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比師水水的緊張,師先生這個始作俑者就鎮定很多了,一臉平靜的說:“我們在聊音樂的問題,沒想到師先生小小年紀,對音樂的了解很深。”
師先生扯謊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的。
萬俟林木笑著說:“你們可是情敵啊,聊得這麼投機,這樣好嗎?”
“你彆瞎說!”師水水臉色通紅,趕緊製止萬俟林木的話,什麼情敵,那是他爸爸啊!和爸爸做情敵,史上最尷尬!
師水水為了凸顯可信度,“無比真誠”的說:“我……我覺得音之老師是個……特彆、咳,特彆好的人,以前是我誤解老師了。”
師先生微微一笑,說:“看來午飯好了,我也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先出去了。”
他說著,摸索著站起來,往帳篷外麵走。
萬俟林木把食物留下來,說:“我也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去喂兒子吃午飯了。”
一時間帳篷裡隻剩下師水水和蘇野兩個人,蘇野沒有出去,狐疑的盯著師水水上下打量,因為師水水心裡有事,打量的他渾身發麻,說:“你……你乾什麼啊,有話直說!”
蘇野說:“你不會是……喜歡上音樂老師了吧?”
“你說什麼啊!”師水水一驚,但莫名心虛,因為所謂的音樂老師,其實就是師水水的前任白蓮花,不對,白月光師先生啊!
蘇野沒看出他的心虛來,說:“那你們怎麼相處的這麼融洽?沒見麵的時候,你不是總說音樂老師是白蓮花白蓮花的?還說他婊氣又做……”作……
蘇野的話還沒說完,師水水已經撲上來,一把捂住蘇野的嘴巴,恨不能把他的鼻子一起捂起來,恨鐵不成鋼的說:“小……小聲點!”
師先生眼睛看不見,但是耳朵很靈敏,蘇野的聲音這麼大,不知道外麵能不能聽見,萬一被爸爸聽見,自己背地裡罵他白蓮花,又婊氣又做作,自己怕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師水水矢口否認,說:“你胡說!我沒說過,都是你瞎編了!”
“好好好,”蘇野笑著說:“是我瞎編的,你快躺下來,小心一點兒。”
蘇野說的十分溫柔,配合著深情的目光,讓師水水有些招架不住,尤其分開一段時間沒見麵了,咳的咳嗽一聲,說:“說,你喜歡音樂老師還是我!”
蘇野連磕巴也沒打,說:“當然是你,小傻瓜,從始至終都是你。”
眾人在帳篷外麵坐著,就聽到裡麵隱隱傳來聲音,例如“婊氣”了,“做作”了,“白蓮花”了等等,師先生聽得千真萬確,唇角掛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
萬俟林木在篝火邊坐下來,羅參把熱好的飯端給大家,小白貓就窩在萬俟林木懷裡,還晃著小腳腳,同頻率的晃著小耳朵,拍了拍自己的小肚肚,示意爸爸自己餓了。
萬俟林木吹涼了食物,將食物喂給小白貓,這種乾糧小白貓似乎不喜歡吃,吃的興致缺缺,於是在爸爸懷裡鼓秋了好幾下,調整了一個姿勢,翻了身,臉朝向任無華的方向,眼睛“直勾勾”的望著不遠處正在吃飯的任無華,萬俟林木把食物喂到小白貓嘴邊,他還是直勾勾的看著,不過同時會張嘴“嗷嗚”一口吃掉食物,那樣子像極了“望梅止渴”,就好像一邊吃泡麵,一邊看舌尖上的中國一樣……
羅參揉了揉了額角,不愧是自家兒子,看來小窮奇還是沒有放棄吃掉蠱王的宏圖偉誌。
眾人坐在一起吃東西,唯獨阿狼不是很合群,他似乎不喜歡人群,也不喜歡和彆人交流,坐在比較遠的地方,遠離篝火,也不怕冷。
師先生慢慢的吃著食物,慢條斯理,看起來家教極高的樣子,他吃完之後,擦了擦嘴,又擦了手之後,才似有若無的向萬俟林木打聽,說:“向導是本地人麼?身手好像相很厲害,之前還救了我兩次。”
萬俟林木說:“是本地人,好像是獵戶的養子。”
師先生想了想,又說:“向導他……長什麼樣子?”
師先生眼盲,因此看不到阿狼的模樣,而且他和阿狼也不算太熟悉,不能上手去摸人家的臉。
師先生心底裡有一個疑問,阿狼的嗓音,還有他的身手,都像極了一個人,那個和師先生在瀑布相逢,瘋狂占據師先生的人……
師先生這麼想著,抬起手來,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眼睛不疼,因為眼盲太久,一點兒感覺也沒有,但每次伸手觸碰到眼睛,心底裡總有一種抑製不住的劇痛。
萬俟林木打量了兩眼阿狼,說:“嗯……長相挺普通的,鼻子有點鷹鼻,不過身材倒是很好!”
萬俟林木這麼說著,就聽到羅參“咳!”的咳嗽一聲,占有欲強烈的羅三爺,很介意他家木木讚美彆人的身材,畢竟羅三爺的身材也是頂尖的。
師先生聽著萬俟林木的描述,聲音很低的自言自語:“很普通?難道不是他麼……”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今天的作文題目是——我的爸爸!】
小白貓:嗷嗚嗷嗚嗷嗚嗷嗚~(窩的兩鍋粑粑又美又帥,棒棒噠!)
師水水:我的爸爸……一切儘在不言中。
【萬俟林木、羅三爺VS師先生總決賽1:0完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