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樹將少校軍官證拿出來擺在孟雲邦的臉前,對麵三人一時凜然,有點說不出話來,他們沒有仔細調查過呂樹,所以根本不清楚呂樹到底是個什麼身份,隻是,17歲的少年,應該就是一個普通學生吧,甚至可能是街頭的小混混,小偷?畢竟福利院出來的很多都這樣。
他們高高在上的想著。
然而事實有點超乎想象,孟雲邦曾聽說豫州道元班裡破格出現了一位少校學生,c級!
他沒想到,那個傳說中的天才人物,早上竟然還在擺攤賣韭菜!
呂樹很清楚自己其實應該更平和的等小魚回來再說,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習慣這群人說話的語氣。
他可以質問這些人為什麼丟下小魚,有什麼資格做小魚的哥哥和爸爸,但他不想這麼問。
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現在就是自私的心情作祟,想要把呂小魚留在身邊而已。因此,他不願意假模假樣的去說什麼扯皮的話,他自私是不對,可他問心無愧。
還是那句話,錯了,未必要改。
一切都等小魚的決定,小魚若是想走,他也不會攔著。
可小魚若是不想走,誰來也不行。
這一天對於呂樹來說,來的太突然了。隻是他在想,這仨人怎麼忽然就找上門了呢?
此時,外麵忽然傳來小魚清脆的笑聲:“小凶許,呂樹今天讓你插秧了沒?”
孟嶽臉上出現喜色走到院子外麵看著迎麵走來的那個瓷娃娃一樣的小姑娘,他忍不住喊了一聲:“小魚……”
小魚抬頭看了他一眼:“彆亂套近乎,你誰啊?”
孟嶽理了理情緒:“當年你媽媽把你放在福利院門口……”
奧,這麼一說呂小魚立刻就明白了,暗示的非常明顯了啊,她平靜道:“那你走吧,我現在挺好的,如果說我有親人的話,那就隻有呂樹一個。”
回答的,非常乾脆利落,似乎不管真相到底如何,她都早就做好了這個決定。
這種決定對於一個小女孩來說似乎下的太草率了,可又好像本該如此……
這個世界上,呂小魚隻認呂樹,其他的一切都不太重要。
孟嶽著急道:“你是不是不相信?你耳朵後麵是不是有顆紅色的痣!”
此時,他忽然發現呂樹和呂小魚詭異的對視了一眼,然而他卻想不通問題出在哪裡。
呂樹樂嗬嗬回屋抽出皮套裡的長矛走出來扛在肩上,然後樂嗬嗬的看著這仨人。
呂小魚耐心解釋道:“那時候羨慕彆人電視裡都有耳釘,呂樹就說幫我畫一個,結果他用紅筆不小心戳到耳朵後麵,被一個福利院老師看見了,所以當做是顆紅痣……”
所以,耳朵後麵是沒有紅痣的,早就洗掉了。
孟嶽低頭就走:“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呂樹獰笑道:“走哪去啊,全中國都解放了!”
隻是說出這話的時候,呂樹忽然在想,還好你們是假的。
也還好呂小魚心裡早就有了決定。
“來自王啟安的負麵情緒值,+999!”
“來自孟嶽……”
“來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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