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樹身後的武衛軍一擁而上,一千人對上五千人,看起來實力確實挺懸殊,可是真的打起來就不一樣了。
一方麵武衛軍這邊本身就是緊繃的狀態,等著隨時敗露了就要殺人的,而黑羽軍那邊根本就沒想到武衛軍會距離他們這麼近。
另一方麵,現在黑羽軍的士兵打武衛軍,就算武衛軍沒有穿法器盔甲那也是不破防的狀態,還逮不到人。
武衛軍在黑羽軍營地裡麵上躥下跳的根本不用講究什麼戰術,完全就是平推的架勢。
而那位讓呂樹自裁的統領則站在原地,呂樹平靜的看著他,他真的一動都不敢動,因為他知道麵前這個人是誰了。
對方能連殺十二個花衣蟒服的客卿,真的不差他這一個,這位黑羽軍統領雖然自問實力不錯,可那也沒法跟蟒服客卿比啊。
就算能比,數量上也完全不夠……
這是一種很絕望的感受,就仿佛遇到了大宗師一樣,充滿了無力感。
原來這就是大宗師之下第一人的壓迫力!
呂樹的麵具逐漸顯化成自己的模樣,他忽然痛心疾首的說道:“你們怎麼回事?正臨大敵當前的時候怎麼能臨陣換將,竟然還讓一名堂堂的指揮使自裁,我都替他感到痛心!”
黑羽軍統領聽的一愣一愣的,他還是頭一次在戰場上聽到有敵人替他們感到痛心來著……
然而呂樹是真的很痛心啊!
呂樹從早上就出門了,頂著呂小魚冷笑的目光然後在山裡晃悠了一整天才回到軍營裡,就連你這個統領都沒認出我來,結果你竟然直接讓我自裁……
這特麼能忍你嗎?肯定不能夠啊!
呂樹和這位統領相視而立,統領背後是哭喊的聲音,他的士兵在一個個死去,毫無還手之力。
統領也快哭了,您要殺要剮先說句話啊。
就在此時武衛軍的大部隊趕了過來,在呂樹說弄死他們的時候,就已經有鼠潮裡的老鼠回去通風報信了。
呂樹之所以一直都沒動手是等著呂小魚過來拒了這貨的魂魄,知道了具體的信息才好計劃下一步乾什麼。
呂小魚慢慢悠悠的來到軍營門口好奇打量著裡麵的景象:“又失敗了?”
呂樹當時就急了:“怎麼叫又失敗了?你為什麼要用又字?”
“我為什麼用又字,你自己心裡沒數嗎,”呂小魚沒好氣的說道。
現在呂小魚對呂樹所說的什麼計劃之類的東西,完全不感冒,而且能夠非常篤定呂樹會失敗。
這種東西科學已經無法解釋了,屬於玄學的科目。
呂樹看了一眼那位黑羽軍統領,對小魚說道:“好歹也算是個一品先湊合著用吧,而且他作為統領肯定知道一些機密的事情。”
黑羽軍統領懵了一下,什麼叫一品湊合著用,你們的眼光都這麼高了?還有這是要怎麼用啊?
呂小魚看了黑羽軍統領一眼貌似還有點嫌棄:“行吧。”
黑羽軍統領,卒。
在呂樹看來,能夠碾壓的戰鬥那就絕對不需要你來我往的,乾脆了當。
現在雖然呂小魚的其他三個魂魄雖然也隻是一品,可都已經被她用魂珠養到一品巔峰了,之前呂樹在王城血戰的那十二個花衣蟒服客卿的魂魄之力她也一個都沒放過,全都分彆喂給了主教、安東尼、賈桑伊。
所以現在這三個魂魄的實力其實遠要比尋常一品強大,就算單對單遇見花衣蟒服的客卿也是穩勝的局麵。
隻是再強大,哪怕將安東尼的力量已經堆積到超過了蟒服客卿,可問題是仍舊無法晉升大宗師。
這時候呂樹和呂小魚明白,想讓魂魄晉升大宗師那就必須掠奪大宗師的法則之力為己用,彆無他選。
一枚大宗師的法則之力,就像是一個魂魄的入門證,沒有投機取巧的可能。
這個時候呂樹已經開始惦記怎麼給呂小魚搞來大宗師的魂魄了,也不知道六十多個一品穿上黑色盔甲能不能打過大宗師?
呂樹想到這裡,心中似乎還有這會著一種期待。
他看向呂小魚:“有沒有什麼有效的信息?”
呂小魚平靜道:“這貨竟然有三十多房小妾……”
呂樹無語了:“你老關注這個乾嘛,說點有用的。”
“那條空間通道就在兩百多裡外,已經得到具體地點了,”呂小魚說道:“不過那裡才是真正的重兵把守,端木皇啟可能已經抵達那裡,包括他身邊剩下的兩個大宗師。”
呂樹覺得這就有點棘手了,如果是一兩個大宗師,他還敢去直接拚命剛一波正麵,畢竟黑色盔甲在手,又有了禦龍班直,憑什麼不能試試弄死一兩個大宗師?
要知道當初三品的海族都能依靠黑色盔甲跟傀儡師剛正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