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飛舟也小心翼翼:“我們,也睡吧?”
“嗯,”簡紹鈞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上貼的很有感覺的熒光星星,“明天我再和你們一起……開個小會,睡吧。”
再無回應,宿舍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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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果然是不平凡的一天,中午的時候湛兮接到公/安/局的消息,讓他去一趟。
似乎是王建仁的家長也已經趕到了,打算找湛兮私了這件事情。
然後湛兮還沒來得及請假,動身到公/安/局,就接到輔導員的消息,原身的父母已經在輔導員辦公室等著他了。
“好,我知道了,不過我現在沒有空,我得先去一趟公/安/局,我還得向您請個假。”湛兮從輔導員不自然地說話語氣中,基本上已經確定了那對不知輕重的夫妻,果然已經暴露了他感染艾滋病的事實。
和原劇情一樣,不論以何種形式,有些東西躲不過的,他也從來不打算躲。他很快要麵臨各種各樣的壓力了呢,隻是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隱瞞,是的,他感染了艾滋病,那又如何?就說明他見不得人?就說明他肮臟?就說明他該死了麼?簡直可笑!
刀山來,摧折之!火海來,覆滅之!
他偏偏就要昭告天下——我感染了艾滋病,但是我同樣可以坦坦蕩蕩地活著。
湛兮腦子裡閃過許多想法,他說完之後想掛掉電話,結果那頭一陣混亂,似乎是輔導員的電話被人搶走了。
是原聲的父親。
“你個丟人現眼的狗東西!你還不快給老子滾過來,還去公/安/局,你都他/媽/的染上那麼個臟病了你還嫌不夠丟人嗎?你給我滾過來,馬上給老子回鄉下去,沒臉沒皮的東西……”
湛兮坦然自若:“你閉嘴!”
祁父在那頭罵罵咧咧,基本上算是極度厭惡湛兮了,似乎把湛兮也當成了喜歡男人的不正常的丟人現眼的狗東西,他的邏輯和某些猥/瑣男的邏輯基本一致。
猥/瑣男是——“你不穿那麼騷,怎麼會有男人摸你。”
祁父罵湛兮的話就是——“你不是好這口,人家能招惹你?蒼蠅不叮無縫蛋,你就是自己臟,喜歡男人,才惹上這麼個下/賤玩意兒,才染上這麼個臟病,你還敢狡辯!”
這會兒是午休時間,宿舍的人都不在,湛兮推測他們私下開小會去了。
於是他就放著免提,一邊穿鞋,一邊麵無表情地聽著祁父的汙言穢語。
等他穿好了<鞋,耐心也已經告罄了:“說完了嗎?不想被我以侵/犯他人人格尊嚴與名譽權狀告法庭,就現在、立刻,閉嘴!”
當然,湛兮也沒打算給他選擇,他自己直接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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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了個懶腰,湛兮出門了,鎖門的時候遇到舍友們回來了。
他們很吃驚:“你不睡覺了?你要出門?到哪兒去?”
直接三連問,緊張程度可見一般。
“剛剛公/安/局來電話了,要我過去一趟。”湛兮又把門給打開了,“睡覺就算了,假我都請好了。”
回答了之後,幾人之間又沉默了下來。
湛兮道:“我爸媽過來了,在輔導員辦公室,似乎是大鬨了一場……”
就祁父那聲音,彆人端著兩個大喇叭都趕不上,旁人都不是蠢人,聯想一下,串一下,很快就能明白發生了什麼。
至於大鬨,那還不是說假話,湛兮都聽到輔導員在旁邊苦口婆心地勸,勸不動了上前搶手機。
邱彭薄腦子一片空白,他和滑飛舟才在昨晚商量好了要隱瞞下去,努力讓湛兮平安畢業,結果一切都毀了,那麼快,猝不及防。
滑飛舟似乎已經能料到會發生什麼,因此雖然很氣恨,卻也沒有太過震驚的模樣。
=杰米哒XS
“要是有人來問,你們不用替我隱瞞了,實話實說吧,至於那些帖子啊什麼的,你們也喜歡玩,就把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都放上去吧,沒必要為了隱瞞這件事情讓彆人給我潑臟水,是不是?”
邱彭薄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我和滑飛舟現在就開電腦。”
“那我先走了。”
一直在旁邊沒說話的簡紹鈞抓住了他胳膊:“我和你一起去。”
作者有話要說:我真是服了,妖薄那個語病一大堆的道歉聲明,他昨天下午放微博,今天就直接清空了所有微博,還刪掉了微博號!
最搞笑的是,還有個前天剛注冊的馬甲號,堂而皇之地跑到我微博,理所當然地要求我刪掉那些證據圖的微博,理由是他們已經道歉了!?這其中有因果關係嗎?
這段日子,三觀遭受了前所未有的衝擊,一時難以準確描述。
但是大白還是想讓這件事情翻篇,有些累了,耗時耗力還影響精神,更新都不穩定了。
小天使有興趣吃瓜的、撐撐大白的,可以到微博看下,明天開始我要恢複準時21:00更新!奧利給!!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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