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然愣了下,被盯得心裡有點發怵,但臉上還是帶著不服氣的表情:“時寒,你就算再偏袒秦煙,也不能不顧事實吧。”
“你覺得現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有贏的可能嗎。”
蘇硯之看了眼攝像機,沒說話。
其實,他也是這麼覺得的。
秦煙……肯定是輸了。
雖然比賽還沒結束,但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反超沈赦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除非是有奇跡發生。
但發生奇跡的可能性,幾乎也是零。
但這些話,沈赦可不敢說。
蘇硯之沒再看攝像機,他轉過頭看了眼依然氣定神閒,絲毫也不慌的季修北,胳膊肘輕輕撞了下季修北,壓低聲音道:“你家酒莊那幾瓶五十年前的紅酒可以拿出來了。”
他饞季修北酒莊裡那幾瓶珍藏紅酒,饞了好久了。
那幾瓶酒就跟季修北的命根子一樣,不管他怎麼磨,季修北都不肯拿出來讓他喝上哪怕那麼一口。
這次,可以讓他大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