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台詞是她隨意說的,至於為什麼說這句話,是因為她曾經做夢夢到過這個人在澆花。
身上穿著華貴的白色服裝,長長的頭發,整個人仿佛在一團光暈中,她醒過來的時候,心裡像是缺了一個口子。
傅辛寒聽到展深深這樣說,知道她已經開始在想要怎麼表演了。於是他跟著接了下來,表情柔和,但是整個人卻有一種無法接近的距離感。
傅辛寒看了看她,“施主可有事?”
展深深說道,“無。”
傅辛寒:“……”然後就沒了?沒了?以前那個恨不得讓他把心理活動都演出來的優秀導演展深深,現在怎麼變成了這樣了?
傅辛寒問道,“這樣就沒了?”
展深深依舊看著他,怎麼叫沒了,她現在還看著他呢。
傅辛寒很明顯沒理解這麼有深意的話,他正準備來教展深深,而這個時候,蛋崽不甘心這麼久了,怎麼都沒有聊它了?
於是又蹦了起來,成功的打破了現在的尷尬。
展深深摸了摸蛋崽,“我帶他出去曬太陽,隨便做胎教。”
她還沒有給人做過胎教,更加沒有給蛋蛋做胎教的經驗,所以怕第一次做不好,影響自己的形象,所以抱出去。
蛋崽就被這樣抱了起來,依舊是抱到了二樓的大陽台上。
因為這裡曬太陽比較方便。
蛋崽就想去跳跳,說跳就跳,蛋崽從自己媽媽的懷裡掙脫了出來,在陽光下蹦噠,展深深追了過去,怕它一不小心就蹦噠地從二樓跳了下去。
雖然看上去不是很高,而且傅辛寒已經給她說了,它的蛋殼很安全,不會被磕破,可是她心裡的擔憂是沒有辦法去掉的。
展深深想起了對方的年齡,想起了對方,以前是生活在山村裡,沒有見過外麵的人,沒有見過那些娛樂圈裡的美人,所以比較單純。
等到他進入娛樂圈,徹底認識這個世界,認識到他到底擁有著什麼,他眼裡那為數不多的情愫應該就會消失吧。
她基本上已經可以想象等到傅辛寒拍完了這部電視劇以後,會有多少人愛他。
另一邊,躺在床上的老父親傅辛寒不著急這個事情,從佟理跟展深深分手了以後,就不著急了。
神女這個世界很收斂,不隻是收斂,就連原本的苦情路線都不走了,沒讓展深深像個小白菜一樣的長大。
說明展深深曆劫成功了以後,應該是給了她一些說明的。
傅辛寒在床上坐了一會兒,蛋崽還沒和它媽媽回來,傅辛寒乾脆自己杵著拐杖,一瘸一拐地往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