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維斯看了眼她手裡的銀針,嘴唇動了動,想說點什麼,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這位神醫年紀雖小,卻像是見過大場麵的。
總統要跟她說話,她也是不慌不忙的,麵上不但沒有露出絲毫的受寵若驚來,整個人還淡然得不行,氣場也是穩得不行,明明就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卻給人一種掌握大局,運籌帷幄的老練感。
白維斯從沒有見過像她這樣的人。
任何一個人在總統麵前,都是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
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麼不將總統當一回事的。
陳老和張院長看著秦煙在那慢悠悠的擦著銀針,也是一臉想要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的複雜神色。
神醫還真是……
挺有個性的。
站在門口的幾個專家心情更是難以形容。
幾人也是頭一回見到這麼不將一國總統當回事的人。
這事情放他們任何一個人身上,是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
他們可沒人敢對總統先生這麼不尊敬的。
秦煙讓等,白維斯隻好站在旁邊等著。
白色大床上已經醒過來的總統也在等著。
一屋子的人,都在等著。
少女還是那副不急不忙的樣子,在慢悠悠的擦著她的銀針,差不多十幾分鐘後,她才將所有銀針消毒好,裝入黑色皮夾裡後,重新放回了她帶來的背包裡。
站在旁邊等候的白維斯急得頭上都冒汗了,又不好催,好不容易見秦煙終於將銀針消毒完了,馬上等不及的問道:“神醫,總統先生還在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