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緊唇,伸出了手。
秦煙手指搭上去,按住她的脈,大概過了一分鐘的時間,才收回了手。
“怎麼樣?”秦致遠急忙問道。
唐曼也是又緊張又著急的看著秦煙。
秦煙神情寡淡,言簡意賅道:“可以治。”
就淡淡的三個字。
唐曼和秦致遠臉上都流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可以治?
唐曼可是胰腺癌中晚期。
他們將寧城最好的幾家醫院的專家都谘詢了一遍,所有人的說法都是大同小異的。
保守治療,最多半年的時間。
秦煙卻說可以治?
秦致遠有點不相信:“真的可以治?你究竟知不知道她得的是什麼病?”
“不相信我,大可不必找我。”秦煙臉上沒什麼表情,沒任何的解釋。
這什麼態度。
秦致遠也跟唐曼先前一樣,正想發火,忽然想起來如今的秦煙,已經和他們沒關係了。
這感覺,就像是梗在喉嚨口的魚刺一樣。
極其不舒服。
他深吸一口氣,忍住了脾氣:“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們已經問過很多醫生了,都沒有哪個醫生說這病可以治的。你說的可以治,是可以完全治好,讓她恢複的和正常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