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你寫的文章。”雨果小姐湊過來說道,“你也是反對撤銷神罰吧?”
“當然。”富蘭克林小姐皺了皺眉,“我不理解怎麼會有人覺得撤銷神罰更好……居然還為數不少,令人費解。”
自從《我行我上》增加了印量,並且暢銷外地後,他們的受眾群體數量就很難估計了,因為一本可以好幾個人借著看。
因此刊登了那篇關於神罰的報告後,頓時激起了千層浪,群眾的反應比《我行我上》編輯部想象得快多了,幾乎是上午剛發行,下午開始編輯部就不斷地收到相關的信件。
等到外地也開始收到後,寄過來的信件就更多了,數量完全壓過了投稿,搞的他們差點沒有新的短篇能刊登在下一期上。
這種社會熱點,雖然話題有些敏感,但反正都已經討論得這麼熱鬨了,各地的報紙也就從善如流地開始刊登各方觀點,正式成為了幾大觀點對戰的平台。
一開始討論還比較正常,但過了沒幾天,各地不和諧的聲音就冒了出來。
在所有人還隻是和平討論的時候,忽然就有些言辭激進的投稿如雨後春筍般一個接一個地出現了,並且很快形成了一股浪潮。
他們氣勢洶洶地團結在了一起,主要訴求是“讓神取消神罰”。
偏偏這些人的投稿都沒什麼說服力,就抓著幾個疏漏但並未造成嚴重後果的案例講,然後用一種很有煽動性的話危言聳聽,類似於這樣下去你可能就是下一個受害者、教會已經落伍了,神應該連神罰帶教會一起取締之類的話。
報社的人都驚了,隻能帶著投稿去找教會,然而以伊甸園和烏托邦為首,教會的負責人都綠著臉色說有這種投稿就刊登!
報社的人一想,覺得扣下來反而顯得心虛,於是又一個算一個,每天都有這種立場的文章刊登。
儘管有部分清醒人覺得這情況很奇怪,懷疑是不是同一個人的筆名,可就算有蒸汽列車,想要每天都給各地及時投稿一篇兩篇三四篇也是做不到的……
報社鑒定過筆跡,表示不是同一個人,而且習慣用詞和文風也不一樣,可以排除是同一人的所作所為。
那大家就徹底不理解這些投稿的人冒著被神罰的風險也要寫這些亂七八糟的是做什麼了,隻能一頭霧水地寫自己的觀點,試圖說服對方,順便撈一把讀者,免得有人被帶跑。
如果這些文章隻是單獨出現,可能淳樸的人們,真有那麼一部分會被動搖,因為這純熟的話術他們從未見過,煽動性確實強。
可這些投稿抱團出現,最開始還有點邏輯,後來甚至開始攻擊持否定意見的人是不是彆有所圖才看不得取消神罰……偏偏人家有什麼所圖,他們又說不出個一二三來,這就引起了大家的反感了,因為真正站他們的人其實真的很少,幾乎所有人都被他們地圖炮到了。
這時候,又有投稿很理智客觀又中立地表示,神罰確實有缺陷,但我們不能那麼偏激地去思考,而是應該想辦法補上缺陷,比如我覺得如果bababa……
這下,之前因為大家都很平和的討論,突然冒出氣焰囂張的人就顯得好像很占理一樣的氣氛,逐漸產生了變化,越來越多的人表示這些人的想法太偏激了,他們反對讓神罰徹底離開他們的生活。
這波人是很講理的,把對立觀點襯托得像無理取鬨,大眾看了自然而然地站在了這一波人的立場上,沒人再提什麼“徹底取消神罰”的事了,生怕被誤會自己是無理取鬨的人中的一員。
那種奇奇怪怪的偏激投稿,也漸漸地少了許多,最近的討論,幾乎都是和平理智又充滿用處的內容了。
“《伊甸日報》上已經連續三天沒有那種投稿了。”愛倫·坡說道。
“可能是那些投稿太過分了,他們被神罰給懲罰了吧。”
不隻是《我行我上》的編輯部,其實很多人都是這樣想的。
之前被地圖炮憋的一口惡氣也出了,他們更加堅定了神罰不能取消的觀點。
不然這些藏在匿名後麵就可以肆無忌憚地亂說話的宵小鼠輩,誰來懲罰他們呢?
被當成藏頭露尾的“宵小鼠輩”的瑪門,正很憋屈地問。
【今天就不用寫了吧?】
“不行,阿瓦隆那邊效果還沒達到,你繼續投稿阿瓦隆的報社。”路西法欣賞著各地的報紙,心滿意足,“你瞧瞧這些罵你的,連臟字都沒有卻能看出是在罵你,大家的水平越來越高了。”
瑪門:【……】
瑪門很委屈,為什麼明知道寫出來要被罵,他還要寫這種東西……
路西法想了想,說出了《哈利·波特》中蓋勒特·格林德沃的名言。
“為了更偉大的利益?”
【……您真是個魔王。】
——這日子還要持續多久啊?!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加更!希望能寫到異變!
普朗克年輕的時候超級帥……真的!你們去搜一下,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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