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豐從未參與過陸家任何事務,更沒有拿過陸家一分錢。
他要有多大本事,才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甚至都沒有接觸的情況下,從陸家四大支柱集團內部轉移資金?
如果有這個能力,在那個白癡聯合背後資本汙蔑造勢說他性騷擾的時候,直接將對方搞破產不就好了,又何必選擇冷處理?
現在就因為這根本不存在的臟水,經紀公司隱約有要將他雪藏的跡象不說,連第二次提名影帝的機會都要拱手讓人。
在今日之前,陸豐一直覺得自己運氣雖然不好,但也不至於差到極致。
現在,陸豐不這麼認為了。
他掏出錢包,摸了摸裡麵還剩下的幾百塊錢,仔細思考先把汙蔑他的人打進醫院,還是反告陸家造謠。
打人肯定不行,錢不夠賠,告陸家更不現實。
要不然將他是陸家子的消息放出去,傷害不了陸家,惡心惡心對方還是能做到。
就在陸豐滿腦子陰暗計劃的時候,一麵碩大的旗子立在他麵前上。
紅邊紅底的旗子上,用黑線歪歪扭扭繡著“鐵嘴神斷”四個大字。
“這位兄台,我看你天庭飽滿,紅光滿麵,想必事業順利。”
陸豐翻動紙幣的動作頓住,低頭看向站在台階下的年輕男人,仔細打量了對方。
咧著嘴露出潔白牙齒,氣質很是陽光向上,年紀似乎要比他小一點,穿著路邊攤仿大牌的短衣長褲,皮膚健康紅潤,模樣很周正,黑發在陽光下有些泛紅,帶了個特彆大的墨鏡幾乎擋住了半張臉。
第一印象並不是壞人,就是說話不太靠譜。