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說不通。
他總不能把馬桶掀開給她證明自己的清白吧?
晏辭沉吟幾秒,“我把馬桶換新的,行嗎?”
餘聽彆開頭,眼淚無聲無息地往下落。
晏辭不願她這樣哭下去,語氣放軟,“你把藥喝了,我馬上去買新馬桶,好不好?”
餘聽看了眼那藥丸,餘光瞥向晏辭。
他這人一直冷冰冰地,這還是餘聽第一次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不加掩飾的擔憂。
“你……你把這個弄開。”餘聽指了指腳踝,“這個東西弄得我腳好痛,睡也睡不好……”
“好。” 晏辭在上麵輸入指紋,密碼鐐銬應聲解鎖。
“然後呢?”
“房間沒窗戶,我要有窗戶的房間。”
“依你。”
“我還要出去遛彎,要遊戲機,要電腦。”
“可以。”
竟然這麼容易就答應了?
餘聽不敢相信,“你、你不怕我跑了?”
他語氣篤定:“你跑不掉。”
好吧,她的確跑不了。
餘聽悶悶不樂地張開嘴,舌頭一勾,將他掌心的幾顆藥丸勾在了嘴裡。
她的舌尖濕軟,觸及晏辭皮膚時惹得他身形戰栗,莫名的悸動湧至心頭。喉結動了動,晏辭不動神色地把水杯遞過去。
餘聽喝完藥,躺在床上又開始提要求:“馬桶我要日式的,可以自動調溫還能放音樂的那種。款式要好看的,太醜了我容易便秘。”
餘聽提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要求,晏辭挨個記下,看她漸漸閉眼,溫柔地摸摸她的頭發,“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大腹肌。”餘聽半夢半醒,如是說道。
晏辭:“……”
他是講信用的男人,第二個就給餘聽換了帶窗戶的房間,還重新更換了馬桶,除此外也牽著餘聽去外麵轉了圈。
餘聽原本想著記住地形,好找幾個機會逃走,結果一出門就絕望了。他不知住在哪個犄角旮旯的位置,除了身後那棟彆墅,四麵八方全是山和樹,除此外周邊又都是監控和警報器,彆說人,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餘聽大受打擊,回屋再次癱到床上,宛如一條沒有任何夢想的鹹魚。
既然如此那就隻有一個辦法了。
——美人計。
餘聽對這道不熟,但是對自己的美貌很有自信。
她長得漂亮身材又好,隻要勾勾手指,不信晏辭不上套。
當天晚上,餘聽隻穿了條睡衣在床上等他。
這天晏辭來得較晚,她都困到不行了,對方才姍姍來遲。
餘聽瞬間打起精神,刻意擺了個魅惑的姿態,聲音軟綿綿地撩撥,“你回來啦~”
“嗯。”晏辭解開領結,問,“吃什麼?”
望著那露出的喉結和性感隨意的姿態,餘聽吞咽口唾沫,再次說道:“大腹肌。”
“……”
“沒有大腹肌,隻有大炸雞,要不要?要我就去做。”
“你過來。”餘聽衝他勾手指。
“嗯?”
餘聽有些不耐煩,語氣凶巴巴地命令:“讓你過來你就過來,你是不是又想讓我罵你?”
晏辭走過去,下一秒,餘聽就拽住他的領結倒回床上。
餘聽勾住男人脖頸,仰起頭,柔軟的嘴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女人唇瓣軟香,任何一種花朵都難以比擬。
晏辭恍然間失去所有反應力,四肢僵硬,呆呆地注視著近在咫尺的臉頰。
她撬開男人唇齒,舌尖勾進去,笨拙而熱情地與之糾纏。
溫香軟玉,意亂情迷。
晏辭喉結滾動,大手扣住那截纖細的腰肢,反客為主。
餘聽也不知道接下來是怎麼過的。
他明顯是個新手,不熟練,好幾次都把她弄疼了,很快的,他就無師自通,攪得餘聽理智全無,那是餘聽在季時遇身上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她一直以為和電影裡演的都是假的,然而她錯了,到最後除了哭外什麼都做不了,整個人都沉浸在難以言喻的浪潮中不可自拔,更無法抽離。
終於,晏辭喘息著放過了她。
餘聽已經哭到沒有力氣,哭到嗓子發啞,她一下一下啜泣,氣不過,張嘴在他肩膀重咬一口。
“你壞。”餘聽邊落淚邊委屈控訴。
男人環著她的身體,埋在肩窩吸了口美人香,聲音喑啞:“和我結婚。”
餘聽說:“好。”
作者有話要說: 傻兒子,她騙你的,騙你的純潔還騙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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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囂之上》
一個雪夜,女人一身白裙從高樓墜落,百萬觀眾目睹了這場“死亡直播”。
——起因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在這盛大的網絡當中,判她死刑的是流言,殺死她的是鍵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