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樹在庭院裡溫習李弦一傳授的劍道時,穀口文代便在一旁微笑著品茶,她感受到呂樹身上的活力,就好像看到了祖國的未來一樣。
原來這些年,國內已經又出現那麼多少年天才了。
這種感覺,即便她身處海洋彼岸,也會由衷感到自豪。隻是她有點不解,例如呂樹這樣的少年應該是非常出色的那一批人了,組織怎麼會舍得派呂樹來當間諜呢?
呂樹出劍的一瞬間,忽然麵前不遠處的竹葉宛如一柄利刃劃過似的,一條線上的竹葉竟是紛紛平整的斷裂開來。
呂樹自己都愣了一下,剛剛那一劍他竟是感覺到自己與氣海雪山有了輕微的聯係,隨心而發一劍竟然催動了劍罡?
隻是他再嘗試的時候,卻又感覺不到那種微妙的聯係了,真是奇怪。
不過看到自己這劍罡的威力,呂樹有點忍不住想要趕緊將雪山磨倒,一旦開了氣海,自己的實力一定大增。
穀口文代溫婉笑道:“您累了吧,快來喝杯茶吧。”
呂樹過來將小小茶盞裡的茶水一飲而儘,根本不去品味茶水的滋味,不過穀口文代並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這麼喝茶嗎?”呂樹好奇道。
“茶不就是用來喝的嗎?”穀口文代微笑道。
呂樹愣了一下:“這句話裡有大道理啊……”
就在此時,又有人登門,一個蒼老卻穩重的聲音在門口響起:“請問,有人嗎?”
“這大半夜的又有誰來了,以前桐原家也這麼多客人嗎?”呂樹小聲問道。
“以前桐原家是保守派的領袖,當然會有很多人過來拜會,隻是他們去世後就沒什麼人來了,我想,可能是因為您的到來吧,”穀口文代小聲解釋道,她其實有點不確定呂樹到底乾了點啥,為什麼會導致有人連續登門。
“你呆在這裡吧,我去看看,”呂樹說罷就朝外麵走去,結果剛剛來到庭院門口就愣住了,這不是資料裡顯示的現在保守派的新任領袖織田拓真嗎?
那位時至今日都沒被主戰派殺死的b級強者。
說實話也不知道是呂樹經曆的事情太多了,還是多次戰鬥之後底氣足了一些,所以見到這位織田拓真的時候並沒有緊張。
在他看來如果對方忽然出手,呂樹真的有八成把握逃脫,打是肯定打不過的,但跑路卻沒什麼問題,而且在西京這種地方,呂樹敢保證對方一定不敢追著自己滿街跑……
“織田叔叔您好,”呂樹說道,織田拓真曾經跟桐原家關係很好,穀口文代都說過桐原洋介是管織田拓真叫叔叔的,這時候呂樹要表現出一副沒見過對方的樣子,那隻能用失憶這種狗血的橋段來解釋了……
織田拓真笑了笑,亮了一下手中的棋盤和棋子:“總是聽你父親說你會下棋,可是一直都還沒下過,怎麼樣,陪叔叔下一局?”
“一局兩萬。”
“來自織田拓真的負麵情緒值,+6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