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叔叔!”
恍惚地聽到有人叫自己,馬丁·尼古拉斯下意識地扭頭,發現了友人家的孩子。
“原來是克裡斯蒂娜。”馬丁的視線還是忍不住往賢者的方向飄。
忽然,他想起來,克裡斯蒂娜·仲馬很早就跟這家店的賢者熟悉了起來,說不定能知道什麼,就問道:“那邊兩個人是什麼情況?”
大仲馬沒馬丁想的那麼多,隻是很普通地說道:“應該是賢者大人的家人吧?那個紅發是喬治先生,上次來的時候,說他是賢者大人的兄弟,貌似能使用火,還可以隨意移動東西,讓物品飄起來,是個很厲害的人呢。”
馬丁·尼古拉斯緩緩吐出一口氣。
還真是家人啊?那也許是賢者家的人就是都長得這麼好,跟神眷沒什麼太大關係,賢者大人作為神眷者,長成這麼超出常理的好看的樣子隻是巧合……
但根據教會記錄,現在能隨心所欲地釋放法術的人越來越少了,曾經還一度引起過恐慌,像賢者大人這樣表現出能同時使用好幾種法術的人,近幾百年也就他一個。
一家裡的兄弟同時可以使用多種法術的情況……
不知道馬丁在想什麼的大仲馬繼續說道:“至於那個灰發的小少年,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他一進來好像就設下了靜音的法術,我們什麼都沒聽到……不過賢者大人很意外的樣子。”
馬丁的視線本來要從那個紅發的青年身上挪開了,但對方忽然站了起來,一手還沒離開桌麵,一手搭在腰間,這一瞬間,馬丁的眼前仿佛忽然產生了幻視。
咦……?這個叉腰的姿態怎麼看上去有點眼熟?
不等他想明白,紅發青年又換了動作,改雙手抱胸了,那一瞬間的既視感也隨之消散。
但那種好像應該想起什麼,卻硬是想不起來的感覺,讓馬丁·尼古拉斯如鯁在喉,渾身都感覺不舒服。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很重要,他應該快點想起來,但越是這麼絞儘腦汁,他就越是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
在馬丁陷入拚命回憶但一點沒用的怪圈時,大仲馬也很有禮貌地對跟著熟人家的叔叔一起走下來的卡耐基打了個招呼。
大衛·卡耐基也回應了大仲馬,並且借著大仲馬與馬丁·尼古拉斯之間的交談,向大仲馬也打聽了起來:“大賢者他們聊了多久了?”
“有一段時間了吧,您要找賢者大人嗎?”大仲馬勸說道,“建議換個時間比較好哦,賢者大人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這樣啊。”卡耐基歎了口氣,“本來是想彙報一下罐頭廠——”
“——罐頭廠?”本來一直沉默地在一旁寫寫畫畫的達·芬奇忽然抬頭,“這麼說你就是最近要搞流水線的人嗎?”
卡耐基有點意外。
很多人都知道他要搞罐頭廠,但流水線的事,他卻還沒跟幾個人說過,這人是怎麼知道的?
“是的,請問您是?”
“叫我達·芬奇就好。”達·芬奇不客氣地說道,“本來還要等賢者大人的介紹,沒想到這麼巧就遇到了,請問我能去你家的玻璃廠看看嗎?”
卡耐基:“……嗯?”
不是在說罐頭廠流水線的事嗎?為什麼突然變到了玻璃廠?玻璃廠一直是人工吹玻璃啊?
大仲馬咳嗽了一聲。
“這裡是文學沙龍,請你們自重。”
——下次要跟賢者大人說一下,開沙龍的時候,這個樓梯就該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