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寒一下車,馬上就被在酒吧門口徘徊的幾個女人注意到了。
男人氣質矜貴,麵容俊美,皮相一等一的好看,通身的打扮也相當有品位。
一看就身份不凡。
何況,他剛剛還是從一輛蘭博基尼跑車上下來的。
雖然周身氣息冷漠,神色清冷,看著不是什麼好接近的人。
但還是有幾個女人被勾得有點蠢蠢欲動。
剛要上前,就被跟上來的沈赦眼含警告的瞪了一眼。
她們認得沈赦。
寧城出了名的紈絝子弟,家裡巨有錢,這一代又隻生了這麼一個兒子,是沈家唯一的繼承人。
身份很是金貴。
沈赦這人脾氣不好,也不懂什麼憐香惜玉,跟過他的女人都挺怕他的,私下裡說他這個人有點變態。
女人們就算想釣凱子,也不敢去打沈赦的主意。
被沈赦眼神警告後,沒人敢再上前了。
陸時寒走進幻色,大廳人是滿的,一群年輕男女在舞池中忘我的扭動著身體,酒味,煙味混合著一些人體身上的氣息,導致空氣中的味道有些不大好聞。
陸時寒蹙眉,清冷的目光四下搜尋了一遍,沒看到秦煙的身影。
大廳裡沒人。
那就是被帶到包廂去了。
“陸少,你在找人?找你說的那個熟人小朋友?”沈赦走過來,和他肩並肩,也往人潮湧動的舞池裡掃了眼,好奇得很。
陸時寒這人又冷又傲。
甚少把誰真正放在眼裡過。
就是他們這些和他認識了十來年的朋友,都不敢說是他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