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辛寒就這樣, 以窮苦貌美大學生的身份成功住進了展深深的家裡, 比起那個佟理,很明顯家裡的管家廚師以及阿姨們更加喜歡這個大學生, 家裡那麼不幸, 但是他依舊以積極樂觀的態度麵對著生活。
多麼好的男孩子,現在這個社會很缺少這種男孩子了。
傅辛寒這邊回到了房間裡, 回到了房間了以後, 第一件事就是把蛋崽放進被子裡, 單親爸爸上線了。
傅辛寒去洗漱了以後, 回到了床上, 蛋崽已經醒過來了, 傅辛寒溫柔地給蓋了蓋被子,然後開始做胎教。
好在,以前展深深做胎教的時候,他一直都在身邊, 所以現在做起來也是非常熟練的。
先是拿了一個特製的大耳機,放在了蛋崽的蛋殼上, 然後放輕柔的鋼琴曲。
傅辛寒溫柔地開口講起了小鴨子的故事。
房間裡安靜極了,把孩子哄睡了以後, 傅辛寒鬆了一口氣, 躺在了床上, 單親爸爸真辛苦。
不過他的孩子以後肯定是魔中龍鳳, 贏在起跑線上。
傅辛寒等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出來找展深深, 他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展深深獨自一人坐在了二樓的露天大陽台上,頂著滿天的星光。
大男孩有點靦腆,走了過去,“你睡不著嗎?”
如果說展深深有記憶,就會知道自己覺得如此單純天真的大男孩,簡直就是當初展深深到他家住的時候的各種性轉版本。
傅辛寒畢竟是被展深深調/教演戲過的,所以拿捏的很好,讓人覺得這個大男孩很真誠。
展深深說道,“坐。是不是到一個新的環境也睡不著覺?”
大男孩點了點頭,繼而問道,“你呢?”
“我睡覺容易做噩夢。”展深深說道。
她說出來的時候,自己都很驚訝,因為這個事情她連自己男朋友都沒有說,卻跟隻認識了一天的人說了。
傅辛寒聽到這個話的時候,同樣也很驚訝,他沒有想到展深深居然會做噩夢,“是夢到什麼?”
他到底是跟展深深親密慣了,所以很自然的就問出來了這樣的話。
展深深看向了他的眼睛,他五官都可以稱得上完美,尤其是這雙眼睛。
她能夠完全把這個大男孩和在慈善晚宴上遇到的傅總分開,除了兩個人的年齡相差,還有就是這雙眼睛。
那個傅總的眼神是淡漠的,哪怕跟她說話的時候,都是淡漠的,仿佛這世間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
而他的氣質和臉,能夠讓他這種淡漠成為理所當然的事情。
而這個大男孩,他身上是有人的氣息的。
也許是今晚的月色太過於溫柔,也許是真的過累了這種沒有一個人知道她在想什麼的日子,也許是眼前的人太過於絕色,展深深輕聲說道,“我總是夢到我很愛一個人,然後失去了他。”
傅辛寒愣了一下,不確定對方說的人是不是自己,如果是以前,當然能夠確定她說的人就是自己了。
然後說道,“夢都是相反的。按照這個道理來,可能是你拋棄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