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炸,”文在否說道。
禦扶搖臉色非常不好看:“呂樹才是地主!”
文在否一臉傲氣:“我隻炸我想炸的人。”
“鬥個地主還把你鬥出優越感來了?”禦扶搖黑著臉把牌一扔:“櫻井,你來替他,我不想跟他玩了。”
“你不想玩就讓櫻井替你,憑什麼不讓我玩?”文在否不樂意了。
他們坐著列車前往劄幌的路上,呂樹提議打牌。
不是呂樹想打牌,而是他被折磨的實在沒辦法了。
現代人一般上了車以後就是自己安安靜靜的玩手機,看看視頻看看新聞看看電影,很快就到地方了,所以隻要電量夠,就不會太無聊。
所以問題來了……文在否和禦扶搖沒有手機……
這倆人上了車之後真的是對所有事情都會感到好奇,就比如說列車的運行方式,你要說他們會覺得這車有多方便,那倒不至於。
他們感到新奇的是,文在否和禦扶搖都身為天帝,自認為是最接近世界本源與真相的那批人,卻想不明白這列車的原理,甚至是車上的電燈以及led顯示屏。
世界以另一種方式呈現在他們的麵前,他們不會去質疑自己曾經走過的修行路,但是他們會想要了解這一切是為什麼。
呂樹一開始還是挺耐心的,當禦扶搖問他那小小的屏幕裡是不是真人的時候,呂樹就解釋:“那都是真人,隻不過有一個攝像機在給他們拍攝,完整的記錄下了當時發生的一切。”
文在否哦了一聲點點頭:“那你會拍這種東西嗎?”
“我會啊,”呂樹拿出手機給文在否拍了幾秒鐘,然後……文在否一路上都在要求呂樹給他拍照、錄像。
說是哪怕天帝的壽命也有儘頭,他要把自己瀟灑英俊的形象留給後世,這樣大家就能繼續瞻仰他了……
文在否就在列車上不斷擺著造型:“你覺得這個造型看起來會不會偉岸一些,或者我把手放下來?頭發要不要重新梳理一下?你覺得……”
呂樹臉都綠了,這特麼竟然還是個自戀狂!
他們買的票剛好是四人座麵對麵的,禦扶搖就在座位上抱著胳膊冷笑:“你天帝宮裡連個畫師都沒嗎?”
文在否說道:“畫師的手藝哪能體現我神形的十分之一?”
呂樹不解道:“按你的性格,不該是用萬分之一這種形容詞嗎?”
文在否說道:“這你就不懂了,我用萬分之一來形容,就顯得太過誇張,彆人就不信了,用十分之一的時候大家就覺得這形容非常真實。”
哪裡真實了啊……呂樹無力吐槽。
說實話他真的是不太想跟文在否和禦扶搖同行,就衝這倆人剛剛海裡打的那一架,就讓呂樹很多技能隻能憋在肚子裡,不敢隨意釋放……
不過呂樹會把這些事情全都記在小本子上,他早晚有一天也能晉升大宗師的境界,到時候就連本帶利的收回來……
禦扶搖不屑道:“多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當上的天帝。”
文在否忽然笑起來:“我倒是知道你怎麼當上的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