要說話。
不過張承也看出來了,這個叫周嵐的女孩兒看著清純可愛不懂世事,但是她對一個男人絕對是不一樣的,這個男人就是高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