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羅羅……羅三爺?!”
打手簡直就是“求仁得仁”,剛說羅三爺,羅三爺立刻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萬俟林木很想問一問這兩個打手,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這可是終極彩蛋!
“就……就就……就算你是羅三爺!”端著槍的打手惡向膽邊行,咬著後槽牙說:“我們人多,你能怎麼樣?!”
打手說完,哼哼一笑,因為他的槍已經頂在了羅三爺的太陽穴上,要知道放眼整個道上,能把槍抵在羅三爺太陽穴上的人,他恐怕還是頭一個,這要是傳出去,自己得多有麵兒?
打手指著身後的盧老板,另外一個打手,還有白木等等,說:“你們隻有兩個人,我們卻有這麼多人,胳膊擰不過大腿,這個道理,我想我不必為羅三爺解釋吧?”
“是麼?”羅參完全沒有當回事兒,隻是笑了一聲,笑容非常優雅紳士。
“嘶啦——”又是一聲撕掉麵具的聲音,就在這個時候,白木也撕掉了麵具,一臉木然的走到羅參和萬俟林木身後。
“你……你是誰!?”
“你又是誰?!”
兩個打手異口同聲,驚訝的瞪著白木。
明明應該是馬爺,怎麼變成了一個陌生的年輕人?
打手們目瞪口呆,餘仇一看這場麵,立刻快速的竄到了羅參和萬俟林木身後,也擺明了自己的立場,站隊過來。
萬俟林木躺在羅參懷裡,還有些疲憊,不由笑了笑,心想這個床上用品店的老板彆看總是睡眼惺忪,但立場竟然分外的堅定,而且是個明白人!
餘仇也竄過來,這下子萬俟林木、羅參、白木再加上餘仇,就變成了四個人。
而對方……
兩個打手,盧老板,外加一個小啞巴,小啞巴柔柔弱弱的,看起來又小又瘦,根本不能算一個戰鬥力。
打手硬著頭皮說:“我們……我們還有槍!”
“對,有槍!盧老板你不用害怕,我們有……”
打手的話還沒說完,突然眼前一花,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手心裡涼絲絲的,低頭一看,槍呢?!
不翼而飛!
眾人都不見羅參如何動作,手法非常快,肉眼幾乎無法辨識,打手手中的槍已經被搶了下來,好端端的握在羅參手中。
啪!
羅參輕輕掂了掂手中的槍,衝著打手微微一笑,說:“現在呢?”
哢嚓!
羅參的手臂平舉,對準打手,打手嚇得連忙向旁邊躲閃,他們一躲閃,立刻讓出了身後的盧老板。
盧老板一身黑色,他的衣服濕漉漉的,因為沾了水,黑色變得更加深沉,但饒是如此,盧老板也沒有將自己的鬥篷和口罩摘下來。
盧老板比那些打手鎮定得多,眼神冷漠平靜的注視著羅參,沒有說話,也沒有躲閃。
羅參保持著抱著萬俟林木的姿勢,一手舉著槍,槍口對準盧老板,挑起單邊的嘴角,笑起來分外虛偽,說:“不好意思盧老板,現在我說了算數。”
萬俟林木莫名感覺羅參有點蘇……
羅參說著,稍微偏了偏頭,說:“把盧老板綁起來。”
白木點頭,“唰!”手中多了一條木藤,眾人也沒有注意他從哪裡弄來的木藤,其實白木不需要費勁去找木藤,因為他本身就是沉香白木樹,想要變出木藤再簡單不過。
白木走過去,乾脆利索的將盧老板捆起來。
盧老板根本沒有反抗,還很自覺很配合的抬起雙手,讓白木將他的雙手捆起來。
盧老板眼神淡漠,鎮定自若,相比起來,那兩個打手就嚇壞了,連忙“咕咚!”膝蓋一軟,竟然跪了下來。
“咚咚咚”的磕頭。
“羅三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求求您……放了我們吧!”
“我們……我們無意冒犯!無意冒犯!”
“剛才我腦抽!我腦殘!羅三爺,放了我們吧!”
萬俟林木嫌棄的看了那兩個人一眼,這是太沒骨氣了。
羅參沒有理會他們,而是說:“找找地圖。”
白木立刻在盧老板身上翻找地圖,就是從床上用品店被買走的那塊破布,但是翻找了半天,盧老板身上什麼也沒有。
白木皺眉說:“沒有。”
盧老板被幫助雙手,很平靜的說:“不用找了,地圖不在我身上。”
盧老板又說:“在歐師爺身上。”
“歐師爺?”萬俟林木緩過來一些,突然說:“對啊,歐師爺呢?怎麼沒看見歐師爺?”
眾人環顧四周,真的沒有歐師爺,歐師爺明明跟他們一起墜入水中,剛才大家都爬上來了,隻有歐師爺一個人沒爬上來。
萬俟林木說:“他不會是……還在水裡吧?”
打手說:“不可能不可能,歐師爺他水性好得很!”
“是啊,”另外一個打手說:“歐師爺不總是標榜自己是歐氏的傳人麼,他說自己自小長在水邊,水性好的很!”
“難不成……是那老小子自己揣著地圖跑了?!”
打手為了轉移視線,立刻凶狠的對小啞巴說:“他是歐師爺的徒弟,問問他就知道了!”
“說!你師父哪裡去了?!”
打手說著,狠狠一推小啞巴。
“啊!”
咕咚!
小啞巴一個踉蹌,直接跌倒在地上,雙手向後一撐,水邊的石子割破了手心,忍不住“嘶”了一聲,抿著嘴唇,又是害怕,又是委屈,使勁搖頭,示意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彆裝洋蒜!”
“你們師徒都不是什麼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