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長琴1(1 / 2)

袁老板的屍體不見了,連帶著五十弦也消失不見了。

眾人在墓室裡找了半天,什麼也沒有找到,決定先離開這個地方再說。出墓葬的時候有蘇無帶路,自然方便很多。

高曲一十分虛弱,大家從墓葬出來,馬不停蹄的把高曲一送到了醫院去,當然了,醫生完全沒檢查出高曲一有什麼問題,隻是說免疫力很差,身體也很差,還有些貧血,需要嚴格的臥床休養。

萬俟林木和羅參去醫院探望了高曲一,高曲一靠坐在病床上,蘇無正在給他喂飯,而高曲一的師兄,也就是師先生插著手站在一邊,雖他看不見那兩個人,但仍然站著,好像家長監護人似的。

高曲一有些無奈,撥開蘇無喂過來的飯,說:“我的手又沒事,可以自己吃飯,不需要喂我。”

蘇無卻說:“醫生說了,你很虛弱。來,張嘴。”

高曲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師先生眼睛雖然看不見,但是耳朵極其靈敏,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們在旁邊“膩膩歪歪”,蘇無卻旁若無人。

萬俟林木推門走進來,笑著說:“看來今天氣色不錯,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對了,有情飲水飽。”

高曲一被他這麼一說,臉上忍不住燒了起來,抿著嘴唇,更不讓蘇無給他喂飯。

師先生則是抱臂冷笑一聲,說:“蘇家的人和無啟族人一樣,不是小偷就是騙子,我是不會讓樂派之人與他們來往的。”

他這麼一說,高曲一的臉色就僵硬了,因為蘇無的事情,他已經被逐出樂派一次。

蘇無站起身來,麵對師先生,說:“師先生,我之前什麼也不記得,確實做了很多錯事,但是我再也不會離開曲一,也請師先生諒解。”

師先生沒說話,微微轉頭,“目視”著萬俟林木,萬俟林木說:“你看我乾什麼?我可不是你們樂派的人。”

萬俟林木雖然不是樂派的人,但是他的確有樂派的血統,很巧了,師先生身邊“樂派”之人,不是和無啟族人在一起,就是和蘇家人在一起。

羅參走過來,說:“今天我們來,是來說正事的。”

高曲一把碗筷放下來,說:“正好我吃完了,羅三爺有什麼事,可以說了。”

羅參看向蘇無,說:“是來問蘇無一個問題。”

蘇無點頭說:“羅三爺有什麼問題,隻管問就是。”

羅參說:“我們想知道,你是如何拿到屍荏種子的。”

他這話一出,高曲一臉色稍微有些僵硬,沒錯,他的身體裡還種著屍荏的種子,屍荏並不是很好生根發芽的,需要樂派的樂譜奏樂,雖然不會立刻生根發芽,但是在身體裡就好像一顆定時炸/彈。

蘇無的臉色也很難看,他很懊悔當時給高曲一種下了屍荏,但是現在於事無補,他皺了皺眉,說:“是一個蘇家的人給我的,他不但給了我屍荏的種子,還把曲一的身份也告訴了我。”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蘇家人真的很可疑,他主動找到蘇無,告訴蘇無高曲一的身份,還告訴蘇無,當年那個追殺他的“鬼”就是高曲一。

也因此蘇無才覺得高曲一是在愚弄自己,開啟了報仇的計劃,那個蘇家人更是給了蘇無一顆種子,告訴蘇無,隻要種在高曲一的身體裡,就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萬俟林木眯了眯眼睛,說:“這個人……有點意思。你還能找到他麼?”

蘇無說:“我之前和他見過幾次麵,都會在一個固定的地方。”

高曲一很快就出院了,因為查不出什麼毛病,醫生隻是讓他回家靜養。

蘇無等高曲一出院之後,就想去找那個蘇家的人一趟,萬俟林木和羅參也有興趣,打算一同前往。

萬俟林木和羅參來高曲一家裡找蘇無,蘇無已經準備好,打算一起出門,這個時候高曲一卻從樓上下來,蘇無說:“少爺,要出門麼?我讓司機幫少爺備車。”

高曲一已經恢複了一貫的傲慢,昂了昂下巴,好像高貴的王子,說:“我要和你們一起出門。”

蘇無皺了皺眉頭,說:“少爺……”

“不用多說了。”高曲一抬起手來打斷蘇無的話,說:“那個蘇家的人,我也想見一見。”

因為高曲一身體虛弱,所以蘇無本不打算帶他一起去的,但是高曲一堅持,蘇無恢複記憶以來,根本不想對高曲一說一個不字兒。

於是四個人一起出門,蘇無開車,帶著他們往每次與蘇家人碰頭的地方去。

地方相當偏僻,開車過去需要兩個小時,這個地方沒有車站,因此沒什麼人煙,唯一的地鐵會從這裡通過,但是站很大,不會停車,久而久之這個地方就荒涼下來。

他們開車過去的時候,已經有點天黑了,偏僻的角落裡坐落著一家小廠房,廠房破破爛爛的,旁邊還標著易燃易爆的標簽。

車子停下來,前麵太窄,車子根本無法通過,四個人便下了車往裡走。

萬俟林木揮著手,四周的土太大,皺眉說:“這地方也太荒涼了,感覺比我的鬼屋氣氛還好。”

“吱呀——”推開小廠房外麵的生鏽鐵柵欄門,柵欄門好像牙疼一樣不斷呻/吟著,門軸已經生鏽了,推的時候斑斑駁駁,還在不停的卡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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