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山天坑1(1 / 2)

萬俟林木覺得羅參肯定是吃醋了。

萬俟林木打著挺說:“英雄,好漢,有話好好說。”

羅參微微一笑,眼神十分溫柔,嗓音沙啞貼著萬俟林木的耳朵,說:“好,我們都是文明人,好好說,你說自己錯在哪裡。”

萬俟林木想了想,眼珠子狂轉,說:“那個……”

羅參微笑著說:“看來你是沒有認知到自己的錯誤。”

他雖然微笑著,但是笑容已經非常虛偽,就像一個黑化的名門正派一樣。

萬俟林木急中生智,說:“我……不應該和焚和一起看片兒!”

羅參淡淡的說:“果然,還是沒有認知到自己的錯誤。”

萬俟林木踢著腿說:“不就是看個片兒麼,又不是毛片兒,你至於麼你!”

羅參一挑唇角,說:“沒關係木木,晚上時間這麼多,我慢慢的指出你的錯誤。”

萬俟林木“臥槽!”了一聲,隻覺得羅參今天跟鬼上身一樣,立刻跳起來就要跑,卻被羅參一把抓回來,還“哢嚓!”一聲把臥室的門給鎖了起來。

萬俟林木被折騰的眼皮都睜不開,打出生以來,第一次哭的這麼沒骨氣,他也不想哭,但生理淚不聽話。

羅參今天真的跟鬼上身似的,而且還卸掉了往日裡溫柔暖男的包袱,簡直就是要放飛自我,萬俟林木不求饒不行,求饒更是不行。

萬俟林木心裡把羅參祖宗十八代都給“恭維”了一個遍,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羅參神清氣爽,一大早就醒了,萬俟林木還在睡,小可憐兒一樣窩在他懷裡,眼角邊有點桃花一樣的粉紅,一臉我見猶憐的模樣。

早上天氣涼,羅參給他蓋好被子,輕輕起身,拿了衣服出去穿,以免打擾萬俟林木休息。

羅參出了臥室,去其他房間洗漱,然後到一層準備給萬俟林木做早飯。

溫石衣也醒了,正在掏冰箱,估摸著是餓了。

溫石衣見到羅參,笑眯眯的說:“羅三爺,你行啊,昨天晚上隔著樓層,我都聽見林木哥的喊聲了。”

羅參一臉很得瑟的笑容,笑著說:“是麼。”

溫石衣點頭說:“是啊,聽得清清楚楚,喊你是個王八蛋,他要草你祖宗十八代。”

羅參:“……”

羅參洗了手,圍上圍裙,一身西裝革履,圍著圍裙並不違和,反而有一點執事的禁欲係。

羅參開始做飯,先把蔬菜洗乾淨,一邊洗菜一邊說:“不是你教我的麼。”

溫石衣納悶說:“我……我教你什麼了?”

羅參說:“你說你林木哥就是口是心非,他說不要就是要,他說要就是要更多,反正就是可足了勁兒欺負他。”

溫石衣:“……”自己都教了什麼,羅三爺也是個實誠人。

的確,欺負喜歡的人是一點小情趣,可是羅三爺也不能如此實誠,而且看起來羅三爺體力驚人,聽起來昨天萬俟林木被欺負的很慘,而且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溫石衣想了想,眼睛狂轉,如果林木哥知道是自己這麼教導羅三爺的,他說不定不忍心對羅三爺怎麼樣,會把自己大卸八塊,讓自己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而且爸爸們那麼寵著林木哥,自己從小就搗蛋,在爸爸和哥哥們那裡已經掛上搗蛋的號了,如果讓大家知道這件事,自己還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溫石衣笑著說:“羅三爺,你可千萬彆跟林木哥說,是我教你的。”

羅參說:“為什麼?”他切菜的動作都停住了。

溫石衣隻見他手中的菜刀寒光凜凜,羅參一身禁欲係,握著菜刀就跟握著手術刀一樣,好像那不是案板,而是為自己準備的解剖台。

溫石衣笑著說:“哦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今天我還有事,我先回酒吧了,有事聯係啊!沒急事就彆聯係了。”

他說著,一溜煙兒衝著大門,飛快的就溜走了。

羅參:“……”

萬俟林木被折騰的很慘,渾身都疼,眼皮很沉重,感覺到陽光曬到了自己的眼睛,他想抬起手來擋住陽光,再睡一會兒,但是試了兩次,都沒能抬起手來,感覺手臂肌肉酸疼酸疼。

萬俟林木死死閉著眼睛,心裡咒罵了一遍羅參,把他的祖宗十八代又拉出來“慰問”了一遍。

萬俟林木正在慰問羅參,就感覺有什麼毛茸茸,暖洋洋的東西,從自己臉上“爬”了過去。

好像還有一隻小腳腳,踩在了自己的鼻子上,一蹬!

萬俟林木皺了皺眉,雖然很累,還是強行睜開眼睛。

陽光有些刺眼,已經照到了床上,他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兩隻黑溜溜的小眼睛,四目一對,萬俟林木有些發懵。

怎麼回事兒?

黑溜溜的小眼睛,圓溜溜,就像兩個小彈球,裡麵流光閃閃,好像有銀河在流動,而且還水萌萌的,異常透徹。

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萬俟林木。

那一雙黑溜溜的小眼睛周圍,還有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黑眼圈?

萬俟林木連忙往後搓了搓,拉開一點距離,這才看清楚。

——一隻大熊貓崽崽!

大小的話,就跟一隻茶杯犬,或者小奶貓一樣大小,還很小很小,圓滾滾,一隻手心就能給托起來。

萬俟林木震驚不已,試探的說:“這……不會是我家老三吧?”

“啊!啊……”大熊貓崽崽在床上爬來爬去,動作笨笨的,因為床鋪比較軟,爬起來很費勁,爬過枕頭的時候,小腳腳使勁蹬,小尾巴使勁晃,搖頭晃腦的,小爪子肉肉的,怎麼也爬不過去。

咕咚!

直接翻了過去,仰倒在床上,小肚皮朝上,使勁晃啊晃,竟然爬不起來了。

萬俟林木盯著在床上翻滾賣萌的大熊貓崽崽,還有些反應不過來,這是自家老三麼?

昨天不是還……醜醜的麼?

老大出生的時候,是個長著小翅膀的小天使兔兔,顏值巔峰。

老二出生的時候,是個踏著金色海浪而來的金鱗鮫人,顏值天花板。

老三出生的時候,就有點……

粉粉的,是那種脫了皮,沒有毛的粉色,渾身光禿禿的,縐縐的,像個小猴子,還翹著一截小尾巴,眼睛都睜不開,叫聲也很奇怪。

反正沒有顏值,也不是很有錢的樣子,像個小可憐兒。

昨天大家回到開心墓場,老幺才長出一點點小白毛,剛剛長出毛毛的樣子也有點奇怪,淺淺的白毛,好像是麵包過期長出來的菌斑一樣。

隻是過了一個晚上,沒想到老幺竟然大蛻變!

從一隻小可憐,變成了一隻小可愛。

大熊貓崽崽在床上翻滾著,好不容易手腳並用翻起來,爬到萬俟林木麵前,抱著他的手,歪著頭用自己萌萌噠耳朵,撒嬌一樣蹭著萬俟林木。

毛茸茸,軟乎乎,雖然老幺沒有金色的眼睛,也沒有金色的鱗片,但是光老幺長得這個樣子,國寶啊!

彆人有錢都養不了!

萬俟林木盯著老幺,兩眼發光,立刻將大熊貓崽崽抱起來,放在懷裡揉。

“手感太棒了!好軟和啊,好暖洋洋的!”

大熊貓崽崽完全沒有感覺自己在被“蹂/躪”,一臉小天使的模樣,萌萌的趴在萬俟林木懷裡,還蹭著萬俟林木的下巴,特彆粘人似的。

萬俟林木心裡瞬間大滿足,老大雖然可愛,但是瞬間就長大了,一點兒也不粘著自己的這個爸爸,而且外人一看,根本不覺得他是自己兒子。

老二就更不用說了,破殼就是個大人,而且看起來生人勿近,總裁氣場破表,一點兒也不可愛。

哪像老幺一樣,粘著萬俟林木,撒嬌又粘人,完全滿足了萬俟林木“當爹”的心理。

噗——

萬俟林木正在玩著大熊貓崽崽的耳朵,一聲輕響,大熊貓崽崽被煙霧包裹住,轉瞬之下,突然從一隻大熊貓崽崽,變成了一個小寶寶的模樣。

小寶寶看起來也就一兩歲的模樣,頭上還頂著大熊貓的耳朵,坐在萬俟林木懷裡,咬著自己的手指,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

萬俟林木一愣,眨了眨眼睛,一臉怪叔叔的口氣說:“我兒子還會變成小娃娃,太可愛了吧,快讓爸爸親親。”

大熊貓崽崽突然變成了小寶寶的模樣,而且長著一張酷似羅參的臉,隻不過麵容非常柔和,沒有羅參的五官那麼深刻英挺,一臉純良和弱氣,連聲音都奶聲奶氣的。

“啊!啊!”

大熊貓崽崽聽到萬俟林木的話,抖了抖毛茸茸的小耳朵,似乎聽懂了,特彆聰明,兩隻小肉手抱住萬俟林木,“啵!”給了萬俟林木一個大啵啵,親的他滿臉都是口水。

萬俟林木抱著老幺在床上打滾兒,說:“我兒子太可愛了,快再給爸爸玩玩小肉臉。”

崽崽一聽,立刻又善解人意的把自己的小臉伸過去,用肉嘟嘟的小臉去蹭萬俟林木,主動給萬俟林木掐掐小肉臉。

萬俟林木抱著兒子玩,險些已經要忘了昨天晚上羅參的“獸性”,這個時候羅參已經做完了早飯,推開臥室門,說:“木木,吃飯了。”

萬俟林木一看到羅參,瞬間就炸了,將兒子放在一邊的床上,用枕頭在外麵圍了一圈,確保兒子不會掉下去,然後蹦起來大喊著:“羅小三,我今天跟你拚命!啊……嘶——”

萬俟林木剛一跳起來,就感覺力不從心,差點跌在地上,羅參伸手一抄,把人抱起來,說:“乖,彆鬨,讓兒子看見了多不好。”

萬俟林木不管,被羅參抱在懷裡,打著挺的折騰,還抱著他的脖子發狠的咬。

大熊貓崽崽一臉乖寶寶的樣子,坐在枕頭圈兒裡,咬著手指,眨著大眼睛看爸爸家暴另一個爸爸,不由“咯咯!”樂了起來,還拍著小手,似乎在看動畫片一樣。

叩叩——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羅參進來沒關門,臥室門是大敞開的,有人站在門邊上,敲了敲門,很冷淡的看了一眼臥室裡不雅“廝打”的兩個人。

是老二……

老二穿著羅參的衣服,一身黑色,看起來更加冷酷,一雙狹長的雙眼微微眯著,透露著一股冷漠,甚至是性冷淡的氣場,他站在臥室門口,就好像天氣突然進入了隆冬,“呼——”一陣冷風吹過來。

老二對大熊貓崽崽招了招手,說:“來。”

崽崽立刻在床上“翻滾”起來,跨越千山萬水的枕頭群,朝著老二爬過去。

他艱難的爬著,變成小寶寶的模樣原來不隻是頭上長著一對大熊貓的耳朵,小屁/股後麵還有一隻毛絨絨的小尾巴,爬起來一撅一撅的。

大熊貓崽崽爬過去,老二就伸手將弟弟抱起來,淡淡的說:“爸爸,樓下有人找。”

萬俟林木說:“什麼人?”

老二語氣十分冷淡的說:“說是爸爸的叔叔。”

叔叔……

羅參腦海中“轟隆——”一聲,登時像是過了一輛超長的火車。

叔叔們來了。

如果讓叔叔們知道,萬俟林木又是在墓葬裡生的兒子,那自己豈不是……羅參已經提前為自己默哀了。

羅參趕緊整理好衣服,說:“我……先下樓一趟。”

萬俟林木這時候就得意了,一臉幸災樂禍,笑眯眯的看著羅參“同手同腳”的走出了臥室。

羅參走出臥室,下了樓,果然看見了萬俟景侯和溫白羽,一大早上就來了。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萬俟景侯臉色很黑,十分冷淡的看了一眼羅參,開口語氣也十分冷漠,說:“羅三爺,您是不是貴人多忘事,忘了之前您對我們的承諾了?”

羅參之前承諾過,再也不帶懷孕的萬俟林木下鬥……

結果……

羅參思量了一陣,白先生和景爺也算是“死敵”了,畢竟是萬俟林木的家長,兩邊一直在比拚誰和萬俟林木最親,因為這個關係,白先生不可能向景爺告密。

萬俟林木也不可能告密,如果告密,就是自損八千,得不償失。

唯一能告密的人……

就是今天早上溜走的溫石衣。

羅參心裡給溫石衣記上了一筆,一臉好女婿的模樣,微笑的對兩位叔叔說:“叔叔,這次……是我的失誤,我已經深刻的反省過了。”

萬俟景侯冷淡的說:“反省?我看羅三爺是已經想好了,怎麼搪塞我們。”

羅參:“……”

羅參在樓下挨訓,萬俟林木就高興了,幸災樂禍的睡了一個回籠覺,醒過來已經十一點了,過去一個小時。

萬俟林木揉著眼睛坐起來,發現樓下竟然還在開“研討會”,羅參十分乖巧的雙手自然下垂,握在身前,站在兩個叔叔麵前,低頭認錯。

萬俟林木眼睛轉了轉,沒想到大叔叔平時不愛說話,一臉冷漠,這時候還挺能教訓人。

萬俟林木眼睛轉了轉,心想羅小三……其實也挺可憐的,畢竟是自己非要跟著,叔叔都教訓了一個小時。

也是萬俟林木大發慈悲,想著怎麼幫羅參解個圍。

不過自己不能這麼下樓去,這麼下去之後,肯定也要挨訓,得不償失,於是萬俟林木眼睛一亮,正好看到了路過的老二和崽崽。

老二抱著弟弟,剛去洗了手,估摸著是等著一會兒吃午飯了。

大熊貓崽崽坐在老二懷裡,兩隻濕漉漉的小手亂甩著,嘴裡“咯咯”笑,笑的特彆歡暢,似乎是因為把水珠甩到了哥哥臉上,所以覺得特彆高興。

老二一臉冷漠,卻也是一臉無奈,隻是說:“不老實,嗯?”

萬俟林木靈光一閃,笑著招手說:“兒子,快來幫爸爸一個忙。”

羅參筆杆條直的站著,聽著大叔叔的訓斥,溫白羽坐在一邊,拽了拽萬俟景侯,低聲說:“行了,說兩句就可以了,你忘了你自己當年什麼熊樣兒?”

萬俟景侯低笑了一聲,說:“白羽,你可彆給我拖後腿。”

兩個人正說著話,溫白羽“咦?”了一聲,轉頭去看沙發後麵。

就感到一個白絨絨的小尾巴,一翹一翹的爬過去。

抻著頭往沙發後麵一看,更不得了,竟然是個超級可愛的小寶寶!

小寶寶頂著一雙大熊貓的圓耳朵,動作有些笨拙,從沙發後麵爬過去,扶著沙發想要站起來,但是腿上好像還沒什麼勁兒,站起來搖晃了兩下,“咕咚”就要栽下去。

溫白羽趕緊一步衝過去,翻過沙發,把小寶寶抱在懷裡。

小寶寶朝著溫白羽甜甜一笑,露出兩隻可愛的小酒窩,差點把溫白羽給笑化了。

沒錯,崽崽就是萬俟林木放出去的“秘密武器”,吸引兩個叔叔注意力用的。

果然,兩個叔叔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

溫白羽說:“這就是老二?”

羅參趕緊態度良好地說:“小叔,這不是老二,這是老三。”

“老三?”溫白羽有些驚訝。

羅參解釋說:“木木這次生的是個雙胞胎。”

正說話間,萬俟林木仿佛救世主一樣,從天而降,帶著老二從樓上走下來,笑著說:“大叔叔小叔叔,你們什麼時候來的啊,怎麼不提前打個電話,我好……”

萬俟景侯冷淡的說:“你好提前準備逃跑?”

萬俟林木:“……”知萬俟林木者,大叔叔也!

萬俟林木十分尷尬,拍了一下老二的肩膀,說:“兒子,快叫人!”

老二是金鱗鮫人,鮫人身材高大,剛剛出生沒多久,已經和一米八八的羅參差不多高了,看起來像是個青年人一樣,雙目狹長,不苟言笑,冷漠的仿佛一坨冰塊,大有當年景爺的行事風格。

老二看了一眼萬俟景侯和溫白羽,然後說:“爺爺。”

噗通!

溫白羽抱著小寶寶,一個沒留神,被老二這麼一叫,膝蓋一軟,竟然直接跌坐在了沙發上。

爺……爺……

溫白羽知道自己年紀不輕了,可是這麼叫,還是有點發虛啊!

小寶寶賣萌,老二吸引注意力,這時候暖男小兔兔又從廚房裡走出來,圍著一個粉色的圍裙,一臉微笑的說:“大家可以吃飯了,快洗洗手吧。”

不愧是自己的大兒子!

萬俟林木默默給小兔兔翹了一個大拇指,解圍來的真快。

羅參的危機終於解除了,大家圍在桌邊吃飯,大叔叔萬俟景侯說:“給你兒子們起名了沒有?”

起名字這個事情,萬俟林木一直很熱衷,特彆想給兒子們起名字,但是都被羅參給拒絕了。

因為萬俟林木打算給兒子們起的名字分彆叫走——金閃閃,金有錢,金元寶。

不管是什麼,反正都姓金,羅參一聽,想也沒想就給拒絕了,畢竟這可是他和萬俟林木的兒子,為什麼要姓金,不知道的還以為萬俟林木和大金有一腿呢。

當然了,除了羅參拒絕,金縷也是拒絕的。

萬俟林木還沒給兒子們想好兒子,就先起個小名兒,大兒子是長著翅膀的兔兔,萬俟林木已經習慣叫大兒子兔兔,大兒子是個天生的暖男,所以也不介意,非常善解人意。

而老二是條“大金魚”,所以萬俟林木想要叫他金魚。

老二一臉冷漠的抱著弟弟,給弟弟把碗裡的魚挑了刺兒,怕他紮到,還把魚攆成了泥,確保沒有問題,這才喂給弟弟,十分冷淡的說:“難聽。”

老二一般說話隻說一個字,不是“走”,就是“來”,要不然就是“不”,或者“嗯”,反正就是惜字如金。

今天一開口兩個字,也算是天下奇聞了。

萬俟林木被打擊了積極性,托著腮幫子說:“那你們說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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